二零零零年三月三十一日早晨,赖志军继续炼功,被狱警用电棒电,当天中午,劳教所派医生来叫绝食的赖志军喝糖水,赖志军不喝,说除非让他炼功,如果没有法轮功他的生命就没有意义了。最后那些医生就插胃管灌他喝。并对他吊铐、电刑、毒打,当时入所队恶警陈瑞雄示意值班员对他拳打脚踢。终于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值班看见赖志军表现出死亡状态时,才打报告,而当班恶警公然说:“别理他”。因此造成赖志军于某日凌晨死亡。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五日,原被关押在七大队三中队的法轮功学员洪浩远、贾国栋、邹昔桂绝食争取炼功的权利,被毒打、电击。其中贾国栋被禁闭,在禁闭室里,他被电得体无完肤、满身是伤。被关押在七大队二中队的王宇天、陈建国声援三中队的法轮功学员,也绝食争取炼功的权利。结果他们两人被剥光衣服,分开四肢用电棍电击,陈建国被同时用到五支电棍电,王宇天(广东省梅州市大法弟子)被同时用到九支电棍电,他们却纹丝不动,事件震惊了七大队的恶警。
参与迫害的恶警有:大队长张青美、副大队长王海青和邱剑云、曾庆平、卢金虎、陈瑞雄、何某、范青平、三分所政委石山、所长罗崇铭、三水劳教所政委陈某、所长马某、管教科科长黄某、教育科科长陈某等。
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大法弟子王树彬被劫持到劳教所,他拒绝穿劳教所的衣服,被三水劳教所外号叫“杀人张”的恶警“吊飞机”(双手反铐在篮球架板上,双脚基本离地),夏天中午晒太阳,冬天夜里没棉被,三水劳教所狱警连夜将他关入禁闭室进行酷刑折磨,四个狱警四支电棍一齐电,逼迫王树彬“转化”。从禁闭室出来后,王树彬找到狱警陈瑞雄要求拿回被迫签了字的材料。结果陈瑞雄又将王树彬关入禁闭室实施更加惨烈的酷刑。三次被关进禁闭室,王树彬挺过了连续十五天的电击等酷刑折磨,狱警把他打得内伤并吐血,口不能言,又送到佛山某某医院所谓治疗,他在医院里被强迫和隶奴一样干活。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曾树刚在二大队(专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被关禁闭十七天。梁中队长、陈瑞雄和丘剑文拿着几万伏的电棍,一并打开,在曾树刚的全身及头部乱电,电棍的两极喷着蓝色的火苗,“啪、啪”的发出声响,像抽筋一样难受!
二零零零年十月前后,变为法轮功学员所在中队的四名专职警察之一,并藉此迫害为自己升官发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可谓软硬兼施,有时假意惺惺,有时面目狰狞,他长时间担任“教育干事”一职,多次在禁闭室或者办公室向法轮功学员施暴行凶。第一次设立集中营,亲自挂名指挥迫害小组的组长,残忍折磨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七日,恶警陈瑞雄强迫大法学员叶文新打单工到通宵,而触发了5.27恶性迫害案。陈瑞雄公然对身体不适的叶文新说:“迫害死了,就象死猪死狗一样”。就这一句话引起叶的强烈抗议,叶文新的头撞在办公室的玻璃桌上,引起值班一阵骚动,恶警示意值班用拖把擦拭地上血迹。事后,恶徒陈瑞雄一连休假多天,实为避开风头不敢与大法学员面对。
二零零二年中秋前,陈瑞雄因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而被提升副大队长,此后,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更是步步升级。特别是第一次设立集中营,陈瑞雄还亲自挂名指挥迫害小组的组长,残忍折磨大法弟子。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至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三水劳教所第一次设立“集中营”,陈瑞雄任酷刑室组长,对关押的二十多名学员升级残忍折磨。采用毒打、悬吊、长时间不准睡觉、长时间痛苦姿势、开水烫、牙签刺手指、电击、不准大小便等手段折磨大法弟子。
二零零二年底,这个“集中营”就是处在二分所的原出所队旧址,调用了十几个干警及十几个劳教犯人作为打手,为首的是三水所教育科的叶科长,帮凶干警有张青美、陈瑞雄、丘剑文、卢金虎、曾庆平、周泽华、曾冠华、温志光、何晓东、朱琦、黎栝林、范清平等十几人。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三日至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三日在二分所设立第二次集中营,陈瑞雄充当主要打手。按照越坏升官越快的党内逻辑,陈瑞雄迫害“有功”,在二零零三年六月带着血腥资本和整人经验升迁到三水洗脑班,任二大队大队长。
二零零三年一月,法轮功学员孙永章在三水劳教所二分所被蒙头,遭用鞋打头,左眼打致充血红肿,左耳失聪一个多月,不准大小便,屎、尿拉在裤子里;十二月,场所挂出检察院监督劳教所执法情况公告牌和投诉信箱,孙永章写了检举信揭露恶警陈瑞雄(副大队长,五月份调到省洗脑班二大队任大队长)、张武军(因此事后调走)、温志光等在年初对他迫害的恶行。检举信被搜走,作所谓的“罪证”和借口,将孙永章调走进行恐吓审查和延期三个月。期后,专管大队的投诉箱安排一名值班劳教人员专职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