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1年11月,大法弟子张连文被判劳教两年,被劫持到大连教养院,因拒绝佩带代表犯人身份的“学员牌”,被教养院恶警刘忠科、宋恒岳等人送入严管迫害。双手被铐住,头被套上拳击帽,不许洗漱,每天只许睡5个小时的觉,严管迫害二个多月。
2002年6月16日,刘希永被非法关押到大连劳动教养院五大队(新收队)。犹大王长果在管教警察的唆使下,用木棍殴打刘希永、用鞋底抽打其头顶,逼迫他放弃信仰。由于在教养院不能够正常炼功,里面的卫生环境又差,夏天雨季潮湿霉暗,刘希永不幸染上疥疮,于是老刘堂堂正正的开始炼功,被警察景殿科以治疥疮为名将其隔离、关入小号进行迫害。当时五、六个四防(其他常人劳教人员)把老刘按在铁床上毒打,郭鹏(中队长)穿着大皮鞋使劲踹、踩遍刘希永的全身,后来又把刘希永背铐在床上,使刘希永连续四十多天不能翻身,不能洗漱,刘希永在严管期间不畏强暴,喊“法轮大法好”,又被教养院大队长刘忠科及几名管教犯人凶狠地用布堵住嘴,牙被捅掉了好几颗。
2003年春天,大法弟子张连文身体浮肿,出现肌肉无力症状,行动不便,一直持续到2003年9月。在此期间,教养院恶警刘忠科等人不肯放人,还找来其家人,企图施压逼迫张连文放弃修炼,张连文断然拒绝。
2002年7月的某一天,大法学员吕开利为抗议迫害而绝食,恶警景殿科赤膊上阵伙同普教犯人对吕大打出手,他们用两根高压电棍电击吕身体的第三部位,耳朵电击后就像面包状,暴徒电击吕的小便,大腿内侧,并在吕的大腿内侧和小便上写下人类最低级下流的语言。对吕实施人格污辱和身心摧残,整个迫害过程中刘忠科就亲自现场督阵。不仅如此,在学员绝食期间,他们以灌食为由向学员胃里灌烈性白酒。(李集胜、李忠科、吕开利这三人都不止一次的被灌过泸洲老窖)
2002年11月,吕开利反迫害,抵制强制劳动,公开炼功,大队长刘忠科指使劳教人员,把他用吊铐一只手吊在双层床上铺床头,另一手吊在另一双层床上铺床头,呈十字架形,这种酷刑叫“吊铐”。把他从早上五点时吊上,晚上十二点时放下来,这样吊了一个月,恶警还是未达到让吕开利妥协。刘忠科气急败坏的叫劳教犯张光鸿用九十公分长的床板砍,先把吕开利头用床单包起来,接着从脚砍到头。
到2003年8月,吕开利绝食已经三个月,已经灌不进食物。大队长刘忠科见硬的不行,就装出一副慈善的面孔说:“开利呀,我求求你吃饭吧,别跟自己过不去了,给老头儿一点面子吧!”被吕开利拒绝。
2003年后,以刘忠科和宋恒岳、郭鹏为首的男队迫于国际压力,采取更加隐蔽的办法,对大法学员进行迫害,恶警这回很少出面殴打大法学员,一般在幕后策划,由四防具体实施,四楼被隔成许多单间,经常有大法学员被带到楼上,禁止活动,禁止洗漱,由犹大周凤武、于永恒等进行迫害,时间长达月余。
指使劳教人员使用吊铐之酷刑迫害大法弟子,用90公分长的铺板砍大法弟子。规定凡探视大法学员的家属,先得骂大法与师父三句话,方可准许,不做就不准见,大法学员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
迫害时间待查,金州大法弟子刘喜勇,因在大连教养院严管期喊“法轮大法好”被刘忠科及几名犯人用布凶狠地堵嘴,牙被捅掉了几颗。
2003年11月16日,大连教养院一中队大法弟子翟飞、赵传海还有一名学员想提出公开炼功,被刘忠科(大队长)一伙送进严管,并放风说:“以后只要违反纪律,全送严管,不转化,不放回来,到转化为止,并加期三个月。”
2003年11月12日左右,大法弟子王骏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罪释放(在这之前,王骏身体血压高,被恶警送进严管,手脚被扣在铁床上,头上并被戴上摩托车帽,进行迫害。其家人听到消息后找到教养院,刘忠科极力否认有此事,并追查是谁把消息透露出去的)。
2004年1月中旬,大连教养院院长郝文帅等为此事到沈阳开会。春节刚过,邪恶之徒开始对大连教养院内的大法弟子的强制转化迫害。大连教养院非法关押男法轮功学员的八大队,以刘忠科、姜同玖、郭鹏、罗××等恶警为具体帮凶。女子大队以韩建旻(大队长)、万雅琳(副队长)为首。对未被所谓转化的大法弟子单独弄到一个小屋里去,一个一个的单独迫害,强制要求立即所谓转化,不“转化”就不能出屋,名曰“单独过堂”。恶警们带领普教、犹大分班、分批轮流不间断地进行逼迫。采取不“转化”不让睡觉、恐吓加期、手铐、电棍电击等邪恶方式摧残大法弟子。郝××公开叫嚣:“谁绝食就给谁灌白酒!不转化就不罢手!”等等。
2004年2月10日,第三批法轮功学员被转到大连教养院新楼进行强制转化迫害。转押过程中,警察怕林维珠遭受迫害后的「野人」形像曝光,在2月10日前几天给他刮了胡子,理了发,洗了澡。紧接着大连教养院开始了为期十五天的强制转化迫害,他们采用了长时间不让睡觉,长时间吊铐,毒打等邪恶手段都没能达到目的,又开始第二个十五天周期的强制转化。在这期间,警察采用更为卑鄙下流手段,大队长刘忠科多次去新楼叫嚣:「无论用甚么办法,也要让他转化。」在他的言论影响下犯人用打火机烤林维珠的手,把手铐完全卡死,他的手脚肿得很厉害,颜色发乌发黑,按下去不是一个坑而是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