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连教养院关押了好几百名大法弟子,所以教养院的恶警们想出了一个新的敛财之路--通知所有在押的大法弟子家属可以去探望,每个探视家属要办一个“探视证 ”,但办一个探视证收费71元人民币。而且办完证后,恶警景殿科就拿出一张表格让持证家属在表上签字。表上早已写好了三条:1、承认法轮功是邪教;2、骂我们尊敬的师父;3、脱离法轮功。如果不签字就不让探视,交上的71元钱不给退。
二零零零年,30多岁的博士黄国起,因坚持修炼,被张宝林带领景殿科、赵××等人,用电棍电击全身后,被拖进小号折磨了一周,又被加期三个月。
二零零零年八月上旬大法弟子秦中科被送到大连教养院加重迫害。有一次大连教养院恶警景殿科将秦中科老人单独叫到办公室用手掐住他的脖子,用电棍逼他屈服。还有一次该恶警在对其多次“谈话”无效后,公开对他说:“你就三条路,一条就是你转化,一条就是把你逼死,还有就是把你逼疯。”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在郝宝昆的策划和指挥下,由张宝林亲自实施对大法弟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这一夜,恶警对男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是疯狂无比,大队长乔威以及景殿科、孙键、姜同久等像发疯一样,瞪着血红的眼睛,把法轮功学员拖出一个打一个。
法轮功学员薛殿士向恶警队长朱凤山说,我要上去见见这些人。朱凤山不怀好意的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薛殿士被押到楼上,他看见其他一些法轮功学员正被强迫蹶着,一些从马三家来的女犹大,象发疯的泼妇一样对正在受刑的学员们拳打脚踢。女犹大们让老薛蹲着,上去照额头就是一拳,然后,就是几个耳光,殴打薛殿士。恶警景殿科对着薛殿士上去就是一脚,说道:“我告诉你,你要落在我手里,我剥了你的皮。”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一日早晨八点,大连教养院司法警察王军、景殿科、朱凤山、孙健手持电棍,让姜云天骂大法师父,骂法轮功:“快点!骂了就没事,不骂就是电棍。”姜云天说:“我不能骂。”于是,他们将姜云天的衣服扒光,摁在地上,脸朝地,把拖布放在脸下面,四根电棍同时电击他一个多小时。姜云天一度被电棍电击的昏死过去,泼上凉水醒来后,他们继续电击。
二零零一年六月四日,以乔威、朱凤山、景殿科为首的多名恶警带领着一群普犯打手,把法轮功学员刘永来、丛伟、曲飞、黄文忠弄到四楼,逼他们骂李老师骂大法,如果不骂,就对他们用电刑,如果骂,就可以下楼写“三书”。当时他们都不骂也不写“三书”,恶警强制刘永来和丛伟面对面坐着,全身衣服扒光,把刘的左手和丛的右手铐在一起,刘的右手和丛的左手铐在一起,两人身后各有六根电棍分别从头上、后背、大腿、阴部、两肋、脖子进行电击。他俩咬紧牙关不停的扭动身体,以至手铐越来越紧,最后勒进肉里碰到骨头,流了很多血,疼痛钻心。
这种电击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恶警又把他们分开,把刘永来双手反铐住,匍匐在草垫子上,再用两把椅子压在身上,上面坐两个犯人,周围有六个犯人提着刚充完电的电棍,在刘永来的后背、臀部、脖子、腿肚子、脚心、阴部等处进行反复电击,甚至单独电击阴部,六根电棍同时放电致使刘永来全身痉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充斥整个大楼,在二楼三楼的学员都听到了惨叫声,有许多人哭了。
又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恶警把刘和丛调换位置,刘永来又被强迫坐电椅子,电棍没电就换新的电棍,这样又持续了一小时。电击强度越来越强,这种感觉让人生不如死。当日,黄文忠被电的满脸是血,曲飞的脸被打的肿大变形,像个馒头。
二零零一年,教养院传出谣言说:大法弟子刘永来因不堪忍受被毒打及写所谓揭批料,利用到楼外清扫的机会从教学楼外挂消防楼梯跳下,当场身亡,王军和景殿科二人是当时男子大队里最凶残的两个打手,王军后来调往别处,景殿科被升为副大队长,此人视大法弟子为眼中钉,它曾经说过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升的快,为了达到尽快升官的目的,它不遗余力地迫害大法弟子,而且还公开讲过:“要是把不转化的人全发送到新疆就好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大法弟子吕开利被送到大连教养院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八大队,因拒绝强制劳动,被单独关在一个小屋子里秘密迫害。双手双脚全都被铐上,固定在床上,不能动,不能翻身,不准洗漱。恶警景殿科、宋恒岳指使犯人高中和、高永平、徐辉、林乐楠等关上灯蒙上被子毒打吕开利,害怕人看见,还在他身上写污辱大法的字,进行精神迫害,逼他干活和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恶警景殿科、宋恒岳也经常殴打他。
二零零二年四月借口大法弟子石月历炼功,教唆劳教人员用胶皮棒打,用电棍电,给他灌白酒,直到折磨得他休克。又押他关小号,双手铐在床边角铁上,使用三块板酷刑迫害,直到二零零二年八月才放他出严管号。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六日在五大队(新收队),犹大王长果用木棍殴打大法弟子刘希永,17号又用鞋底抽打其头顶,逼迫他放弃信仰。八─九月间,大法弟子刘希永在男队不幸被迫害染上疥疮,老刘堂堂正正炼功,邪恶的警察景殿科以治疥疮为名将其带入小号迫害。五六个四防把老刘按在铁床上毒打,郭鹏(中队长)穿着大皮鞋使劲踹。跺、踩刘希永全身,嫌不过瘾,又把刘希永背铐在床上,使刘希永连续四十多天不能翻身,不能洗漱,恶警景殿科(副大队长)以治疥疮为名,将刘希永关进小号迫害,并唆使劳教人员将刘希永摁在铁床上毒打。刘希永在严管期喊“法轮大法好”,被大连教养院大队长刘忠科及几名犯人用布凶狠地堵嘴,牙被捅掉了几颗。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某一天,大法学员吕开利为抗议迫害而绝食,恶警景殿科赤膊上阵伙同普教犯人对吕大打出手,他们用两根高压电棍电击吕身体的第三部位,耳朵电击后就像面包状,暴徒电击吕的小便,大腿内侧,并在吕的大腿内侧和小便上写下人类最低级下流的语言。对吕实施人格污辱和身心摧残,整个迫害过程中8大队现任大队长刘忠科就亲自现场督阵,假装斯文的伪君子骗不了真正修炼的人。不仅如此,在学员绝食期间,他们以灌食为由向学员胃里灌烈性白酒。(李集胜、李忠科、吕开利这三人都不止一次的被灌过泸洲老窖)
二零零二年八─九月间,大法弟子刘希永被恶警景殿科(副大队长)以治疥疮为名,将刘希永关进小号迫害,并唆使劳教人员将刘希永摁在铁床上毒打。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大连教养院8大队4楼的某房间发生一起野蛮的迫害事件。恶警景殿科带领几个普教人员来到四楼关押李忠科的房间,他们先把别人支走,然后把门插好,开始行动。在景的亲自带领下,他们首先用筷子乱捅李的口腔,(因李为抗议迫害正在绝食),致使李的口腔鲜血直流,上下嘴唇内部撕裂。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大法弟子刘吉治被劫持到大连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此劳教所,他曾被所长张保林、狱警景殿科、朱凤山等人轮流殴打,致使他左耳失聪。他于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八日结束非法劳教。
二零零三年月十一月二十八日,队长罗晓晨将大法学员巩发玖强行严管,将他铐着吊起来,或把他两手抻直铐在两边床架上,开始24小时不让睡觉的折磨。石月利被用被蒙头,一齐乱打。孙时珍被打得几次昏死过去,弄醒后再接着打,因伤害严重,孙时珍被保外就医。有大法学员被十字型铐在两床中间,不准睡觉,打手拳脚相加,有的吊起来,有的被鼻灌白酒。他门调来于靖康、李月两个打手,给绝食抗议迫害的大法学员野蛮灌食。
由学员于吕开利拒绝参加劳动,绝食抗议,一直被关在小号严管,他和恶警宋恒岳等更是毫无人性的给长期绝食、缺乏运动的吕开利一次灌两瓶白酒,导致他昏迷一天一夜。吕开利因为长期被铐,肌肉已出现萎缩,他还曾将筷子插到绝食的同修嘴乱扎,鲜血溅得地上窗台上到处都是,还对学员进行性侮辱。他是年轻的大学生,一心想往上爬,正好把镇压法轮功当成了他捞取政治资本的阶梯。
二零零八年八月在大连教养院,恶警景殿科将秦中科老人叫到办公室,用手掐住他的脖子,用电棍逼他屈服、“转化”。恶警景殿科在和秦中科多次“谈话”后,公开对老人叫嚣说:“你就三条路,一条是你转化,一条就是把你逼死,还有就是把你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