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九九九年七月后,大法弟子苏菊珍为了给法轮功说一句公道话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绥中看守所,同年十月三十一日,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迫害,之后又被转到张士教养院、少管所、龙山教养院、沈新教养院、大北监狱等法西斯集中营迫害,遭到多种酷刑折磨。有一次马三家警察邱萍等人把苏菊珍拉到沈阳的某医院精神病治疗处,又给开了几瓶治疗精神病的药,天天有专人强制她服用的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不久,她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四肢无活动能力,目光呆滞。
他们让苏菊珍蹶着,两手不许放在膝盖上。锦州的佟艳玲(被“转化”的)拿一根小棍看着,只要苏菊珍手一拄膝盖,佟就拿小棍打她手,就连上厕所都不让她直腰。她的背心一遍又一遍的湿透了,手肿了,脚也瘸的更厉害了,邱萍还说她是脉管炎。恶人不许她动,一连折腾她七天七夜。又过了几天,就是第四次兑现大会前,恶警又一次对她残酷的折磨。开始让她蹲着,每天从早上蹲到晚上九点,整整一个月。邱萍见罚蹲对她不起作用,又用电棍电她。她回到监室时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手背都电糊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九日,大法弟子史迎春被送到葫芦岛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之后,被送到了马三家教养院被非法劳教三年。相对于肉体迫害,更严重的是精神上的摧残。在不法警察邱萍的迷惑和蛊惑下,史迎春“转化”了、写了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之后,在精神上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和痛苦,时常莫名的流泪,之后被强行送到了精神病院进行所谓的“就诊”,开了治精神病的药。回到劳教所之后,被强迫吃药、并在院内诊所进行了所谓的“针灸”,因为身体难受针灸进行了一次就停止了,吃药也因为心里搅的难受而只吃一次就停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大法弟子王利被非法劳教1年,被送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邱萍用打、踢、电棍电击、打针等手段迫害王利,还把王利送到张士、沉新教养院迫害。王利坚定修炼,被非法加期半年。在加期三个月之后,王利绝食抗议对自己的非法关押,因此于二零零一年九月末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间,大法弟子邹桂荣为了坚持正信,承受着非人折磨,在那被关了一年,几乎每天受着这种折磨,她经常看到她在走廊站到后半夜,她不妥协,恶警邱萍用四根电棍电她。邱萍让邹桂荣和张桂平倒立,杨健红还让邹桂荣骑摩托车(半蹲)。邹桂荣的脸被打肿了,胳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恶警用来打她的木棍都打断了。后来又让她蹶着,让她马步站桩,好几个人轮着打她。她的眼睛都被打的充血。当时我给她一块糖,邱萍就骂我是恶毒的小女人。邱萍在“东方时空”节目上说有人说她打、骂、体罚,这是污蔑。在事实面前她还竟想以“邱妈妈”的伪善欺骗世人,迷惑世人。
二零零零年,恶警邱平带领怨素珍、王学丽到北京航空部二院去迫害那里的大法弟子,等等。
二零零一年夏天,中央电视台到马三家女二所采访队长丘萍。她曾指使转化的学员折磨辽阳大法弟子张静艳,为了使其转化,骑在张静艳身上,不让上厕所,逼迫得张静艳头撞在暖气上,满脸是血。但在电视记者面前,丘萍摆出一副对法轮功学员关怀备至啊、春风化雨般的教育感化啊,全然隐瞒了残酷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事实真象。在女二所以大幅度减刑期为诱饵诱惑一些转化的人成了恶警们的打手帮凶,帮着恶警迫害自己昔日的同门。
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在恶警邱萍、苏境的指使下,大法弟子邹桂荣、苏菊珍被残酷地折磨。犹大把大法弟子苏菊珍的头按到裤裆里,用毛巾把嘴堵上不让出声,然后用针扎她手指尖,三根电棍电,残不忍睹。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在邪恶的欺骗下大法弟子吴凤玉被“转化”了,恶警邱平唆使邪悟者逼她写周小结(一周一总结)、认识、反覆表态,因为她是乙型肝炎,结果在八月末大口大口的喷血,约有大半盆,同时吐血溅的周围六、七个人的身上,床上、床单、地上、桌布等都是血,乙型肝炎属于传染病,劳教所根本不应该收,吐血过后为什么不消毒?根本不管她们的死活,根本不讲人权。
恶警邱平指使人把不去做早操的大法弟子杜素花,在地上拖着她走,接连拖了四、五天,她还不去才不拖了,但又派人强行架着她下去。把不去扎针的大法弟子王海平从床上大头朝下拖下来,本来王海平已经被迫害的心肺衰竭,经常休克,经它们这样一折腾,她喘的更厉害了,差点休克过去,而且扎完针后每人强制收两元钱。
二零零一年末,邱平、王乃民指使被洗脑、被利用的六、七个人、在室内强行将拒绝灌食的大法弟子王海英抓住摁手、摁脚、摁倒在床上,当着室内二十多人的面,就在床上强制灌食,其状惨不忍睹,而且在当时所有绝食被灌食的人都在室内灌食。
二零零二年一月,劳教所搬迁,邱平由于迫害法轮功非常的卖力,被提升为三大队的大队长,每天她挨个监室看,对不背“三十条”的,不唱歌的,她就扬言:“谁不唱歌、不背三十条的,一天不背加期一天,看谁能弄过谁?
一个盘锦的大法弟子叫马艳华,在邪恶的高压强制下,违心的“转化”后很难过,就写了“严正声明”,结果当天早上就不让吃饭了,被拉到教室好一顿围攻,后来被邱平找去了,在恐吓无效的情况下,给她加期三个月。
一个营口大法弟子白坤,被非法绑架后,精神失常了,生活不会自理,吃饭不嚼就咽。后来能自理了,但却经常哭的泪流满面,恶警邱平满脸堆笑的哄着她,派人“转化”她,成功后叫邪悟的人带着她去“转化”别人。每当夜晚她四处游荡,挨个监室走,站在床边看人,很是吓人。在被马三家关押半年多以后,才被释放。
还有大法弟子高焕智,当时不到五十岁,因为劳教所揽的奴工活原料有毒,多数人出现不同程度的过敏,有的皮肤瘙痒、有的咳嗽、有的发烧,而高焕智则全身皮肤瘙痒、肿胀、呼吸困难,因为她被强制“转化”,恶警邱平才放了她一个月假,又给叫回来了,就是这样也不放她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王文娟给同修背写经文,被犹大发现,报告给当晚值班队长秋平。秋平把王文娟铐在暖气管上站了一夜,第二天秋平说这里不准学法、炼功,就把王文娟双手背过去铐在暖气管上坐上小板凳。晚上手背过去铐在暖气管子上坐小板凳睡觉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就把王文娟手铐在床上躺地上睡觉,早晨醒来手没了知觉,手腕上很深的一道印记。有时铐一只手,有时铐两只手,这样铐在床上四个月。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鞍山大法弟子吴凤,被恶警三大队长邱萍、三分队长董淑霞、犹大彭丽娜用电棍电了一夜,最后大便失禁,身心遭受巨大痛苦。
二零零三年五月八日,马三家劳教所成立了一个“严管班”对大法弟子进行新一轮的迫害:逼迫坚定的大法弟子整天看诬蔑大法与师父的录像及听诽谤大法的录音,整天坐着小凳子或者干活到半夜,睡眠很少,没有言论自由。没关进严管班的坚定的大法弟子,昼夜在走廊里面壁蹲着,不许动,不许睡觉(有时只能睡上一、两个小时),不许随便上厕所(上厕所时间由犹大规定);无休止地体罚,有的还被电棍电击,手段非常残忍,还不让对外说实话。在此迫害中恶警丘萍特别卖力,整个一大队恶警都在参与。
迫害法轮功学员董晓艳、方彩霞、魏洪波、王霞、邢飞、吴艳秋、李波、何辉、扬凤英、周海艳、张静、刘丽娟。基本犯罪事实:长时间罚蹲致法轮功学员董晓艳一只脚残废; 秘密用刑,电击、毒打受害人、剥夺睡觉权利。
迫害法轮功学员蒋玉青,于素珍,革春玲,张玉芹,田绍艳,侯小惠,吴艳秋 。基本犯罪事实: 严刑拷打受害人致遍体鳞伤,体罚,电棍电打致重伤,电致受害人身上焦一块糊一块的肉上淌着油; 长时间不让受害人睡觉。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被“追查国际”通告追查。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间,马三家劳教所开始所谓“攻坚”迫害,把其它教养院的邪悟者找来,把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弄到综合楼折磨,逼迫“转化”,期间一顿一个窝头,有时给点菜,有时不给。如果绝食就灌食,那时灌一次三十多元,都是玉米面粥。参与这次迫害的马三家恶警有:邱萍、李明玉等。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辽宁省凤城市宝山镇法轮功学员石井梅、赫丛兰、杨成香进京上访,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被恶警强行绑架。三个月后,石井梅和赫丛兰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到马三家教养院。
绑架过程中,石井梅被推上车时,鞋拖掉在地上,她两只手死死把住铁栏杆不上车,两个恶警把她胳膊踩得青肿。赫丛兰在警车里把横幅在窗外拉开,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打的脸青肿。三名法轮功学员被拉到北京前门派出所,当晚赫丛兰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警察问她们为什么来上访,宋说:“农民穷没钱治病,炼功身体都好了。这教人做好人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当时,还有两名外地法轮功学员遭绑架,警察问法轮功学员的姓名和住址,没有学员配合。派出所通知各省市驻京办事处来认人,唯独没有通知辽宁丹东。各市办事处来人都说不是本省的。
晚上八点,法轮功学员被分散关押,警车上七八名警察拿着枪,把石井梅送到北京四通派出所。一名警察伪善的说:“我家人都是炼法轮功的。”并端水给石井梅喝。他们用伪善的方式骗石井梅说出了姓名,随后恶警把石扣在沙发上。石反抗,五名警察同时上来,强行给石扣上。
次日,石井梅、赫丛兰、杨成香被送到丹东驻京办事处。第二天,凤城市政法委的人、当地派出所马秀利和宝山副乡长,把三人送到当地派出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期间,丹东市政法委,凤城市政法委的人都到看守骂骂咧咧。凤城市政法委书记栾彩彦说:“我们来看看这三个老太太什么模样,竟敢在十六大进京上访。”他们因此事影响了权位和奖金,所以气急败坏。
丹东市政法委、凤城市政法委和宝山派出所串通,开车去了好几名警察,又把宝山法轮功学员张子阳强行绑架到看守所。当晚,看守所几名恶警用电棍把张子阳电倒,钉在地板上,张子阳一直还在讲真相。后张子阳被送到丹东市教养院。三个月后,石井梅和赫丛兰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到马三家教养院。
石井梅进教养院当天,有六七个“犹大”逼她“转化”。晚上十点多钟,队长董桂芝说:“不转化就叫她蹲到天亮。”天亮后,大队长秋苹说:“她要炼功,就让她‘打坐’。”然后把石双腿用绳子绑上,手反扣,这样坐到中午。秋苹还用电棍电击石井梅脚心。后来石被松绑后,双腿不能动。二零零五年正月二十,石井梅因高血压,提前被保外就医。
另一名老年同修杨成香,因身体状况教养院不收。当地政法委、派出所用钱诱惑杨成香儿媳妇看着杨成香,不许杨外出,有事随时汇报,每年给二百元钱。
杨春香在二零零七年春离世,就在杨成香死后当天半夜一点多,当地派出所所长孔天舒,警察刘贵科还领着村妇女主任于月秋,翻墙到石井梅家把大法师父的法像、大法书还有录音机都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