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化”队女警于文斌,每天都带一帮人对法轮功学员说一些诽谤大法的言论和电视上污蔑大法的说辞。有一次刘桂君给于文斌写了一封信,给她讲了法轮功真相,她看后把信撕成了碎片,扬了刘桂君一脸,打了刘桂君一个耳光又踢了她一脚。
二零零一年四月,恶警队长张小丹、刘亚东,大队长刘春兰、陈春梅、于文斌为了升官、提干、得奖金,利用市六一零组织的犹大和劳教所的恶人,对大法弟子采取了各种流氓手段。恶警于文斌、张小丹、刘亚东对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大法弟子采取伪善、欺骗、围攻、羞辱、屈辱等流氓手段。恶警还去她儿媳的单位进行威胁恐吓,当场把她儿媳吓哭了。有一次,恶警于文斌、张小丹和劳教所的大夫偷偷在水里下了药,她喝了后出现药物过敏反应,心跳、头晕、后来开始昏睡,连续三天,才缓过来。
二零零一年七月,李庆莲被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洗脑班”强行转化。劳教所的刘亚东、张晓丹、祝铁红等人威胁恐吓李庆莲,不放弃信仰就严管,于文斌为逼写保证恶语相加,半宿不让李庆莲睡觉。在高压下,李庆莲违心地写了不修炼的保证,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恶警于文彬假惺惺地关心黑龙江大法弟子,其目的是要转化她,没达到目的就把她送“严管队”,每天来一个人洗脑,共7天去了7个人。她没有妥协,坚定修炼大法。恶警把她送进洗脑班,在那里她被迫长时间超负荷地干活,稍不顺意就连踢带踩我的脚。她决定抗议,不干活不顺从邪恶。恶警说她老顽固,假装谈家常不让睡觉,她开始绝食抗议。绝食第3天恶警们给她插鼻饲,对她残酷的迫害延续了十三天。
二零零二年恶党十六大召开之前,佳木斯市劳教所强逼大法弟子写“五书”,不写就上刑,大法弟子邹继芹拒不配合,遭到恶警刘亚东“大背铐”迫害,痛的昏死过去,刘亚东才把她放下来,扔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找狱医来看,一听狱医说无生命危险,刘亚东又重新给邹继芹上“大背扣”,并使劲晃动手铐。这样折磨一下午才放下来。,晚上恶警派犹大来进行洗脑,无果,第二天又一次进行“大背铐”迫害,并派男恶警用电棍折磨她,恶警于文斌把污蔑大法的标语放在她身上,邹继芹坚决抵制。这次迫害使邹继芹在很长时间不能自理。
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前夕,于文斌把诬蔑大法师父的标语放到大法弟子身上。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轮大法日),大法弟子们为了抵制谎言,把劳教所造谣诬蔑大法的牌子砸碎了。当时劳教所教导员祝铁红、队长蒋佳男、刘亚东、穆振娟、副教导员于文斌等都参与了殴打大法弟子,并把张立娥、罗桂华、杨丽娟扣在地上、坐小凳,双手反背在床边十天十夜不让睡觉。
二零零三年,在佳木斯劳教所她把一位受反铐后的大法弟子肿得像馒头一样的手掐了三个青手印。
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十个大法弟子被投入黑龙江佳木斯劳教所,以张小丹、何强为首,还有余文斌等对杨凤英等十个大法弟子开始疯狂迫害。为达到“转化”目的,他们给大法弟子们上大背铐,分别关在空房子里。她们让邪悟者写悔过书,逼大法弟子在上面签字未果,张小丹找来好几个人按住杨凤英,把手掰开,把笔塞进杨凤英的手里,往纸上碰了一下,就算签了。 法轮功学员因受迫害严重无法正常行走,她就连拖带拽;二零零三年三月上旬,她在食堂外把学员拖到食堂扔在地上,当着全体的面拖着行走二十多米。
二零零三年三月,看完《焦点访谈》后,恶警让写观后感,没写。第二天在车间,于文斌把不写的叫出来,猛的打,喊道:“不写不行,不写就试试,谁能挺住”,以大背铐等酷刑折磨威胁。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佳木斯劳教所教导员祝铁红、队长蒋佳男、刘亚东、穆振娟、副教导员于文斌等都参与了殴打大法弟子,并把大法弟子张立娥、罗桂华、杨丽娟扣在地上、坐小凳,双手反背在床边十天十夜不让睡觉。
二零零三年四月中旬,劳教所七大队长何强、副大队长张小丹、教导员于文斌、中队长孙立敏、高洁、李秀锦、刘亚东开始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实施酷刑、强制洗脑,恶徒们逼迫她写“五书”,她深知大法好,怎么能写那些肮脏的东西?她坚决不屈服,同时对恶警劝善,可它们跟本不听,恶警张小丹一个腿绊将她绊倒,恶警李秀锦用一副最小的铐子,把她的一只胳膊从床沿底下硬掏过去,扭曲到后背和另一只胳膊交叉,紧紧铐在一起。可以想像,胳膊挎在床楞上背铐的滋味,她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痛,手腕两条深深的血印子,她简直痛不欲生,那滋味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这样持续了四十分钟,它们打开了手铐,恶徒仍逼她写“五书”,她坚决不屈服邪恶!恶警气急败坏,又一次将她像上述一样铐在床楞上(致使她手臂长期麻木)。她以坚强的意志承受着这非人的酷刑折磨。最后,它们仍没有达到目的,竟然找人代写了“五书”,手段卑鄙至极。在佳木斯劳教所里,几乎每个人都经受过这种迫害。
二零零三年,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里,狱警于文彬强迫她们写一篇文章,她没写,还有六、七个法轮功学员也没写。某天下午,恶警高小华和于文彬在办公室挨个打骂她们,把法轮功学员孙丽敏、蒋秀云和刘翠云铐在铁床上。
二零零三年四月末的一天午后,她企图诱惑因拒写“转化书”遭戴背铐的大法弟子王玉洪,说写了,把铐子解开,被王玉洪拒绝。约又过了四十分钟,才把铐子打开。王玉洪疼得呼吸都困难。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五日,由于佳木斯大法弟子蔡荣不写所谓的作业,恶警李秀锦逼她们几个同修做出决定,她们不配合,于文斌逼她们写作业,她不写把她的手拧得青紫,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屋里放个便桶,便完了再扣上。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六日,劳教所教育科于文斌布置攻击诽谤大法的作业,杨凤英不写,就又给大法弟子杨凤英大背铐,还连打带骂。打完之后,把大法弟子们关在一个没人住的空屋子里,坐在水泥地上,把手铐在床上。白天,黑天就这样铐着,不让洗漱,不让睡觉,甚至不让上厕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大法弟子康爱民扶着苏艳华,恶警于文斌不让,说他是装的。它让几个刑事犯将他拖到一楼打,又用“大背铐”铐。它狠狠地打他的耳光,导致他耳聋。
二零零三年八月九日,恶警大队长王鑫、于文斌看没活强制劳动,就强制大法学员走操,还说是为大家好,其实是想办法迫害大法学员。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日,一佳木斯大法弟子到期,可家属找了检察院后,恶警大队长何强、陈春梅、张小丹、于文斌等伙同中队恶警造假,慕振娟说给他加期7个月,张小丹说加期五个月。因为他被铐成了残废,恶警它们怕他告,就不放。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日早,佳木斯劳教所八中队教室里来了一帮行凶的恶警,于文斌开始讲话,之后把大家坐的大凳换成小凳,开始进行所谓的“严管”,其实就是严重迫害。李素梅先被几名男干警和女干警强行拖出强按手印,李素梅边喊“不签”,并使劲挣脱,被恶警强行按下手印并被男干警打伤。紧接着高翠兰也被拖出并强行按手印,高翠兰不停的挣扎,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暴打,拿电棍的男恶警把电棍插入高翠兰的后脖颈电了十多分钟。之后又有几名法轮功学员于春梅、张春芝等人也被强行按手印,强行上“背扣”,被暴打、电棍电击。指导员于文斌公开说:“转化就放人。”隔一段时间又说:“转化三个月以后放人。”又隔一段时间说:“转化后,三分之一减期,到期放人。”结果没有一次兑现。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大法弟子王淑贤被劫持至佳木斯市西格木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当天被劳教所的恶警李秀锦、于文斌、王秀荣非法搜身,王淑贤被强行脱下所有的衣物,只穿一条内裤。之后又被逼迫写所谓的“转化书”,王秀荣用手猛力的捶打王淑贤的后脑勺,于文斌抓住她的手强行让她写所谓的“悔过书”。第二天,刘亚东逼迫王淑贤在纸上按手印。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杜辉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市西格木劳动教养所。在非法劫持至劳教所那一天,才给他们下达了劳动教养三年判决书,逼迫他们在上面签字,女恶警王秀荣谩骂他们,指导员于文斌为首和孙慧敏、陆宇等恶警帮凶,强迫他们脱光衣服,进行所谓的“检查”,因杜辉不配合,站在那里不动,于文斌叫骂着强迫杜辉脱。在脱到只剩下一件乳罩和一条内裤时,她还不罢休,上去拽掉乳罩,扔到一边,要扒杜辉内裤,旁边的法轮功学员看不下去了,说“她来例假了”,于文斌不但不听,骂着脏话,扒下内裤往里瞅,旁边的几个狱警还在奸笑。那一刻杜辉感觉没有人格,没有尊严。而中共警察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大白天敞开着门,所谓的“检查”。随后,恶警把杜辉单独的隔离,强行转化,逼迫杜辉写所谓的“转化书”,因为杜辉不配合,女恶警孙慧敏满口污言秽语,女恶警李秀锦瞪着恶毒的眼睛,叫嚣道:“我就是你们的不干胶粘贴上说的李秀锦,你能把我怎么样!”这时女恶警于文斌,趁杜辉不备时,猛的一下打了杜辉一耳光。没等杜辉站稳,她们三个穷凶极恶的按着杜辉,掰开杜辉的手指,把笔塞在杜辉手上,笔被崩飞了,她们仍不死心,反覆多次把笔塞在杜辉手里,死死的拽着杜辉的手,在一张白纸上写上我杜辉的名字,杜辉说:“你们强迫我,这不是我写的。”
二零零六年一月上旬,李振金、王士林、韩众、王淑贤、杜辉、李亚杰等6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非法劳教。佳木斯劳教所女警王秀荣恶口谩骂,指导员于文斌带领孙慧敏、陆宇等警察,大白天敞开着门,强迫李振金等等女学员们脱光衣服 “检查”。因杜辉不配合被于文斌叫骂着脏话强制脱到一丝不挂,几个狱警在旁边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