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九九九年七月,刘巍為法輪功上訪把亲筆信递交到了北京信访办,看到中央电视台对法轮功的污蔑,再到中央电视台上访,却被埋伏的警察脅持,送到丰台体育馆,碰到一个北京邮电大学的学生,警察强迫他们蹲着,他们没有违法就站了起来,几个小时後被送到绥中县信访办驻京办事处,再统一被送回绥中县公安局政保科,之後他们被暴力殴打,政保科科长王福臣,脱下皮鞋,挨个打嘴巴,打完后将他们送到绥中县看守所非法拘留。一起被拘留的高文良说,王福臣想给他们羅織罪名,让高文良誣告刘巍让他去的北京,高文良没有那么做,因为他们的确是自发去的,没有任何人组织。最终政保科张希文在拘留票上写的是所谓的“扰乱社会秩序”。在看守所里拘留十五天期满后,他们还被继续非法关押,父亲和学校的领导都来劝刘巍配合中共放棄修煉法輪功,逼刘巍违心地写了一个不炼功,不上北京的保证,被非法关押了三十八天后,家人被政保科勒索了二千元的保证金,才被放回来。后来刘巍去政保科找王福臣去要这笔钱时,还是被非法扣留了五百元,他们那几年从法輪功學員们身上骗了很多钱。
二零零一年,大法弟子李春丽再次因和平上访、散发真像资料被绑架。在被非法关押期间,王福臣为了逼她说出传单来源、供出其它的大法弟子,骗她说:“只要你说出你传单是谁给的,或者谁与你一起进京上访的,她就让你回家……”李春丽识破了谎言,王福臣就指示打手张希文狠毒地用拳头打李春丽的右脸和太阳穴,右脸当时就被打成了青紫色、肿了起来。
二零零一年,大法弟子黄淑俭被前卫镇派出所绑架,所长聂凤彬、揣洪伟,当即给政保科王福臣打电话,领功请赏,说:“我们抓两个法轮功,你不是说抓一个给三千吗?两个你就给五千吧!”王福臣答应说:“马上就到。”!之后聂凤彬把黄淑俭送到看守所迫害。王福臣、张希文对黄淑俭大打出手,逼问真像资料来源,打得黄淑俭遍体鳞伤,腰部和腿上的青紫都连成一大片,胸部出气都很痛。张希文将手铐压至最小的限度,使黄淑俭双手的血液都不能流通,直至晕倒才放手。
二零零二年,大法弟子张小强因为讲真像被不法警察绑架后,张希文为了立功,对张小强大打出手、刑讯逼供,并用让人难以启齿的下流手段残酷地折磨张小强。后来在张小强家人的强力抵制下才有所收敛。他也曾把没权没势的农村人打得血流不止……
就这样,土匪公安张希文踩着这些好人,很快爬上了政保科副科长的位置,又一路爬上了派出所所长的“宝座”。
二零零二年某天,绥中县公安局张希文、段XX,秋子沟乡干部王文学,村主任梁举臣等人突然闯进大法弟子梁国满家,将他双手背铐,绑架到派出所,同时抢走他家中的大法书籍,磁带和录音机等东西。
绥中县公安局张希文和开车的司机用拳头猛打梁的头、脸、背,用脚踢,疯狂毒打近二十分钟,脸被打得肿胀,打完后被送到绥中县拘留所。在拘留所内,又遭所长用皮带抽打,拳打脚踢,他绝食绝水抵制迫害,十六天时吐血,被放回家。
绥中县不法官员又一次预谋办“洗脑班”,现在(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四日)正在拟所谓“名单”。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六时左右,一伙人闯进法轮功学员沈文伶家里,有六、七个,其中有一人是机场派出所所长叫马子文,还有一个叫刘唤宇,是政保大队的,还有一个女的叫李爽。沈文伶被他们戴上手铐,按在沙发上。电脑和真相资料等物品都被他们抢走。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四个男的把沈文伶抬成大字型,从她丈夫和孩子(女儿的孩子)面前绑架走,拉到绥中县看守所。
他们把她带到二楼进行逼问,她一声不吭,恶警马子文骂声不停。然后,又把她拉到葫芦岛看守所。
在市看守所时,张希文(原政保科员警,现调到辽宁省公安厅)、陈绍周(原绥中县公安局法制科科长,现在县公安局任督查)等几次逼沈文伶回答他们的问话,她不回答,他们就胡乱写一气,拽沈文伶的头发往后背,逼她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