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十月,大法弟子杨秀芹被非法教养一年,关押在抚顺教养院。有一天,杨秀芹因看大法书,被教养院的警察曾秋艳、姜永枫体罚和虐待,要杨秀芹身体贴在墙上,头顶墙,一顶就是几个小时,被折磨迫害的晕头转向。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末,邢济民到同修家串门儿被绑架并劫持到抚顺劳动劳教所两年劳教,在劳教所,恶人恶警对她强制洗脑“转化”、逼迫她放弃修炼法轮功,如不按恶人们说的做,就连打带骂、体罚等各种迫害。有一次邢济民没按恶人们的要求去做,女队队长曾秋艳(专管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把她叫到办公室,对她拳打脚踢(穿着皮鞋往她腿上踢),左右开弓扇她耳光,脸被打肿、通红,头发打乱了,直打的她站不住脚。打累了,还不罢休,就让她上墙角去飞(一种体罚,两手背后,手心朝上,头朝下撅着)。
二零零零年三月,王静莲再一次进京上访。这次又被绑架,在驻京办又被没收二百多元。这次是被戴着手铐押回到抚顺被拘留。几天后顺城区政法委让家人交八千元,说送教养院办一个月班就回家,家人怕被劳教,最后交了六千元。
在教养院里,王静莲常炼功被制止,有一天深夜王静莲在床上盘腿打坐被一个小个子警察发现,她让王静莲把腿拿下来王静莲不拿,她再一次让王静莲把腿拿下来。王静莲还是不拿,她对着王静莲胸前猛的一拳,王静莲差一点倒在床上,一连打了王静莲五、六拳,王静莲还是盘腿,最后把王静莲带到值班室罚站,王静莲开始炼功,炼头前抱轮,被恶警李大队发现,他边站起来边骂,同时把王静莲抱轮的手打了下来。上午九点恶警曾秋艳问王静莲能不能遵守教养院的规定,王静莲说不让学法炼功不能遵守。就这样王静莲被带到卫生所对面的屋子里,屋子很暗,阴森森的,一个老警察叫王静莲坐在床上,不让王静莲下地,不让她炼功,大铁门从外边锁上。
二零零零年的七月,吴晓艳又和丈夫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抚顺公安局的李海洋(男,五十多岁)绑架,将吴晓艳送到新宾县看守所。后将吴晓艳送到抚顺教养院加剧迫害。抚顺教养院非常邪恶。一次,吴晓艳被恶警曾秋艳用擀面杖上包报纸打,把她打的头上都是包,脸上都是淤血,都是青色的。
二零零一年四月间,警察又把吴丽霞绑架至抚顺市教养院(也叫武家堡教养院),非法关押在强改班四十天。中共邪党人员还教唆了一批邪悟人当打手。她们打吴丽霞脑门、嘴巴子,把吴丽霞打得眼冒金花,什么也看不见。女警曾秋艳一脸横肉,把吴丽霞按倒了用力踹肋骨(回家后还很疼)。他们为了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还将学员的头按至其膝盖处,然后让其后背紧贴着墙,把学员的双臂向后向上直伸贴在墙上,这叫“开飞机”,这样的折磨也是家常便饭了。
二零零一年四月,大法弟子陈继荣在抚顺市吴家堡教养院严管班非法劳教,分队长是曾秋艳。陈继荣遭“开飞机”、“站立”、“不让睡觉”等体罚,七天后进行野蛮灌食。由犹大捏鼻子,用钢匙撬嘴,一天两遍,灌食后陈继荣都像虚脱了一样。陈继荣从进教养院就没躺在床上睡过觉,又被体罚。二十多天过去了,犹大把陈继荣倒控过来,全身拧得青一块、紫一块,脸被抽打成黑紫色,脸部肿胀得面目皆非,直至陈继荣昏死过去,犹大才罢手。在这种情况下,曾秋艳仍然叫犹大看着陈继荣站立体罚。每天的野蛮灌食和不让睡觉等摧残,致使陈继荣不能走路了。陈继荣被迫害得目前(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依然下肢瘫痪。警察在万般无奈使绝了招的情况下,把陈继荣送回了家。
由于大法弟子张传文、李丽、张素莹不愿继续承受迫害,在五一期间用锯条锯开铁窗的栏杆,不料被监控室恶警刘××发现,当时走脱一名大法弟子,恶警们疯狂报复。曾秋艳、吴伟、张伟、刘凤斌、王军、周洪军等十几名恶警把大法弟子张传文、李丽、张素莹眼睛蒙上大打出手,多根电棍一起电击,这些大法弟子半个多月都被手扣扣着,不给被褥睡觉,被迫害得脸部脱像。
二零零二年元旦过后,有一次,教养院管教曾秋艳因为辽宁抚顺市一名大法弟子不屈服,还证实大法好,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它就用钥匙使劲抽打其的脸,脸上被抽得一条一条的血印子,并按住大法弟子的头使劲往墙上撞,后又拽到办公室,疯狂地将其提着拽转圈暴打,直到它自己打累了,又罚大法弟子 “飞”着,头向下低,双脚并拢,手向后向上高高翘起,姿势稍有不准,就连打带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