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疯狂打压法轮大法,邹瑞环深知恶党的邪恶恐怖,但她还是两次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非法抓捕后,由赤峰市松山区恶党人员绑架回当地,非法关押在赤峰市看守所迫害,遭警察扇嘴巴。老人第二次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当时已明真相的北京警察没有抓捕他们。赤峰邪党人员红山区公安局副局长、疯狂迫害大法弟子最严重阶段的一线人物李树成的直接操控下,开始了对邹瑞环老人及全家的惨无人道的迫害,非法拘留、酷刑折磨、敲诈钱财,直至后来陷害、制造假案迫害。
大法弟子宋开君于二零零零年初,因进京上访,被红山区公安局抓回,遭毒打后被非法关押到红山区看守所。李树成带领恶警柴玉国(此人在红山区公安系统以打人凶恶而臭名昭著)等恶人对赤峰师专教师、大法弟子宋开君进行电击、吊铐、背铐并加以拳脚,多次在夜里提审进行摧残。
二零零零年三月,北京市东城区景山派出所逼迫赵淑贞夫妇回到赤峰的公婆家。早晨八点多到家,公公立刻去派出所,说三天就给他们办完离婚。约十点多钟,公公从派出所里打电话连逼带骗赵淑贞到赤峰市红山区公安分局,李树成审问赵淑贞,说赤峰发现的新经文是赵淑贞带来的。审问两个多小时,赵淑贞不承认,李树成就把赵淑贞的大弟弟赵洪海和弟媳妇任桂梅抓来,开始动用大刑,逼他们必须说赵淑贞带回来了新经文,妄图制造出“口供”、“证据”。
赵洪海夫妇,被警察轮番用各种刑具摧残,不停地毒打、电击、百十个嘴巴不停的扇、被罚跪在打气管子上,一天半过去了,任桂梅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被放回家;赵洪海被打的没了人样,但因证据还没造出来,恶警继续打。又带到松山区公安分局接着酷刑逼供三天未果,李树成一看造假证不成,恼羞成怒说:“让你姐姐等着,我不会放过她的。”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日,红山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李树成领赤峰红山区公安分局恶警布仁等,两次到赵殿宾家非法抄家,并绑架了赵殿宾、小儿子赵洪洋、儿媳赵春风,用残忍手段摧残他们。恶警杨立平和另一恶警给七十多岁的赵殿宾老人施酷刑,用铐子把老人铐住,使劲勒,让铐子越铐越紧,再电击、毒打老人,老人被折磨得昏迷,神志不清,恶警把伪造的所谓“口供”写在纸上,趁老人昏迷不清时,强拉着老人的手按上手印。然后用此“口供”加害老人在北京工作的女儿赵淑贞,说老人证实赵淑贞参与了“十月十五日”的全市真相资料张贴,制造出震惊赤峰的假案。
副局长李树成等把遍体鳞伤的赵殿宾老人关入红山区看守所,还把老人兜里的二百二十元钱抢走,又勒索了六千元。恶警杨立平不给开票据,没给任何手续。
李树成还不放过赵淑贞的老母亲邹瑞环和两周岁的小孙子,亲自闯到家中威胁老太太说:“不在我们的证据上签字,把你也抓进监狱,让你儿子下岗(失业),全家都关进监狱,把你孙子扔家里,看他怎么活下去。”逼迫老太太违心地在恶警的假证词上签字。
赤峰恶警一方面把赵淑贞一家三口的照片及家庭亲属情况在内蒙古自治区电视上播出,叫嚣破了大案,将一场迫害闹剧越整越大。一方面由李树成亲自带领十多个警察闯到北京抓人、抄家。当时赵淑贞不在家,恶警以判重刑恐吓赵淑贞的丈夫,将其逼的患上神经性肠炎,浑身发抖,不停的上厕所。
恶警将赵淑贞的丈夫软禁了一星期后,又让其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看管他不许出院门,每天须到人事办公室签到。因赵淑贞的丈夫在高压下说出妻子的一些行程,李树成为了假证词贴谱,将所有假证词全部重新改写,又逼迫赵淑贞父母、小弟弟、弟媳等再次签字,不签还是酷刑往死里折磨,直到改了“证词”。
李树成经常半夜带人到赵淑贞的亲戚家搜查,进屋就对着床底下喊、对着柜子喊:“赵淑贞!你出来!看见你了!赶快出来!”家家都这么折腾,家家整天在惊恐中过日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一日,副局长李树成等非法审问赵淑贞,从早审到晚,赵淑贞给他们讲了一天真相,他们的记录上就是个人自然情况,是百分之百的零口供。到了晚上下班时间,一句口供都没写上,副局长恼羞成怒:“赵淑贞你是阶下囚!”李树成、布仁等非法审问赵淑贞,从早审到晚。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三日上午,乌兰浩特市公安局长杨毅刚等拽着孟呼伦的头发顶在墙上拍照。并对孟呼伦进行非法审讯。在非法关押七天后又被隔离到几百里以外的中旗看守所非法关押。在此期间,乌兰浩特市公安恶警李光德、满杜拉等伙同霍林郭勒市公安局长李树成、国保大队秦宝库等恶警又对孟呼伦非法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