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三年五月吕金龙遭到长期严重的虐待、摧残、折磨,精神与肉体极度疲惫,但恶警毫无人性的继续变本加厉的迫害他,恐吓威胁他,叫嚣着“要对我上‘老虎凳’”,恶警中队长项建忠(警号:3130268)气焰十分嚣张,几次对他咆哮,言语侮辱他,“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恶警们授意、教唆“民管”张民(劳教犯们的头目)等劳教犯,对吕金龙实施“老虎凳”酷刑。其实这种酷刑准确点说应该是“劈叉”酷刑。
他们先把其它监房的门在外面锁住,怕其他法轮功学员看到听到,把关押吕金龙监室里的电视机音量开到最高,门窗全部关闭,一切准备就绪,劳教犯施某、张民、董伟、王大明、高敬东、顾海伦等8、9个恶徒在恶警的指使下,窜进他的房间实施他们的罪恶。他们先把吕金龙按坐在靠墙壁的水泥地上,在他的背和墙之间放一只小凳子,两个暴徒把他两手拉成一字形摁在墙壁上,另两个恶徒把他的双脚朝两侧用力掰开,另一个劳教犯坐在他对面,用两脚抵住他大腿内侧,使劲向两边死命撑,把他的双腿呈一字形撑开,接近180度,痛得他心裂肺的惨叫,劳教犯恶徒施某赶紧用抹布把他的嘴鼻封堵住,他差一点换不过气来窒息死,他全身冒汗,衣服都湿透了,劳教犯看他有点晕,恶徒施某拿来凉水,喝几口凉水连带肮脏的唾沫喷在他的脸上,看他清醒了,劳教犯们歇斯底里踢他、辱骂他,接着劳教犯们再一次给他上了酷刑,比第一次更惨烈。
二零零三年六月,上海市第三劳教所将法轮功学员冯旭鹏转到专为迫害法轮功而成立的三所直属中队进行残酷的转化洗脑。将他关入严管队,派两个因打架被劳教的人员监控。每天只让睡很少时间,大部份时间都是坐在小圆板凳上。中队长项建中用电警棍电击他的胳膊和嘴。
一天,项建中又来跟冯旭鹏谈话,说了几句,就出去了,但出去的时候用力跺了一下脚,然后牢房里以司导龙为首的打手就开始对他进行群殴。他坐在小圆板凳上,面对着墙。有个叫占寿文的,用拳头击打他的背部十几拳;司导龙用右前臂击打他的前胸;一个崇明籍的,打他的左下颌,牙被打松了。他们把冯旭鹏按坐在地上,按住他的手、脚、肩,然后拚命往两边往后拉他的双脚,名曰拉直,他几乎疼晕过去,高敬东还用脚拚命跺他的左大腿。他们有七八个人,也许更多,后来他们打累了才停下来。从那以后,冯旭鹏的胸经常疼痛,特别是右胸里面,有时疼得右臂抬不起来。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上午,罪恶的行动开始实施了。恶警们先将徐平、董伟等几名极其残暴凶狠的劳教犯从其它房间调进111房间,中午12:00左右,由恶徒“民管”张民首先把所有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房间的门销插上,不允许出来上厕所,然后把已经遍体鳞伤无法行走的法轮功学员陆幸国光着脚仰面朝天的从109房拖进了111房间。111房间的组长是劳教犯恶棍司导龙,另外一些恶棍隋伟、王大明、高敬东、顾海伦、余永怀和宋玉琦等从其它房间陆陆续续钻进111房间。此时的111房间接近10名劳教犯打手。一切准备就绪,恶徒张民叫嚷着:电视机音量开得响一点,门窗都关上。就这样新一轮的更加残酷的摧残折磨开始了。它们把陆幸国的嘴巴用毛巾塞住,不让他发出声音。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从知道。过了一段时间,门窗重新打开,从111房间传出隋伟等人的辱骂声,也听到了陆幸国奄奄一息竭尽全力发出的拒绝“转化”的声音。恶徒们看到陆幸国宁死不屈,更加发了疯了,马上又对他开始新一轮的折磨。它们把门窗重新关上,电视机音量开得最高,采用各种极其恐怖邪恶的办法继续毒打折磨。就这样,仅仅用了1个小时,陆幸国被恶警和劳教犯恶棍们活活用酷刑折磨致死。
下午13:00,恶棍们告知恶警“人断气了”后,由恶警队长朱××(警号3130671)出面,到111房间,命令恶棍们把陆幸国抬出去,一个恶徒抬脚,一个恶徒抬头,一直抬出一大队大门口外……
当天晚上半夜,恶警队长曾××(警号3130586)打开几个房间牢门,把恶徒隋伟、徐平和董伟等几名劳教犯叫出去。它们统一口径,编造谎言,做伪证笔录,企图掩盖事情真相,逃避正义制裁。果然,在其它劳教中队恶警故意散布谣言:“陆幸国为庆祝师父生日而自杀“。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陆幸国妻子、孩子和兄长被警察叫到第三劳教所“谈话”,才知陆幸国已死亡。警察欺骗家属说陆幸国“病逝”,并且不让家属检查尸体。十七日,警察又通知陆幸国哥哥签死亡证明书。家属提出异议,警察在说明死亡经过和原因时,破绽百出。最后急急忙忙通知十八日火化。火化时上海市“610”出动了六十多名警察看守现场。在家人赶到前,陆幸国遗体已经被穿好了衣服。“610”警察不许家属查看身体。据陆幸国遗体火化现场一目击者事后透露,陆幸国遗体脸变形,嘴唇的皮也没了,牙齿也没了,耳边皮肤皱起,头发竖起,颈上都是血,身上有多处电击痕印。陆幸国身后留下60多岁的母亲、瘫痪在床的父亲、妻子和一个正在读书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