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一年八月,在金属镁厂的洗脑班,县政法委书记史军海赤膊上阵、亲自督战,610头子王更廷、侯聪利疯狂打骂封建成、韩三梅夫妇,强制铐着夫妻俩人两手抱着院内的大树,每天折磨到深夜12点-2点,连续一星期。稍微发困、打盹,侯聪利、张新刚等暴徒就抓住我们的头发往树上撞并拳打脚踢。最无人性是,大热天一间小屋住10几个人,屋里放着粪桶,白天晚上都不让出去大小便,并强迫大家在屋里吃饭。
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上午,暴徒张新刚、张建格、梁彦军、刘华、檀志杰、赵树勇等六人把大法弟子梁志芳的鞋里装上碎石子,弄了一碗辣椒水强行灌进梁志芳的肚子里,然后用核桃般粗的棒子打他、并从暖壶里倒出开水泼到他的脸上和脖子里,用烟头烫他的头、胳膊、手心。六个暴徒丧心病狂的轮番毒打,棒子打烂了,再换一根。梁志芳的牙齿都被打的松动了,嘴里流着血。张新刚恶狠狠的说“把血咽到肚子里”!并强迫他把地上的血擦干净,暴徒们又逼他骂大法骂师父。梁志芳大声高呼“打死我也不骂”!暴徒们又把他双手铐在两个双层铁床的中间暴打,他的两只手腕被铐子勒的流着血,张建格还使劲抻他的胳膊,就这样一直折磨了他四个小时。梁志芳被暴徒们打的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几乎昏死过去。
张新刚、张建格、梁彦军、刘华、檀志杰、吕卫华等暴徒当时都是二十多岁的无业青年。被中共招募当打手。当时的县委副书记牛真贵(现在正定县委书记)许诺:对法轮功采取什么办法都行,如果转化了法轮功,就给安排工作。这帮小青年在中共的教唆下,目无法律,肆无忌惮的迫害大法弟子。当大法弟子规劝他们时,张新刚把眼一瞪,脚一跺,一拍胸脯说:“老子是政法大学刚毕业的学生,怎么不知道打人犯法?我们打你们,你去告!对你们说,量你们也出不了这小屋的门。我们犯法谁敢管,谁能告下?共产党叫我们打,江泽民叫我们打,六一零叫我们打!现在是六一零说了算,老子就是六一零!我对你们说:宪法不是法,六一零说的都是法。我再说一遍,六一零说了算”!
有一天下着雨(在金属镁厂),女功友们炼功,被侯存礼撞见,指示张新刚、赵树勇等强迫大家跪到院子里,被大雨淋着。
为了实施“转化”,它们利用各种阴险毒辣的手段每天强迫他们听攻击、诬蔑大法弟子的文章,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和图片。如果拒绝,就会遭到这帮恶徒的谩骂、毒打,施以刑具(法律规定除公、检、法机关外,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实施刑具)。
二零零一年十月九日上午八点,“六一零”成员张新刚等七人把李寿我带到一个小屋。张新刚对李寿我说:“别炼法轮功了,有什么好的。”李寿我慈和的说:“法轮功叫我们做好人,我把一身病炼没了,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炼。”张新刚恶狠狠的说:“你炼法轮功能好病,我们今天就能打的你有了病。”李寿我说:“打人犯法。”张新刚把眼一瞪,脚一跺,一拍胸脯说:“老子是政法大学刚毕业的学生,怎么不知道打人犯法?我们打你,你想去告,我对你说,量你出不了这小屋的门。我们犯法谁敢管,谁能告下?共产党叫我们打,江泽民叫我们打,‘六一零’叫我们打。现在是‘六一零’说了算,老子就是‘六一零’,我真想对你说:宪法不是法,‘六一 零’说的都是法。我再说一遍‘六一零’说了算。你要是不炼我们立刻用小车把你送回家,你要说炼……”他拿棒子在李寿我面前晃了晃接着说,“用这一陪到底。”李寿我坚定的说“炼!”李寿我刚说完,七个恶徒一拥而上,用皮棒、木棒从头顶到胸,到背到四肢猛抽乱打。开始李寿我还痛苦的大声吼叫,不久就失去了知觉,像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剧痛使李寿我睁开了双眼。张新刚见李寿我睁开了眼,说:“老李睡醒了,快叫老李喝喝水吧。”于是他们又用碗里的辣椒使劲摩擦李寿我的眼球,再往眼角里塞一塞。李寿我全身激烈疼痛,肚子像火烧,眼睛像被用刀挖出来一样,接着李寿我再次休克了(这时大约是上午十一点)。当李寿我再醒来时已是下午六、七点了。大约只清醒了十来分钟,李寿我又失去知觉。当再醒也不知是晚上几点。当夜李寿我休克多次。
第二天(十月十日),张新刚见李寿我还没死,就用竹条和筷子来打李寿我。两个人一班,分别站在李寿我左右,每人都用一米半长的竹条在他的背上不停的狠狠的抽打。张新刚一边打一边说:“这竹条软,打不死你,你也够喝一壶。”两个恶徒打背,另外两人用筷子抽打他的手和脚。每把李寿我打到休克算一次。经过一天毒打李寿我全身都成了黑色,就连眼球也一成了黑的。
第三天(十月月十一日),他们把李寿我铐在院中一棵树上。张新刚说:“今天用火攻。”于是恶徒们人手一个打火机,一个人烧手,一个人烧眉毛、胡子,再一个人烧头发,另外两个人用烟头烫。他们一边施暴一边叫嚷:“你他妈的真便宜,不用掏钱叫老子给你刮脸,叫老子给你理发,叫老子给你洗手……”同时又发出阵阵狂笑“哈哈哈……真好玩……”随着李寿我发出痛苦的喊叫,从他身上散发出强烈的人体被烧焦的刺鼻气味。李寿我昏死过去了。李寿我的胡子、眉毛全被烧光了,头发被烧掉了大部份,两手多处被烧焦。从此李寿我的神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全身不停的激烈的抽搐着。当晚由两位医生守在李寿我身边。如果他的心脏一旦停止跳动,就立即进行“处理”。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晚十点多,罗美婷被抓到金属镁厂洗脑班被非法关押期间,一间小屋里面住着十几个人,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每顿吃着一两面的小馒头。有一次,罗美婷肚子不舒服,想上厕所,恶人张建革、张新刚等不让去,罗美婷跟他们讲道理,就遭到张建革、张新刚、檀志杰、赵树勇、王利刚等暴徒的毒打。
有一次,“六一零”的暴徒们把污蔑大法的标语贴在了监舍里,全都被撕掉了。一天晚上,张新刚、王利刚、薛东、刘华、张建格等几个暴徒把刘海庆叫到一间屋里问他“是谁叫撕标语的”,刘海庆答:“是我叫他们撕的。”几个暴徒不信,就对刘海庆下了手,暴打一顿,然后叫他写出“是谁叫撕标语的”,他就在纸上写了“刘海庆”三字,又招来一顿暴打。恶徒好几次把他打翻在地,再起来,再打,直打的他口鼻流血、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不知哪个暴徒一脚踢在了他的心脏部位,刘海庆几乎窒息,喘不过气来,这一帮暴徒怕闹出人命来,才住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