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一日上午,衡水市大法弟子刘淑君、张永丽等因不转化,在路北拘留所超期关押数月之久后,又被送进看守所。因刘淑君在所内学法律知识时,用所了解的法律条文为法轮功在纸上写了几句,所长司新坤和管教李立刚就给她带上了牛鼻子背铐(也称死铐),生活不能自理、不能睡觉,手肿得不能动,极度痛苦。因超期关押,刘淑君一直向他们反映,司新坤说上边有文件,对待法轮功也不全靠法律。他们还强制劳动,有时干到半夜。
二零零一年过年期间,法轮功学员为抗议非法关押集体绝食,在司新坤的指使下,恶警用开口器撬开嘴灌食。崔德儒用开口器把辛明茹的嘴打破,辛说你打人犯法,崔说:“不犯法,她恨你们”,并把开口器开到最大,几个犯人把辛明茹的手背过去抓紧,然后又抓住她的头发使她仰起脸,把她灌得上不来气才住手。王秀雪被灌食时,崔德儒用开口器在她的嘴里故意乱搅,把嘴搅烂,流了满嘴血,王秀雪被捏着鼻子灌食,不能呼吸,差点被灌死。崔德儒给崔素芳插管灌食,插不进去,便用兽医用的大注射器往她的嘴里喷,呛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二零零一年五月七日,所长司新坤带领十五六个人给所有法轮功学员戴背铐,辛明茹说了一句不能给好人戴背铐,司新坤、李立刚、李向双等人像恶狼一样,把辛明茹踢倒在地,恶警李向双打辛明茹的脸,打累了司新坤接着打,还用手掌砍辛明茹的脖子,辛的头、脸、脖子被打破,双眼青紫,从那以后头痛,被打得失去了记忆,通过医院诊断他们才放人。当时王秀雪、王欣馈、肖苍君、马新花等都被恶警李向双、崔德儒毒打一顿,当天给所有法轮功学员戴上了背铐。五月五日,杨喜爱、明秀莲只说了一句不能给好人戴铐,司新坤就指使恶警给她俩戴上手铐、脚镣,并绑在水泥炕上,这都是死刑犯才用的刑罚,直至五月十日被非法送去劳教才把手铐脚镣取下来。
衡水市第四中学教师王淑暖在衡水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到了看守所所长司新坤和管教崔德儒恶警野蛮灌食,他们揪住王淑暖的头发往后狠拽,用钢板条撬嘴,使她满口牙都松动了,一个月不能吃东西,只能喝一点汤。为了让王淑暖放弃信仰,司新坤飞起一脚狠狠把她踹倒在地,然后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打她的脸,打完后又气喘呼呼的给王淑暖戴上沉重的大脚镣、手铐、背铐七天七夜。用他的话说:这是衡水市看守所有史以来给女死刑犯用的刑罚。之后又给王淑暖换上死人炕。把脚戴重镣的王淑暖,呈大字形固定在水泥炕上,不能吃、不能喝、不能上厕所。对王淑暖这种酷刑迫害持续了一个月时间。后来王淑暖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日,大法弟子刘红銮、陈玉被衡水市610恶徒和公安局恶警绑架,在被劫持期间遭受到残酷迫害。因刘红銮说不应迫害好人,便被看守所邪恶所长司新坤打耳光。
二零零四年一月三日,衡水市桃城区公安分局恶警王会民、翟启明等闯入衡水市大法弟子陈玉的妹妹家非法抄家,并绑架陈玉,不让她穿鞋袜、外衣,把她头朝下往楼下拖,她丈夫倪学兵上前阻拦,也被绑架。夫妇二人先后被绑架到衡水市邪恶洗脑班、衡水市看守所。陈玉绝食抵制迫害,遭看守所恶警司新坤、李艳峰、崔德儒等野蛮灌食,灌完后恶警把胶皮管与鼻子缝在一起,恶警安亚杰用一公分宽、一公分厚的木制衣架的架尖打陈玉的心脏和后背,揪她头发、戴背铐、毒打,陈玉被折磨得出现严重心脏病状,休克过去。三月五日,陈玉夫妇二人被劫持到高阳劳教所,陈玉检查出心脏病、双肾结石,劳教所不收,但恶警拒不放人。陈玉的母亲悲愤成疾,于四月五日抱恨而死。四月二十日,恶警王会民贿赂劳教所人员,硬将陈玉关入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倪学兵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看守所所长司新坤强制大法学员劳动,不让反映意见,毒打大法学员。大法弟子单淑芳被带牛鼻子铐将近一个月。大法弟子崔素芳的生活不能自理,崔的另一只好手被铐在石头炕上,恶警司新坤、李立刚等人还命令20多人谁也不准理她,否则带背铐、加长刑期。
衡水市刑事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名大法弟子,原因是贴大法标语,还有两名大法弟子:辛明茹白天串门被抓,杨喜爱在外地兄弟家帮忙骗回被抓。
在所里狱卒强行转化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们坚定正念,不被转化,遭到了非人性的折磨,其中大法弟子崔素芳被暴徒打伤胳膊,骨头打裂。
对狱卒的违法行为,大法弟子们用绝食方式提出强烈抗议。所长司新坤,副所长赵某指示管教人员强行给大法弟子灌食,不配合就打,用他们自制的打人工具,打得大法弟子们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脸肿得像馒头,互相都认不出来。因不认同狱卒的违法行为,五月四日弟子们开始拒绝强迫劳动(注:所内每天强迫劳动十个小时左右),迫害进一步升级,每个大法弟子都被上刑具,有的被带上背铐,带重铐的有杨喜爱、明秀莲、辛明茹、单淑红、宋运所(五十八岁),还有两个不知姓名的弟子;有的被带上牛鼻子铐和脚铐,铐在床上起不来躺不下,铐在窗户上吊着,斜着飞机式的几天过去,等放下来都动不了了。死刑犯也不允许这样对待,狱卒却对这些善良无辜的大法弟子,动用了法律和道义绝不允许的手段,残害人的肉体,迫害人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