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山东大法弟子秦洪芹想去北京上访,刚到车站被她丈夫截回家,于十二月二十九日晚被原大王庄乡党委非法抓到乡关押。到二零零零年元月四日晚(天在下雨),在乡综治办公室,王现永一个人先去的,说和她谈谈。当时就把俺村看她的人撵走了,接着薄存起、李永宝、于卫星、王福刚等几位乡干部就来了,王现永说:你脱下袄来翻经文,她就把袄脱下来了。王现永让她继续脱,并说从杜永兰的裤头里翻出了什么什么。她就不脱,王现永说,你脱了衣服就不打你了。她说:你们找女的来翻我身可以。
邪恶的王现永说:“别弄那些事,不知见了多少了,不差你这一个。”她说:“你叫我脱衣服,国家没有这一条。”
王现永说:上边叫我这样干的,说完就将她一只手铐在窗户上,拳打脚踢,看着打不倒,就把手铐放开,令她站着,拳打脚踢,打倒后再让站起来,再打倒,继续这样打。
打了一阵后,恶徒们要将她的手和脚铐在一起,铐不上,又将一只手从肩膀向下,另一只手从后背向上交叉还是铐不上,就将两手铐在背后,强行让她坐在地上把腿伸直,他们几个恶徒轮流用大皮鞋猛踢臀部、大腿。
恶徒李永宝站在她的大腿根上,用皮鞋向下踹,她的大腿骨头被踹得裂疼。因背后戴着手铐她斜躺在地上直打滚。王现永边打边说:今晚上就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直打得她不能动了,恶徒们才把手铐摘了,把她架起来站着,王现永背后紧紧地揽着她,双手抓住我的两个乳房攥了一阵子,王现永问我还学不学?结果王现永还将她上身强行扒光,一个人一边架着一只胳膊,王现永用手耳光式的来回扇我的乳房,一扇乳房一摆动。
恶徒摆弄了一阵子,将她架在沙发上坐下,一个人拽一只胳膊,王现永用烟头烧她的乳头。薄存起说:“你烧得轻点。”
接着王现永将她的裤子、裤头一块扒光,将裤子裤头放在脚脖子上。全身扒光后两个人拽着两只胳膊,两个人搬着两条大腿向外搬,王现永手持电棍向阴道里插。
她的惨叫声惊醒了西室姓刘的司机,他们叫她赶快穿衣服,刚穿上裤子司机就过来了,这时她上身还光着。
恶徒们打得她解手都靠他人抱扶,臀部黑紫一片,她连哭三天,它们又强迫我交上二千元的罚款才放她回家。
山东大法弟子杜永兰去北京上访,于2000年1月4日被非法从北京押回到大王庄乡党委办公室,有薄存起、王现永、李永宝、叶成竹、王复刚在内,来到关杜永兰的屋里,恶徒电遍了她全身及阴部,使她痛苦难言,这十来个男乡干,两人一伙轮流脚穿皮鞋猛踢她两大腿、腰、臀部。他们都走了,只有通讯员王复刚没走,他拿着电棍对着她的阴道说:“我给你攮上。”又摸她的乳房,又绕到她身后蹲下用生殖器触到她的臀部连用劲数次后走了。
2004年11月8日山东省沂南县原大王庄乡(现已合并到蒲汪镇)党委书记解红日、政法委书记庄干德,伙同一帮乡干部李永宝、薄存起、王现永、王复刚等恶徒,非法抄家、绑架法轮功学员,并非法关押在政府办公室,进行惨无人道的毒打、电击;有的不法官员禽兽不如,扒光女法轮功学员的衣服,电击阴部、乳房、嘴及整个身体,流氓干部甚至用生殖器触女学员的臀部。
沂南县蒲汪镇陡沟村,有一户人家,长者叫聂洪庭,他和老伴、儿子、儿媳及孙女修炼法轮功后,不但病好了,人干活有劲了,与左邻右舍和睦相处,乡亲们有口皆碑。法轮功遭到中共无理镇压后,聂洪庭和儿子儿媳多次进京上访,寻求正义公道,却遭到县“610”、公安国保、派出所恶警、乡村恶徒(解红日、庄干德、李洪江、张元金、李永保、张彦相、张德亮、孙春旺、薄存起、王现永、李永宝、叶成竹、王复刚、刘长军、李长杰及村帮凶聂殿学、赵纪彩和赵世学等)的非法骚扰、劫持、抄家、抢粮、监视、酷刑洗脑迫害,聂洪庭和小儿子聂玉宝先后被非法劳教加害,另一个儿子聂玉忠遭到恶徒多次毒打和讹诈、儿媳杜永兰在乡政府院里夜晚被恶徒们扒光衣服,毫无人性的电击全身和女人私处,还差点被兽徒王复刚奸污,最后也被非法劳教,老伴刘凤春不堪长期熬煎折磨含冤离世,孙女聂颖超则被县610和学校邪恶校长高英华及帮凶教师耍玩手段勒令退学。十多年来,中共恶徒们给他们带来的是无尽痛苦和悲伤,使他们再也无法过上安稳日子,风雨劫难中,全家人依然坚持正义和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