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五日,吉林省四平石岭监狱把大部份大法弟子都集中到所谓的“教育监区”(攻坚办),分别分到一号监舍、二号监舍、三号监舍开始加重迫害。
二号监舍犯人李文军、韩景军被恶警收买当他们的打手,二人扬言: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把你们集中到一起,我们告诉你们,就是对你们加大力度惩治,“行政”(恶警)说又恢复到九九年时对你们的镇压。你们法轮功不听话、不服从管的,就是打你们,打死也是白打死,就说你们是自然死亡,你们能怎么的,到时候谁给你们作证。这二个恶警的打手时时的都在威逼和恐吓大法弟子。
二零零六年七月三十一日,几个犯人强行叫大家拖地和擦玻璃,大法弟子黄雪林不配合邪恶的要求,犯人李文军大骂一阵后去找恶警张思行汇报,回来后又和犯人韩景军把大法弟子带到水房里边一个死角,一个打脸和头部,一个打前胸和后背及两肋。这个大法弟子被恶人打的口吐鲜血。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三日,为强迫陈立国转化,管教杨铁军指使,当晚在监舍洗漱间犯人高明龙、韩景军、张立伟、颜德全等毒打陈立国,动用拳脚、木棍,使陈立国的门牙被打折一颗,腰椎被打伤,致使长时间上床都困难。
二零零七年末,长春法轮功学员王洪阁只因看不下法轮功学员梁振兴被毒打,并喊“法轮大法好”,遭杨喜臣、韩景军、颜德全、白守军等犯人在水房内毒打,他们用拳脚,木棍等打其身 体、头部,把铁桶套在头上击打,脸被打的肿胀变形,眼睛只剩一条缝。监区怕家属看到,停止其接见,直到好之后才允许接见。
二零零八年八月,一区队管教员李海峰,犯人班长韩景军(韩井军)、赵凤阳,受监区尹首东、干事李波等指使,多次由韩景军等犯人出工时把七十二岁大法弟子高维喜带到车间旁一空屋内毒打。韩景军、陈闯等多名犯人对高维喜拳打脚踢,还让他脱光衣服,靠墙站立,用木棍猛击膝盖、小腿骨等处,让他趴在地上用木板、铁条、木棍、三角带等从后背排打至小腿,致使血肉模糊。穿上衣服后血就粘到衣服上,再脱衣服血痂被揭开,血立刻就流了出来,睡觉只能趴着,脚、膝盖肿得脱裤子都困难,小腿成了紫黑色,比原来粗一倍多。
当时有一刑事犯人看不下去了,对韩景军说:“人都说七十不打,八十不骂,都这么大岁数,差不多就行了。”韩景军却说“七十不打,八十不骂是对别人说的,对法轮功没这一说。”一次老人在监舍坐在床上看电视时,因无意间将两腿单盘在一起,就遭到韩景军当众拳打脚踢。
白城法轮功学员孟凡奎,二零零八年在奥运会期间遭迫害两个多月。一区队管教李海峰,犯人班长韩景军。参与对其迫害的有韩景军、邸少权、颜德全、郭永 臣、李文军、陈闯等,他们用木棍、皮鞭、三角带、铁条等毒打孟凡奎,使他几次昏过去,差点被打死。至今后背、腿部疤痕还很明显,像被酸腐蚀过一样。
二零零八年七月和八月,被非法关押在四平石岭监狱的大法弟子隋元章,在管教的授意下被专管迫害大法弟子的犯人韩景军等人用皮鞭子抽打后背。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三日与董凤山等四人被同时送入四平监狱,徐彦刚被非法关押在三区队,管教员杨铁军,班长高明龙。
为逼迫徐彦刚参加奴役劳动、放弃信仰转化,高明龙、邸少权、韩景军、王艳双、陈闯等犯人连续几天对徐进行毒打。一次,他们在水房中把徐彦刚按倒,用木棍、铁 条等拍打后背、双腿,由于长时间毒打,徐彦刚昏死过去,他们就用水管在水箱接上水淋头,衣服也被淋湿,那时已穿棉衣,水很凉。徐彦刚醒来后,高明龙对他讲:“打死你也白死。”
二零零八年末,管教李海峰,犯人班长韩景军。只因大法弟子王学珠在家信中提到些监狱中的一些迫害情况,信还没到管教李海峰手,就被犯人韩景军没收,说王学珠在告他,会丢他的脸,为杀一儆百,就让王学珠站在监舍中间,面对监舍犯人对王学珠开始打耳光,并叫他讲骂大法的话,不讲就打,打的鼻血 流了满身,衣服都成了红色。
二零零九年一月,犯人韩景军对大法弟子隋彦章进行毒打致脱相。之后又毒打大法弟子王文鹏致双耳出血、脸脱相。
二零零九年二月一中午,犯人韩景军、杨喜臣毒打大法弟子王文鹏,双眼、脸被打红。
二零零九年三月份,王学珠在被迫写的所谓“思想汇报”中谈及牢头狱霸一词就遭犯人头韩景军毒打一个来小时。二零零九年九月末,犯人韩景军等人拿电棍连电带打王学珠,第二天又拿电棍在车间二楼电打王学珠,当时的管教是李海峰。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六日晚,大法弟子邵长春被犯人韩景君、姜振军、于永坤等人毒打后,用双手夹小便。同晚大法弟子徐鹏被犯人孙刚用鞋底毒打脸。
二零零九年九月末,犯人韩景军等人拿电棍连电带打大法弟子王学珠。第二天又拿电棍在车间二楼电打王学珠,当时的管教是李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