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二年五月初,管玉芹因进京上访被警察尚龙飞等人押回本地看守所,又被非法劳教两年。在此期间,管玉芹曾被送进精神病院,由于拒收,又被押回看守所。她曾多次被看守员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有一次,被警察打的躺下两天两夜一动也不能动。她曾绝食抗议迫害,遭到警察野蛮灌食,导致大口吐血。在戒毒所时,遭到各种酷刑折磨,如坐老虎凳、铁椅子、挨打挨骂等等。2003年因生命垂危,被保外就医。由于“610”和公安局警察经常骚扰,她不得已只好离家出走流离失所。
二零零三年五月,在外流离失所多日的管玉芹,在回高楞的途中(六公里处)被警察尚龙飞绑架,硬是把她送进了看守所。在看守所她绝食反迫害,在她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恶警把她送到了妹妹管玉英家(文化用品商店),还派七、八个警察在她家看守着,后来管玉芹在众多警察的眼皮底下正念走脱。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公安局为了找到管玉芹,悬赏一万元抓捕她,知其下落者奖赏五千元。尚龙飞等警察多次到管玉芹妹妹管玉英家骚扰、恐吓,威逼她说出管玉芹的下落。尚龙飞还对她妹妹许诺:如果管玉芹在元旦前回来,公安局给她三千元“安家费”,给她租房、找工作等。管玉英叫他们给开个证据,要为他们说过的话负法律责任。
尚龙飞带管玉英到了公安局,局长侯绪民让国保科开了证明,上写如果二零零三年末把管玉芹找回高楞,公安局和“610办公室”不对她采取任何强制性措施,上面还盖着国保科的公章。管玉英抱着对公安的信任,亲自带尚龙飞等人去大庆,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找到管玉芹。公安局并没有兑现所写的承诺,管玉芹还是被无理的非法关押。
二零零三年三月七日,沈玉芬衣袋里装着一本《明慧周刊》被警察尚龙飞发现,将她绑架到公安局并随后抄家,什么也没抄到,尚龙飞等一夥人在公安局威逼她说出《明慧周刊》的来源和写所谓的“保证书”,她拒说和拒写。将她扣押了四十四个小时,最后逼她的家人写担保,非法罚款二百元才放回。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警察赵桐利、尚龙飞等一行七、八人以其妻孔凡迎病危为由骗葛延菲将门打开,强行搜查计算机,控制他的人身自由。当时两位近八十岁的老人和八岁的孩子被吓的浑身发抖。在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后,又对他进行哄骗和恐吓。
二零零四年初,葛延菲又被尚龙飞等带到国保科逼其承认满街贴的揭露恶行的小报是他所写,并对他谩骂,又要他写字对笔迹,无果,将他放回。
二零零四年三月六日,尚龙飞等人把大法学员单雨芝绑架到“黄家大院”,进行酷刑逼供。尚龙飞两次用塑料袋套到她头上捏住,造成窒息;身体被吊在窗户框上,长时间的折磨她,使她精神恍惚,说话语无伦次。
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十一点,以尚龙飞为首的警察将正在高楞邮局前邮寄大法真相资料的大法学员邓朝波、樊志明非法抓捕,把他们二人带到“黄家大院”进行毒打。尚龙飞一伙还说:“我们就拆你们的信了,你们爱哪告哪告去,你干什么不好,非炼法轮功,去偷,去抢,去嫖,去赌,别杀人就行,我们都不管,就是炼法轮功不行,我们就管炼法轮功的,他们给我们钱。”邓朝波、樊志明分别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二年,投入黑龙江省新建监狱。
一个警察摘下邓朝波的手表,说:还是新的,正好我还没手表。这时“六一零”的警察李健说:我看看,接过来并戴在自己手上。(后来手表没有退还,尚龙飞说没了),还把邓朝波的腰带拿走。后来把他带进里边的房间关上门,然后一顿毒打,尚龙飞还恶狠狠的说:等到晚上再收拾你。后来被送进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上午九时左右,依兰县达连河镇大法弟子孙仁、马洪刚开三轮车去通河县办事。在途经方正县高楞林业局地界时,因为人生路不熟,误将车开进该局贮木场院内。该场门卫将栏杆放下,强行非法向二人索取人民币二百元,不然就不让车出去。孙仁、马洪刚拒绝非法勒索,被恶警尚龙飞等人强行搜查车辆及人身。当恶警们发现车上有大法真相资料后,便殴打二人,并将二人绑架至高楞公安分局国保大队。
二零零八年三月,由于大法弟子宫凤强的身体状况继续恶化,莲江口监狱不得不给宫凤强再次做鉴定,结果是:“精神病发展期,耳朵没有听力,没有服刑能力。”家属要求办 “保外就医”,莲江口监狱以开奥运、残奥为由推托。残奥后,家属再次要求办“保外就医”时,监狱又以“鉴定结果”超过六个月为由,要求家属交钱重新做鉴定。不管宫凤强的身体状况如何,监狱还是继续推托,不予“保外就医”。
被非法关押在莲江口监狱迫害的宫凤强已经两年了,在这两年中宫凤强没说过一句话,生活不能自理,精神失常甚至吃大便、喝尿。监狱还企图想让宫凤强做劳工,经常拖到监狱的工厂。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宫凤强被迫害得身体极度虚弱,整个人瘦的皮包骨、脱相,看见让人感到害怕,监狱怕出人命承担责任,在家属三年来不断的要求下,才勉强同意“保外就医”。从监狱回来时,宫凤强已经失去记忆,不认识所有的亲人和朋友,不会说话、不会吃饭、不知道大小便、还经常处于昏厥状态、全身不会动,吐著舌头,脊椎骨变形突出,还经常胸闷、胸疼,一口一口的倒气,痰中带有血迹、小便如牛奶一样的白。看到这样好的人迫害成这样没有不流泪的。
目前,佳木斯监狱还是对宫凤强不放过,要求面见,并让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经常走失的宫凤强去佳木斯精神病院做鉴定。同时还威胁家属:如不去做鉴定,就要对宫凤强上网通缉,并且威胁家属以保人身份承担责任。
造成宫凤强今天的身体、精神及家庭的惨状,至今不能正常生活、工作的罪魁祸首是方正林业局(高楞)的举报者贮木厂经警李斌、公安局长石亚斌、副局长赵国君、“六一零”主任李健、国保科长孙必武、尚龙飞等人,其罪责难逃。
二零零九年的冬季,一天上午八、九点钟,吴樨去给学生补课,在东风十一街,一个便衣警察拽住了她的书包,问墙上的资料是不是她贴的,后来书包被那位便衣抢去。到十点钟,她去高楞派出所报案抢劫,派出所不但不管事,还把吴樨交给了国保科,她被戴手铐、按手印,录像,审问她的是谭延舒。尚龙飞和姓满的警察。
她背包里的资料和一本经文被没收,之后把她带到另一间屋子,把她的一些东西还给了她,背包里一只透明塑料袋装的七、八百元现金没有了。约下午四点她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