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诸葛镇党委书记田某某、镇长王建华和恶人宋玉旺、阮波为了折磨大法弟子刘京美,逼迫她面向墙站在太阳底下晒,鼻子要碰着墙,两手平伸,还要在手上放上砖,并且三天三夜不让睡觉,被恶人敲诈去了一千元。
二零零一年一月,阮博(古村地痞)、冯文远强行把大法弟子唐兆玲送往古村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恶人王庆国到丁强家搜钱,没搜到,然后就逼着丁强提着裤子到亲戚朋友家借钱,借不到钱,遭到阮博、黄宝辉、孙明永、宋玉旺、魏清亮五人的暴力殴打,把丁强关在小屋里,任何人不叫见,打了七八个小时,被折磨的不能站,不能坐,近瘫痪状态。恶人弄不到钱,就把丁强家口粮强行抢走。邻居可怜家中俩孩子,还有七十多岁的老人,苦苦哀求给留点口粮,给留下两袋子玉米。还把丁强家的大门上贴上房屋作价四千元,妄图卖房子。恶人黄宝辉趁机敲诈,蹿到马应德娘家,骗了老人六百元钱,一桶油,说是托人把马应德弄出来。丁强的二姐被劫持了去,勒索了一千二百元生活费,三千元押金,一百元车费,共四千三百元钱。
李玉章在去卖地瓜干的路上,被包村干部段宝欣骗去,骗到古村洗脑班遭到阮博的疯狂毒打,用皮带抽,木棍打,边打边骂,叫骂老师,骂大法,不骂就往死里打。
迫害一开始,诸葛副镇长王建华,邪党委书记王健就给诸葛镇所属的法轮功学员照像登记,每人六元钱照像,四十五元饭钱,罚款五百至一千元不等。时隔几日便关押在镇委十多天,对坚定修理者持续非法关押。王建华,阮博逼迫看污衊师父和大法的录像,晚上不让睡觉,一打盹,阮博就一人一棍子。
大法弟子王贵香、刘丽君不堪凌辱找了个机会走脱,这一下镇委炸了锅,出动很多车辆出去找,也没找到。耿文瑞就拿陈金臻出气,像疯了一样拳打脚踢把陈金臻打成了一摊泥。阮博抓着陈金臻的头发往柱子上撞,鼻子撞破,满脸鲜血,脸和嘴唇被打肿。阮博在王建华、耿文瑞的指使下把陈金臻家的电视机抢走,养的羊也给牵走,并勒索了八百五十元钱。找不到王贵香,阮博就把王贵香的丈夫于松宝抓到镇委。让他蹲着马步,两手托着炭盒子,不断往里加炭折磨他,还疯狂的叫道:整人的手段有一千种,我会九百九十九种,哪一种也叫你尝尝。最后逼迫于松宝交上五千元钱。
二零零零十一月,诸葛镇花健轴厂刘本善进京上访,被耿文瑞劫持回来,送到沂水县看守所,后送往冯家庄洗脑班。在洗脑班上,阮博和赵某逼迫年近七十的老人天天做俯卧撑。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王键和王建华的指使下,阮博、于松健把下梭峪村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王贵香、刘丽君,河北村苗德芳、刘洪三、陈竹爱、庞传芝,司家沟村的刘世竹强行送往冯家庄洗脑班。在洗脑班上强迫拔草,一边拔一边打。在豆茬地里跑步,脚都被戳烂了,阮博还拿着树条子抽打。阮博搞文革那一套,把王贵香的母亲、婆婆,刘丽君的母亲于俊怀以及苗德芳的丈夫劫持到洗脑班,给法轮功学员挂牌子,给他们的亲人挂着“陪读人员”的牌子。
阮博、于松健三天两头到法轮功学员王贵香家要钱,王贵香的丈夫于松宝吓得去向不明,家中十多岁的孩子无人照看。阮博趁机把王贵香家的水泵水管子等凡是值钱的洗劫一空。晚上到王贵香家晃门,站在平房上放鞭炮,吓得王贵香的孩子哇哇大哭。弄不到钱,阮博、于松健就到于松宝的哥哥家强行勒索了一千元钱。
二零零一年,恶人阮波当时也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李玉章。恶人段宝欣把李玉章骗到了古村“转化”班非法关押了一个月。期间又遭到以阮波为首的恶人的毒打,用杨槐木棍打,用皮带抽。恶人杨秀彬用橡胶棍疯狂的毒打他。(恶人杨秀彬现已遭报,把别人撞死,自己身受重伤)李玉章被关在那里每天吃的是煎饼、咸菜,却要交一千二百元生活费,三千元押金。当时参与迫害的还有,司家沟的宋玉旺等。它们逼着李金铃到处借钱,还把李玉章的女婿江秀生绑架到大队打,因当时李金铃刚结婚没有钱,恶人们就逼着李玉章到处借钱,亲戚朋友,左邻右舍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