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黑云压顶的日子里,她为了维护“真、善、忍”的法理,坐火车去北京证实大法。谁知她在济南车站就被恶警阻截回去。腊月二十五日,她又去北京,可一到北京就被便衣警察抓住,晚上被拉到监狱里。在监狱关了一天,年初二下午,被拉回坦埠镇政府大院。 镇上的恶人晚上不让她睡觉,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恶徒刘玉宝扇她耳光、用脚踢她。第二天晚上恶人公方振让巩国芝坐在水泥地上,伸直腿,逼她用手扳着脚尖,伸不直公方振就用脚使劲踩她的膝盖,逼着她放弃修炼。公方振问巩国芝说:“你还炼不炼?”巩国芝说:“不炼功早就死了,打死就是。”公方振听后不敢打了,灰溜溜地走了。
后来巩国芝又被拉到老镇院,从老镇院又往中心校拉。车行半路,恶人赵俭对巩国芝扇耳光,把她从油箱上扇下来,顿时,巩国芝的脸焦糊了,一脸黑糊焦。到了中心校恶徒赵俭让她坐在地上腿伸直,踩她膝盖,踢她腰部,赵俭丧尽天良,脚上穿着皮鞋从上到下狠踢巩国芝的后背。恶人公方振把水泼在水泥地上,让巩国芝骂师父,不骂就逼她坐在水里,严冬腊月让她坐在水泥地的水里,真是残忍啊! 第二天巩国芝又被恶人们弄到老镇去。恶人王明军带领打手们,对巩国芝拳打脚踢,让她骂师父,不骂就一直打。恶人于化增拿着笔和纸让巩国芝给家里人写信要钱,巩国芝没文化不会写,于化增就扇她耳光。下午,恶人于化增、公丕春和一名不知名妇女把巩国芝叫到一个大院里,于化增和公丕春一脚把巩国芝踢倒在地,巩国芝爬起来,他们俩人一人一边又把她踢倒,巩国芝又爬起,他们又把她踢倒,就这样反覆十几次,把巩国芝的两个肩膀踢黑了一大片。
第三天,家人被迫交上6000元钱才放她回家。 回家之后,恶人还让巩国芝每天去一趟洗脑班。就这样,一天一天,办了四个月。
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六,大法弟子张玉梅到北京说明法轮功真相,被恶警抓进暗无天日的地道,之后把她非法押送回蒙阴县坦埠镇,关在底层楼道旁的房间里。当时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已有二十多人,她们被迫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没有任何铺盖,恶警不给一口饭吃,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她们一直被关到元宵节后,由刘治民、公方进、孟庆龙为首的恶人,调集了各单位的人员和打手,把所有去北京的大法学员非法关押在老镇政府院、新镇政府院及坦埠镇第二中学的洗脑班,进行暴力“转化”三个月。参与迫害的恶人打手是:胡彦富、张歉、赵冻、赵俭、潘玉山、王彦峰、张明垒、公言资、孙继芳、王明军、王业军、公丕春、于花增、阚士苍、公言朋、吴刚、王继全等。
恶人们除了对大法学员人身的残酷折磨外,还对所有的法轮功学员的家进行抄家,冯德田家被恶人公丕春、于花增、孙继芳、吴刚等抢走木板、铁器、小麦等值钱物资,勒索“罚款”六千元、“保证金”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正月底,张秀奎因签名向国际证实大法,与一百多名大法学员被邪党人员诱骗到坦埠镇政府大院。坦埠镇计生委主任公丕春动手抽打张秀奎耳光,逼迫张秀奎骂师父、放弃修炼。
二零零一年秋,以李枝叶、类延成为首的蒙阴县邪恶势力在长期非法关押、抄家、罚款、酷刑、株连亲朋、精神折磨等一系列迫害手段使尽后,竟效仿纳粹使用毒气杀害犹太人的法西斯手段:当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入睡后,暴徒们向室内投入气体毒药。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坦埠镇610公丕春等带领一帮打手,在张明垒与村书记等人的协同下,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在抓蒙阴县坦埠镇阚家庄村大法弟子张献贵时,与其他学员,在强行上车的时候,张献贵的孩子(未修炼法轮功)张波说:“爸爸,咱没有做坏事,你不要去。”张明垒出手就打张波,把脸都打青了。到了镇政府,在公丕春指示下,打人凶手张明垒,强行叫张献贵坐在地板上,把腿伸直,他穿着牛皮鞋站在张献贵的腿上使劲踏,叫张献贵手扳脚尖,他用左右脚凶狠的连续踢张献贵的脸两侧。他踢累了,站起来抓住张献贵的头发,连续地问痛不痛,猖狂的叫嚣:你只要知道痛那就好办。我代表共产党揍你,揍死你白死。然后又开始踢。这时候门外有人叫张明垒说有人来电话找他,他才走了。这个暴徒凶残的踢张献贵老人的脸长达40分钟。 在村办公室,恶徒公丕春,边打边骂,并恶毒的诽谤法轮功师父。
第二天早上,张献贵的脸全部变形、脱相了,嘴和眼张不开,眼球布满血丝,连牙齿都被踢歪了,饭食不进。看到张献贵这个样子,他的孩子张利和张波多次去找公丕春,要求把张献贵接回家,公丕春说:交不上四千元钱就别想接回家!他兄弟俩跑了一整天才借够四千元钱,送到公丕春住的西镇院西北处,到了晚上八点才把父亲接回家。张献贵不能张嘴吃喝,只能由家人给他扒开嘴用小勺往嘴里送稀饭。
过了一天,镇610又派来两个恶人,非要把张献贵送进洗脑班不可。家人(修炼人)说:“把个好人打成这个样子,眼球充满了血,牙被打掉十一颗,看不能看,吃不能吃,让交四千块钱,少一分都不放人,钱交上了还来要人,你们还要对他怎么样?”来人没话说才走了。第四天,恶人又到张家,说了声“再过几天,必须得去”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