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六月一日开始,孟呼伦被恶警尹桂娟隔离关押,并严密监控,不许跟任何人说话,监控的恶人形影不离,每天都被面壁体罚。每天有几个人轮番的读诽谤大法的黑材料。尹桂娟叫嚣说:”如果不写保证,让你生不如死,把你逼疯,“转化率”必须达到百分之百。”见孟呼伦软硬不吃。六月七日下午一点半,尹桂娟再次把孟呼伦叫到她的办公室。她的办公桌子上摆着一根高伏高压电棍,一根直径约二公分粗的绳子,一条军用三寸宽皮带,还放了一条大枕巾,放了一盆水,劳教所的专职打手孟军(男),穿着便衣,坐在尹桂娟的右侧,当过兵转业的女队保安李小东,有一米八的大个子、一队队长黄爱玲、周丽萍。
二零零二年六月左右,大法弟子孟胡仑,被恶警尹桂娟、李晓东等三人把孟胡仑叫到恶警室,逼写“三书”,不写就三人一起上,足足打了四个小时,用毛巾沾水往脸上抽,皮带沾水打,把孟胡仑打得遍体鳞伤,睡觉不能躺着,只能趴着。后来孟胡仑月经不止,恶警把她送进医院,经检查说是子宫瘤。恶徒害怕了,就打电话叫孟胡仑家人把接回去了。
恶警尹桂娟让孟军去买瓜子和香蕉,孟军买回来后,他们边吃边聊天。李小东就说:“孟呼伦,我劝你别吃那个苦了,我在部队的时候,班长打我们(自述情景,在此略),我们都不敢吱声。”孟军把皮带、枕巾泡水里。电棍充电,制造恐怖气氛。尹桂娟阴阳怪气的说:“有死亡指标、今天非写保证不可,摁手印也可以。”就递给孟呼伦一张白纸和一支笔,让孟呼伦写保证,写完就可以走。孟呼伦接过纸与笔,写下了这样的一行文字:“永远坚修大法。”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递给尹桂娟,尹桂娟的脸马上就沉下来,说:“你给脸不要脸。”话没说完,手也上来了。她们打人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她们是用手勾着你的下巴打,脸也打了,脖子也掐了。口腔烂了表面都看不出来。
见了尹桂娟这一动作,孟军抄起了皮带,沾上水;李小东拿起毛巾,沾上水,他们分工不同,打的部位不同。沾水的毛巾是打脸与脖子,沾水的皮带打身子,他们五个围攻暴打孟呼伦。
打累了,恶警尹桂娟说:“累死了!歇一会儿再说。”几个人住了手,有人嗑瓜子,有人吃香蕉。恶警尹桂娟说:“孟呼伦我告诉你,你不写,不打死你,我也逼疯你!”歇一会,他们又接着打,又打了一气,过程跟上次几乎一样。他们实在打不动了,恶警尹桂娟说:“不打了,怪累的,拿电棍电她。”五个人一起上来把孟呼伦按倒在地,恶警尹桂娟先扒下孟的上衣,盖住她的头,电击孟的后背。电用完了,又接着充电。天黑了,除了尹桂娟,其余四个人都走了,恶警尹桂娟叫来几个劳教人员,按住孟呼伦的右手,往一张纸上按手印,几个人又把孟呼伦抬回监舍。
她被打、被电的遍体鳞伤,只能趴着,不能平躺,全身瘀血黑紫,带着血印,当时孟呼伦穿的是白色护士鞋,黑色体形裤,浅黄色底配深黄色花纹的衬衣,已经全然看不出衣服的原色了。衣服被打烂了,已不能再穿。
第二天下午,恶警尹桂娟领着李小东到监舍,她竟然说:“我跟郭大队(郭颖)说了,我打你了,郭大队说了给你半个月的假好好养伤。”她又撸起衣袖说:“看看我的胳膊,打你时碰的,都紫了。”李小东又接着说:“我打你恨不恨我?”孟呼伦说 :“不恨你,因为我是一个修炼的人,我只是可怜你,你只是共产党的工具。”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八日,图牧吉劳教所庆祝所谓的“建所五十年”,邀来许多单位人员参观。为了抵制非法关押,一段时间以来,大法弟子一直不穿劳教服,全体反迫害,不参加、不配合做任何事。当天下午二点,劳教女队全体狱警和干事,还有男狱警胡洪波、桑××、李晓东、姜连福等,分别对一中队、二中队的所有大法弟子施暴。在一中队,大法弟子朱尽中(五十多岁)被打,被几名狱警抬到楼房的后面。臧立珍等十多位大法弟子被强迫穿上劳教服,赶到房后面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