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管队电话: 0310-4010193 4010192
所长:张修平,警号:1344198
电话:0310-4010518 (办)8125219 (宅)13903103000
副所长:魏永生,警号:1344033
电话:4010118(办) 8129158(宅) 13603105959
政委:程印,警号:1344138
电话:4010158(办) 8029988(宅) 13903301369
副所长:邢德新 ,电话:4010218(办)3205981(宅) 13803101921
副所长:李庚所,警号:134408
电话: 4010166 (办) 3129706 (宅) 13831086963:
副政委 刘永雪 ,电话:4010266(办) 8578960(宅) 13082139558
副调研员: 张增柱,电话:4010258(办) 7080255(宅) 13703209043
办公室主任: 马建祯 ,电话:4010585(办) 7036863(宅) 13931078598
劳教所宣传处处长:高金利,40多岁,驻“特教队”专做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工作。警号:1344190
邢彦生:警号:1344180
李海明:30多岁,小眼,身高1.70米左右,一条腿跛。警号:1344117
高飞:40多岁,胖子,大眼,是恶警中专做“转化”的人。
电话:8052898(宅)13930068442。
高飞妻子:苗青,在邯郸大学图书馆工作。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王忠刚到邯郸劳教所,被非法关到“特教大队。恶警指使在押犯人包夹二十四小时监控。一名叫高金利的警察做洗脑“转化”,王忠任他怎么说,都不为之所动,喝得醉醺醺的高金利脱下他的皮鞋就打王忠的头部,用脚把他踹倒在地,用他喝的热茶叶水往王忠的眼睛里倒,导致王忠的眼睛视力下降,几乎失明。恶警高志飞、刘潮波、李建明、姚建明、葛庆习、邢延生、王志明、佐涛、张文山等人不同程度的对王忠进行洗脑迫害。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一日,专管队大队长葛庆习毒打大法弟子张金生。六月十二日,内丘法轮功学员韩胜利和临城法轮功学员王磊遭毒打,参与者有大队长葛庆习、高金利,帮教刘朝晖、“普教”高士风。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日,王国恩被特教队大队长葛庆习叫到办公室用胶皮棒抽打一顿。六月二十二日,恶警高金利对王国恩进行体罚,叫王国恩站立,除吃饭外二十四小时站立,偶尔打盹就被看管、包夹打醒,共罚站八天八夜。七月十八日,恶人高飞和贾英斌在小屋内轮番打王国恩耳光长达半个多小时。七月二十四日又被拉到楼下被恶人高飞、王志明、贾英斌和包夹张新、刘春打、压、跪、电等迫害2个多小时。
“十七大”期间,特教队犯人王洪军等三人殴打大法弟子王敬军。当时,王敬军正在上吐下泻病中,被打后,吐出一口血。因为王敬军患股骨头坏死,行动不便,遭迫害。王敬军向大队长葛庆喜反映此事,葛庆喜不但不解决,反而喝斥王敬军。十七大期间,葛庆喜带几名犯人殴打法轮功学员马修园(因写声明坚持修炼),马修园腿被打拐。
二零零七年八月下旬的时候,王忠又被劫持到“特教大队”,一天夜里十点多钟,王忠被领到恶警值班室的套间里,王忠进门的时候没有喊报告,恶警队长葛庆习、副队长王志明、高金利及五名犯人,用多根电棍以及带刺的胶棒,轮流对王忠进行电击及殴打,用烟头烫王忠的脖子和手背,电棍专门电击敏感部位,脚心、膝盖、大腿根部、肚脐、肛门、小便部位。一直到电棍没了电才罢手。两个多小时的残酷迫害,使王忠一度出现昏迷,他被拖回宿舍。第二天,王忠的大腿肿的很粗很粗,肚脐、脚心、膝盖、肛门等处很多地方都被电焦了。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三日晚九点半至半夜十二点左右,恶警葛庆习、王志明、高金利与普教张新、刘春、胡春林、杨凯胜、王红军等人在队长办公室用橡胶棒毒打王忠,还有王志武也被罚站。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五日下午四点四十分,普教贾学东在储藏室殴打李敬军,任连山在门外把守。五点多吃饭点名时,正好大队长葛庆习值班,李敬军右手捂着胸部报数时都说不出话来,几个普教还大声恐吓“把手放下”,葛庆习心里清楚但视而不见、不闻不问。事后才知道因为普教不准李敬军上厕所,他憋不住了才遭毒打,后来还吐了血,之后他又被强迫训练队列,而且李敬军曾患癌肺结核转胃结核及一条腿残疾,走路不便。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五日半夜十二点左右,马修元被恶警葛庆习和普教刘春、任连山、杨凯胜在队部电击和橡胶棒殴打迫害,并强迫写检查认错,特别是刘春还自称用“阴阳错骨”的功夫来折磨他。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至二零零八年二月五日,以特教队大队长葛庆习,王志命为首的邪恶,对李秋生及许凯进行长达四个月之久的残酷迫害,多次毒打及电棍电击,不让入室休息,长期站立体罚,四十多天昼夜不准睡觉。二零零八年六月至七月,一个多月恶警又对二人进行残酷迫害,二人被打的躺在床上好多天不能动。
大队长葛庆习,指导员王志明,恶警高飞、左涛以“转化”、“写四书”为名毒打大法弟子。平时生活起居利用一帮普教(盗窃、打架、流氓)人员看管大法弟子。限制人身自由,不让互相说话,不得随意走动,上厕所打报告,洗漱时不得有别的班的人,“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奥运安保”前夕,葛庆习叫上普教刘磊、刘士强等人,用四根电棍同时电击法轮功学员李秋生,直到没电。后强制李秋生坐到地上,两腿伸直,四个普教踩到背上,“喀嚓”一声,头一下压到膝盖,人疼痛昏厥。而徐凯被打的屁股黑紫,不得坐卧,疼痛至极。
二零零八年九月六日晚,因衡水故城的老人孙立香(六十四岁、退休)因不写“四书”,被葛、尤刘带到五楼,用警棍殴打一个小时才下来,后背被打的淤黑。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七日,葛庆习对年老体弱多病的法轮功学员也不放过,指使郝长江进行强化训练等迫害。让学员在操场做俯卧撑,夹树叶(两脚跟并拢立正站立,两膝之间夹一片树叶,不能掉下来。如果掉下来,就会遭受其它的处罚),这些学员分别有内脏不全的,高血压在一百八以上的,股骨头坏死的,心脏不好的,年龄近七十的,还强制他们进行劳动。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晚六时许,葛庆习、王志明叫上尤玉芳、刘士强(普教)把十八日刚到的吴桥学员李万庆挟持到五楼,因李万庆不写“四书”,遭到葛、刘、王的毒打,用警棍打大小腿、背、肋,从六点直到夜里十二点多才回来。其间李万庆昏迷过四、五次,葛庆习有些害怕,尤玉芳却叫嚣说:“没事,我能让他清醒过来写“四书”。”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二上午,马修员在队前报数时声明所写保证书作废,被普教王某、李某拉到咨询室扇耳光,又踢又打,后恶警教导员王志明、大队长葛庆习用电棍电其胸、背、腰部,又用橡胶棒在马修员臀部暴打无数下,凶残暴行持续三个多小时,直到中午才停止,致使马修员遍体鳞伤。
河北邯郸市劳教所特教大队现非法关押大法学员张金如、田信昌、李水庭、李中海、张练军、马保国、张清朝、马修元、张区山、白莲何、李秋明、何世国、靳殿隆等。
参与迫害的有普教刘亚哲、陈晨,二十四小时监视,不许谈法轮功问题,不许随便走动,打水时、上厕所时他们常跟着。帮教郑保卫、刘天增,队长恶警葛庆习,王志明,曾毅伟现在和他们逼迫做转化工作。
二零零九年六至八月,以葛庆习、贾迎军为首的邯郸市劳教所恶警办强行“转化班”两个多月,每天指使劳教罪犯迫害法轮功学员至今。他们以胶皮棒殴打大法弟子强迫法轮功学员写“四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还利用劳教罪犯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打得遍体鳞伤,致伤重不能走路,被从楼上抬下来,每天被强制劳动十二小时以上,星期日早晨不供饭,也不让休息,强迫劳动完成任务,对未达任务的,强制加班到夜间二点钟。
有一次法轮功学员李坛竹和普教秦健辉发生什么口角,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六日,李坛竹被秦健辉连拉带扯的拽到队部。后来,因普教骂李坛竹,法轮功学员程文东说了一句话:“别骂人,有什么事慢慢说”,就因为这句话,也把程文东拉拖到队部,恶警葛庆习亲自手拿橡胶棒,恶狠狠的对法轮功学员李坛竹、程文东大打出手。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份,法轮功学员马保国被葛庆习用橡胶棒暴打两次、被高飞毒打一次。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日法轮功学员李×柱、程文东就遭到葛庆习用橡胶警棍的残酷毒打,造成二人多处受伤。葛还在大会上扬言:“有人说上边不叫打人,那发给我橡胶棒是干什么的?”
特教队恶警大队长葛庆喜叫嚣:“你转化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不打你,这劳教所里的电棍是给谁用的?不是让它在这里放着的!”二零一零年九月二日,程文东和一名李姓法轮功学员遭到邯郸劳教所恶警葛庆喜毒打,造成二人多处受伤。葛在大会上扬言:“有人说上边不叫打人,那发给我橡胶棒是干什么的?”
十四年来,邯郸劳教所的恶警被中共邪党教唆的完全失去人性,真的比恶魔还要凶残,比土匪还土匪。大队长葛庆习,指导员王志明,所外地痞高飞、左涛以“转化”、“写四书”为名经常毒打大法弟子。平时生活起居劳教所利用一帮普教(盗窃、打架、流氓)人员看管大法弟子。限制人身自由,不让互相说话,不得随意走动,上厕所打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