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陈光武出工干活,从早六点至晚六点长达十二小时。一天奴役劳动下来,原本身体不太好的陈光武感到胸疼的比以前更厉害了,在此种情况下他向刘兵提出了不出工的要求。然而恶警教导员刘兵却说他装病,又让陈光武到医院拍片。第二天刘兵告诉陈光武说:肺结核已经钙化,胸和心脏都没毛病。陈光武一听就知道刘兵所言全是谎话,因为心脏有没有毛病那得通过做心电图或其它仪器来检查,拍胸透是检查不出来心脏病的。
他在第二天就将陈光武关入小号,并上固定床(死人床),然后又回到生产车间将干事马文义唤来,两人同时用两根上万伏的电棍电击被固定在死人床上的陈光武。这些邪共的走卒们完全丧失了人性,不但直接在陈光武的脸上电击,还“行凶”至两根电棍的电全部耗尽才不甘心的罢手,并扬言第二天接着电。
陈光武的脸已被电棍电击的严重毁容,不但被电的满脸的大水泡,整个脸和耳朵都被电棍电的严重肿大、变形,整个脸已经面目皆非了。面对这样的惨状,两恶人不但没有一丝悔过,还变本加厉的用电棍在陈光武的身上又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