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指使所谓“帮教学员”迫害大法弟子:不让睡觉十几天、罚蹲、用鞋底打头、甚至有人被活活打死,逼写“揭批书”等,手段极其残忍。
二零零零年十月,刘安兴对法轮功弟子训话,然后,大法弟子肖静森被刘用电棍子猛抽背部,电击头颈,后又被拖入厕所,扒光衣服,摁倒在地上,洗冷水澡,每五分钟一次,青州犯人田伟祥不停地用自来水管子向 躺在地上的肖喷水,对其敏感部位用电棍子电击,这一切都发生在严寒的冬天。
二零零零年年底,张克明被非法关进潍坊劳教所二大队二中队劳教三年。其间多次遭韩会月、刘安兴等流氓恶警的直接毒打和电棍电击。战海港遭到韩会月、刘安兴等恶警的残酷迫害,长期被连续熬夜、毒打、洗脑。
二零零一年一月,高玉海被非法关进昌乐劳教所劳教三年。其间被韩会月、刘安兴等流氓恶警迫害两年零九个月,二零零一年七月赵风民被恶警韩会月、刘安兴等强迫转化、长期不许睡觉、奴役劳动,造成精神失常。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刘安兴当上了二中队头目后,就搞所谓“整顿”,寻找迫害没有邪悟的学员,强迫每个人必须写“坦白检举”,坦白自己,检举别人,威胁学员互相揭发检举,否则残酷迫害
如果刘安兴认为谁写的不行,就下令“帮助”该学员认识问题,如:去严管班,熬夜,电击,去学习班,加期关押,不准家见等。刘安兴在二中队又增加了三十多条所谓“纪律”,设严管班,学习班,制定了“一帮一制度”,“连坐制度”、“定期思想汇报制度”、“家信统计制度”、“定期开‘揭批大会’制度”等迫害大法学员。
二零零二年,韩会月、刘安兴等经常对法轮功学员张道忠施行拳打脚踢、长时间手铐、不让睡觉达十一天等酷刑折磨,六、七人用三根电棍长时间同时对他进行电击,过后张道忠脸面及前胸、后背被灼烧的起满了水疱。
二零零三年七月,在潍坊劳教所恶警刘安兴指挥下,对几名大法弟子施行熬夜,打头等方式的迫害,几名大法弟子的头顶被打血洇了,血水把头发粘在了头皮上。
二零零四年元月初,刘安兴把它在二中队试验过的办法用于整个大队。合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他在“动员大会”上施压、威胁后在各个小组中(劳教所中队内分小组)拉出几个学员到办公室用电棍电,施恶者为:刘安兴、付光波还有一个姓郑的实习警察。被电学员的脖子、下颌等处布满血泡,一个月后疤痕还很清晰。被电的学员年轻的年老的都有,其中包括一位孤寡老人,山东寿光的魏书章,魏书章六十多岁了,刘安兴最爱欺负这样的老实人。
这次坦检运动结束时,刘安兴把十多名学员列入严管、熬夜、电击、体罚,三十多名学员列入洗脑班中迫害。白天干活,晚上十点集中到一间小屋子里洗脑。有时还组织象中共历次运动中搞的什么“批评与自我批评”活动,实际上就是互相揭发、批判,其中揭发的内容一旦被恶警认为是“不利于稳定”或“有价值”,那么被揭发者严管,揭发者可以出洗脑学习班。对于不在洗脑班上的学员,刘安兴每周安排固定时间“学习”侮辱诽谤大法的书籍,强迫每个人必须读,写读后感,还不定期的检查一些学员背诵那篇鬼话四十五条,不定期考试,考得不好的学员进学习班。
对待那些在干帮教却不下毒手残害功友的人,刘安兴就“打击老好人主义”,加以迫害,使其渐渐的丧失了自我。对待一些年老体弱或者身体出现严重病态的学员,刘安兴更是异常的邪恶。安丘有位67岁的老人陈振东,进所一年左右身体出现病状,大队中队的主要责任干警认为可以保外就医,但刘安兴一口否决,认为陈振东是假转化,病得再重也不能放。还有临朐的李钦平,青州的赵天勤等等都是这种情况。
刘安兴让每个人往家写信,谁不写信或在信中不骂大法,就被列入黑名单。在劳教所里剥夺一切私人空间,信件进出都被严格检查,家中送来的物品,许多在检查中被损坏,黑名单上的学员时刻被邪恶“骨干”盯着,连上厕所也不例外,刘安兴把这叫“一帮一工程”。劳教所里随时都可以突然搜查学员包裹、被褥、衣物,甚至强行搜身。在水房洗衣服时说话,在厕所大小便“不迅速”等等都要被值班人员、“骨干帮凶”汇报给刘安兴,列入黑名单。
刘安兴自从当上二中队的头目后,规定每周开一次揭批大会。每次开完会后,刘安兴安排分组讨论,每个人必须发言,刘安兴的心腹、败类李永生、姜玉监督,有时刘安兴也在旁边监听,看谁说出的话不够邪恶,他就单独找该学员“教育”,威胁。
每个月每人写一次思想汇报。刘安兴鼓励揭发、告密等低劣人格与小人行为,刘安兴称这种人转化彻底而予以减刑。对被揭发者就残酷迫害,用恐怖手段让其“反思”、“坦白”、“检举”。思想汇报和坦检两项迫害运动使学员不再象以前那样交流,加上“骨干帮凶”、值班人员每周一次开例会汇报,使环境变得压抑、恐怖。
刘安兴和它的“骨干帮凶”们说“转化”是使人恢复七情六欲,观念与时俱进,二零零三年秋天,恶警刘安兴和马学峰指使败类李永生播放泳装和半裸体表演的VCD,强迫学员观看。它还拿“动物世界”的VCD强迫学员观看,并开会引导说:生活就是竞争,就是适者生存,就是残酷,不能真善忍。
劳教所“十一”、“农历新年”要会餐,炒几个少得可怜的菜,一人一瓶啤酒,刘安兴和它骨干们监视到谁不喝酒,就列入黑名单,迫害。一旦发现谁不吃葱姜蒜也是这样。在劳教所里身体不舒服了,也要上工干活,否则会被以“思想有问题”而遭迫害,而且恶警会强迫学员买药,不管有钱没钱,借钱也得买,没必要也得买。学员干不了活时,恶徒不是让学员休息,而是叫多吃药。
刘安兴还利用有些学员被关押后想家和孤独感,采用虚假的“家庭式的关怀”骗取学员的信任。
为迫害大法学员正念费尽心思,它物色了十几个“骨干帮凶”,充当特务,插到各个小组中,监视学员的一举一动,除每周一次骨干例会外,一有情况马上汇报,汇报者可减期。
刘安兴规定干活时不许说与工作无关的话,两人说话要让第三人听见,以便监督;不准串组;看电视不许看神话片、动画片,看书不许看有神的书。它不放心的学员家里送去的钱它都扣下,不许黑名单上的学员买东西给别的学员吃,怕学员心与心的交流。
山东潍坊昌乐劳教所连续6年以种种酷刑迫害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刑罚之残忍,手段之恶劣令人发指。潍坊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主要恶警有:丁贵华(大队长)、韩会月(中队长)、刘安兴(中队长、副大队长)、马学峰(中队长)、傅光波(副大队长)等。现将其几种主要酷刑曝光,让世人知道中共恶党是如何残酷迫害法轮功的。1、不许睡觉 2、蹲刑 3、长期铐刑 4、电击 5、凉水冻 6、强捆强压 7、鞋底打 8、另外还有夹棍(指缝放上圆珠笔恶人用力攥)、拨算盘(用竹批拨肋骨)敲鼓(即用木棍或铁棒敲打脚踝)等等刑罚,真是罄竹难书。
二零零四年二月,因为李玉平传师父经文被人告发,恶警副大队长韩会月、中队长刘安兴第三次对他进行严管迫害。刘安兴调集了劳教所里八个最凶狠的邪悟帮凶对他进行了严重的精神与肉体摧残。恶警队长刘安兴曾公开对包夹他的恶人叫喊说:“不准李玉平讲条件,说理由。他只要一讲,就给我狠打!”就这样,八个人一直摧残了李玉平两个多月,
二零零三年六月恶警刘安兴拿了一张师父照片叫窦金宝踩。
窦金宝在劳教所门口劳动,所长看见他头上的疤痕,问他,他说打的。第二天,劳教所派俩人到中队调查,队长刘安兴知道后,事先派叛徒姜玉、刘英选威胁他,说:“你如果想把这个中队搞乱就要严管你,你还想在这混不?你就说我这头上长了个疮,他们不知道。就这样恶警还把他送进学习班两个月,逼他写检讨,每晚九点半收工后再学习到十点半,扣除生产奖期每月三天。临走那天,劳教所通知家人去接,因手续繁琐,路不熟,没及时赶到,恶警又多关了他一天。
大法弟子张华三被恶警劫持到昌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恶警连续十几天的不许睡觉、体罚,刘安兴、韩会月不断的给他施加压力,逼迫他写“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