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之首江氏勾结邪党用卑鄙的手段栽赃、陷害法轮功。联城乡党委书记纪镇余、冯玉海、王义福等三人,疯狂的对全乡进行了大搜查,抄家、搜书、抢师父的法像,逼修炼者写所谓的不炼了的保证书等等,全乡五百多名法轮功学员都受到精神上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七,宋增荣又被联城乡派出所骗去,说是联名上访签名有她,扣在派出所十天左右。后宋增荣被送到乡政府车库非法关押,联城乡书记朱培森、政法书记冀祯余,其他有冯玉海、姚作明、吕济刚、王义福及乡政员数十人参与对她的迫害,并哄骗其丈夫交罚款二千元。钱交上后他们并没有放人,而是继续非法关押十多天后才让她回家,三天后又通知宋增荣到乡政府参加洗脑班,并逼迫交洗脑费三百一十元,宋增荣又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古历五月二十六日,联城乡政府人员、联城乡派出所恶警王伟等到法轮功学员张维玲家非法抄家、骚扰,在屋里找到一张真相传单,便把张维玲绑架到乡大院非法关押。联城乡分管迫害法轮功的纪镇余、王义夫等向张维玲索要三千元钱,钱交不上就不让回家。被逼无奈,家人东借西凑交上钱,张维玲才回到家中。
九九年底宋增荣和孔祥英几经辗转来到北京,到了天安门广场后还没想到应该怎么做,就被天安门广场派出所的人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被蒙阴公安局局长等人劫持回蒙阴。宋增荣回来的当天晚上被蒙阴电视台的记者在公安局录像,放在蒙阴新闻里播放,恶党人员借机污蔑大法。录像以后联城派出所的警察把宋增荣等法轮功学员带回派出所,数九寒天恶警扒掉宋增荣和孔祥英的棉衣,把她们铐在树上冻,半夜开始非法审问她们,审完后又把她们吊在树上。 第二天送宋增荣和孔祥英去看守所前,联城派出所的所长公衍松、副所长冯大鹏、指导员艾伟、恶警田烈刚(现已改名为田鹏川)、王伟逼迫她们污蔑师父和大法,她们没有那样做,而是心平气和的对他们说:“修炼法轮大法使人强身健体、道德回升,对修炼者有百利而无一害。”联城乡派出所所长公衍松气急败坏的说;“这两个人顽固不化,押他们游街示众。”她俩每人被两个警察戴上手铐架着胳膊、按着头游街示众步行一里远,对她们的亲朋好友造成极大的精神创伤。
宋增荣和孔祥英被游街示众的录像在联城电视台连续播放一星期。她们家人在此期间担惊受怕,宋增荣的父母和婆母自她被关押后整日哭泣、不吃饭,担心她挨打、挨骂受折磨,宋增荣的丈夫四处托人天天打听消息,吃不进饭去,急得精神恍惚,有一次骑车回家摔倒在路边一棵歪倒的树上,左眼差点被树杈刮瞎。在宋增荣被非法刑拘快满一个月时,联城乡政府“六一零”、派出所逼迫其丈夫交一万二千元,不交钱就不放人回家,丈夫被逼无奈交钱换人。 第二年正月初七,宋增荣又被联城乡派出所骗去,说是联名上访签名有她,扣在派出所十天左右。后宋增荣被送到乡政府车库非法关押,联城乡书记朱培森、政法书记冀祯余,其他有冯玉海、姚作明、吕济刚、王义福及乡政员数十人参与对她的迫害,并哄骗其丈夫交罚款二千元。钱交上后他们并没有放人,而是继续非法关押十多天后才让她回家,三天后又通知宋增荣到乡政府参加洗脑班,并逼迫交洗脑费三百一十元,宋增荣又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 从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三年间,宋增荣被非法抄家十多次。在这期间乡政府、“六一零”在农忙季节,以各种名义如挖电线杆坑、扫大街、挖树穴等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也借机离间法轮功学员和亲人的关系。在逢年过节时,法轮功学员往往受到联城乡政府人员的骚扰。
蒙阴县联城乡法轮功学员孔祥英,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十月份,进京上访,被恶警骗到蒙阴驻京办事处。第二天被遣返回蒙阴,九点左右被当地派出所接回,联城派出所恶警把她从车上拉下来,双手铐着吊在联城派出所楼梯上两脚尖着地,警长田烈刚命令一女户籍人员从她身上搜出四百一十元钱据为己有。县公安恶警王伟从楼道走过,故意用脚跺她的双手,并恶狠狠的说:“让你炼法轮功,让你炼法轮功!”一个小时后又把她铐在篮球杆子上冻。晚上派出所公延松一人又对她进行非法审问,把她双手背铐着伸直双腿坐在地板上随心所欲的拳打脚踢,拽起她的头发打耳光,她口里被他打出鲜血,公延松张口满嘴脏话,谩骂大法、污辱师父,全家没有他骂不到的。后又把她双手铐在排椅上并吊在小树上。第二天,又继续折磨她。最后硬给她安了一个什么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拍成录像,在联城乡连续播放一个多星期,给亲朋好友造成很大精神痛苦,送往蒙阴县城时,恶警所长公延松恶狠狠的说:“把她们扔到大西北去让她炼。”
二零零一年新年,因为孔祥英侄子去世,全家大人孩子十二人的生活及亲朋好友的应酬全落在孔祥英一个人的身上,真是忙的几天吃不上一顿安稳饭。乡派出所派大队书记秘密监视孔祥英,农历正月初七日在孔祥英家还有客人在吃饭的情况下,恶警王名金把孔祥英骗到派出所,连续扣押了八天做人质,并扬言因联名上访罚款一万五千元。
在这期间,以乡党委书记纪镇余和恶徒冯玉海、王义福等三人为首联手派出所恶警对全乡六十八名法轮功学员疯狂的进行抄家罚款,多则一万五千元,少则五千、三千,因说一句话加罚三千、二千等。仅这一次法轮功学员就被勒索三十多万,有的交不起巨额罚款,只好由家人卖掉粮食来凑齐。
因孔祥英交不上他们这一万五千元的定额,在孔祥英家没人的情况下,乡政府恶人抢走了彩电、录音机、猪三头、兔子十只,共折合人民币五千元,猪由乡政府部门和派出所把肉分着吃,兔子、兔毛由兽医站长王在水和职工家属分养强占了,准备过节的五斤瓜子也被抄家的二十多人分光了。邻居看到这场面,愤愤地说:“这简直就是土匪,一只小花猫也不放过,这世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