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警胡瑞梅曾长期迫害大法弟子,经常强迫大法弟子写所谓的“转化材料”,上诋毁、诬蔑大法等的洗脑课,上课期间肆无忌惮地诬蔑大法,谩骂大法弟子。
2000年11月7日,大法弟子强维秀被非法送进平安台第一劳教所,因她不背邪恶的守则,每晚站到12点以后才让进屋睡觉,直到劳教期满。冬训期间她不配合训练,被关小号半个月,戴手铐,白天、黑夜让站着。连续一个星期脚痛的晚上睡不着觉。当时在邪恶的七大队一中队,教导员是谷艳玲。后被安排到二中队,教导员是恶警胡瑞梅。
强维秀曾写了一份揭露劳教所私设刑堂,迫害大法弟子的信,给了大队长戴文清,结果被带到大门外平房内吊铐起来。中队邪恶指导员胡瑞梅负责迫害,大队邪恶指导员景雪峰训斥。此次迫害一个星期,前三天吊铐时间长,两只手腕被铐烂,现在还留下印痕。
二零零一年二月,法轮功学员王艳梅被江泽民集团非法劳教一年,送往甘肃平安台劳教所七大队(女队),大队长戴文琴,指导员敬雪峰与一中队中队长王亚丽,二中队指导员胡瑞梅,三中队中队长李晓婧、指导员柳莹梅,四中队中队长谷艳玲等恶警违反国家法令,私自制定了一整套残酷折磨法轮功学员的酷刑,现已形成了一套邪恶的制度,长期以精神上摧残,肉体上折磨,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其手段阴狠恶毒,严重触犯了国家法律。
二零零一年八月,大法弟子侯有芳被非法劳教二年,在甘肃省第一劳教所恶警胡瑞梅教唆犯人打、骂,故意刁难,多次吊铐法轮功学员侯有芳,同修给侯有芳的钱被恶警胡瑞梅私自使用,账单上的钱不经过本人同意私自挪用。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强维秀被非法送进平安台第一劳教所,因她不背邪恶的守则,每晚站到十二点以后才让进屋睡觉,直到劳教期满。冬训期间她不配合训练,并且炼功,被关小号半个月,戴手铐,白天、黑夜让站着。出来时脚肿的只能穿四十号的大布鞋,挪一步都钻心的痛,连续一个星期脚痛的晚上睡不着觉。当时在邪恶的七大队一中队,教导员是谷艳玲。后被安排到二中队,教导员是胡瑞梅。其间,强维秀绝食反迫害,遭野蛮灌食,十天后被强行带到医院,手脚被捆绑在床上,长期插上灌食管子,并强行输液。
有一段时间,大法弟子炼功,喊“法轮大法好”反迫害,十几名大法弟子深夜被带到住院部隔离,单独迫害。对不屈服的大法弟子,铐上背铐,中间穿上绳子吊到铁栏杆上,脚尖着地。当时三中队警察李小静给强维秀上的刑。因她被带到住院部,影响了中队的分,一天半夜被两个吸毒犯带到室外,毒打一顿,差点背过气去,为此还延期三个月。
强维秀曾写了一份揭露劳教所私设刑堂,迫害大法弟子的信,给了大队长戴文清,结果被带到大门外平房内吊铐起来。中队指导员胡瑞梅负责迫害,大队指导员景雪峰训斥。此次迫害一个星期,前三天吊铐时间长,虽然隔几个小时还放下来,两只手腕还是被铐烂,现在还留下疤痕。听说后来劳教所用了更残忍的酷刑,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尤其刚被送去的),带到大院子里的菜窖里,用绳子吊起来迫害,既没人知道也不留痕迹。
在平安台第一劳教所,除星期天外,每天都得到外面干农活,锄草、翻地、掰玉米等,还有磨宝石,编毛辫子等。生活极差,水煮菜没一点油,吃的面经常是又焦又稠带生面疙瘩的。热水很少,冬天在外洗衣服,盆子和地面冻在一起,水里都是冰碴子,洗头多数得用凉水。
女大法弟子全被关在邪恶的七大队,当时大队长是戴文清,指导员是景雪峰,一中队指导员是谷艳玲,二中队教导员是胡瑞梅,三中队教导员是李小静,在迫害大法弟子上,是非常卖力的。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上午十点多钟,杨君穿着单衣裤被骗到看守所,被锁在一间又脏又冷的房间里,第二天被用汽车送到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七大队女队,不明不白被非法劳教一年。
杨君被带到劳教所被七中队队长胡瑞梅,沈某指使吸毒人威胁逼迫,说:“劳教所有的是办法让你背,让你一下死掉太轻松了,要让你活得生不如死”。从那以后杨君每天被苦役劳动一天后,其他人睡觉了,胡瑞梅、沈某就指使吸毒人把杨君带到院子里罚站,用尽邪恶手段,胡瑞梅指使吸毒人打杨君。有时被罚站到凌晨三点才让睡觉,一直被罚站到出劳教所。
有半年时间。她们还采用不“转化”就对“包夹”延长刑期,煽动吸毒人对杨君的仇恨。杨君上到劳教所帐上的钱,给吸毒人买东西,出劳教所时帐上还有50多块钱,被胡瑞梅赖帐不给。杨君的鞋穿破了,要求用我帐上的钱买鞋,胡瑞梅野蛮地说:“不转化,不给买!”杨君穿着露脚趾的鞋,又要在农田地里苦役干活,造成右脚拇趾和两个小趾磨伤、化脓趾甲脱落。
二零零一年因七大队修建大门,外边有施工的外人,为掩盖罪证,她们就把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房搬到院内的菜窖里,窖顶是用粗木杆搭起的。在菜窖主要实施酷刑迫害的主要人有:大队长戴文琴(音),大队教导景雪峰(音),二中队长胡瑞梅,一中队长姓李,吸毒犯外号,敦煌,(因是敦煌人),犹大张会(音)。大概迫害使用的手段有:把法轮功学员背铐吊起,用吸毒人穿脏的袜子、抹布塞到法轮功学员的嘴里直到嗓子里,然后毒打侮骂,往墙上撞头,法轮功学员刘菊花就是受的这样的酷刑。法轮功学员冯金莲从菜窖出来时,被折磨得走路艰难,头脸青肿。
二零零一年夏天,杨君因长期遭受打骂、侮辱、心理刺激和超时苦役,被迫害得体重只剩百斤,头发花白,面容苍老得连亲戚都认不出来了。修炼而好了的心脏病复发,又出现了心慌、心跳过速。一次杨君因炼功被胡瑞梅、戴文琴、景雪峰指使吸毒犯人将杨君抬起,胡瑞梅用穿皮鞋的脚狠踢杨君的后腰肾部,在场的法轮功学员吴玉英喊到:“不准打杨君!”被胡等威胁不许喊,杨君的腰被胡踢伤疼的不能走路,胡仍逼出工,不能干活就骂,收工时走不动路被胡骂着一脚从地埂上把杨君踢倒在田地里,晚上杨君要求写控告她们打伤不给治还苦役的材料,当晚值班的队长沈某说:“在这里由不得你,写了也不给你发。”
杨君的腰伤刚好,就被带到大门外的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窗户是挡严的,非常恐怖,是专门用来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刑房,吸毒犯人被指使到这里对法轮功学员用刑,叫作“给法轮功上莱”,这间屋子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用的刑具有的是从外面拿进来的,杨君被带进去后,被戴文琴一顿恶骂后,由景雪峰、胡瑞梅等三人把杨君按倒在地上凶狠地毒打、揪头发、扇耳光,用拳打脸部骨头凸出的部位,用脚踢肋骨、腿,衬衣都被撕打破了,打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杨君嘴里流出血和白沫,她们又叫来吸毒犯人单桂莲、包夹郭晓彤,和她们一起把杨君双手反铐吊了起来,只有脚尖挨地,然后胡瑞梅用穿着皮鞋的脚狠踢杨君的小腿骨,双腕被吊铐勒破,全身和心脏剧烈的疼痛,撕心裂肺,疼痛成度已到极限,杨君的头发,衣裤被汗水浸透的象从水里捞出的一样,嘴里一直流着血,在杨君呼吸困难时,单桂莲被指使着来问我说:“悔过吧”,那时杨君已无力说话,痛苦也已到极限,被放下来后,身体抽搐一团,身体到处是青紫色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