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253
编号:
E000036784
中文姓名:
巍尘
姓名拼音:
Wei Chen
性别:
职务职称:
狱警
工作单位名称:
陕西省女子监狱
工作单位地址:
陕西省女子监狱:
地址:西安市凤城南路东段11号 邮编:710016
传真:029-86246878
刑罚科:029-86246878
狱政科:029-86246945(上午9:00—12:00可接电话,下午不接)
监察室:029-86246882
咨询投诉电话:029-86246900
政治处:029-86246897
副书记、监狱长:苗可(男)
委员、副监狱长:花薇(女)
副书记、政委:刘依林(女)
副书记、秦星服装厂厂长:潘雯 副厂长:王亚萍 赵静
委员、纪委书记:张海洋
政治处主任:陈剑 政治处:029-86246897
女子监狱办公室副主任:王萍
女子监狱第四监区区长:李江玲 警察:倪小琴 高文惠
女子监狱第六监区副监区长:常小娜
女子监狱第十五监区警长:赵楠
魏尘 张秋娟 刘华 李亦婧 龚慧 田英含 李欣娟 何青芝 朱珈莹 王海燕 曹丽娜 童绘安 艾佩雨 严晞 雷琳 吴昊男 高璇 黄颖 张亚楠 师琪 岳丹荣 薛星玲 盛小青 申静
赵亚丽 曹夏毓 (yu) 弋秋艳(yi)
近照:
家庭住址:
魏尘 电话:13468606988
迫害事实:
陕西女子监狱九大队的恶警。一九六九年六月出生,一九八六年参军,二零零六年三月转业到陕西省女子监狱。在九分监区专门从事“转化”的勾当。

魏尘利用对服刑犯人的奖惩诱因,唆使包夹犯人看管大法弟子,并配合魏尘对大法弟子执行各种残酷迫害,如:扒光大法弟子的衣服用凉水泼、风扇吹和毒打、注射毒品针或迷魂药、电击身体、长时间的不许睡觉、强制的灌输造谣污蔑大法的书籍资科,等等……以上刑讯逼供的非法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写出违心的所谓“转化书”,并以此来欺骗上级司法机关,获取“转化”的巨额奖金和捞取政治资本。

二零零五年以后新进入监狱的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在九分监区。陕西女监教育科恶警姬桂芬、九分监区史建荣、魏尘、杜莹等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害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被监狱内其它罪犯知道,曝光,专门设在远离各分监区的前边,接见楼的一楼内。

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法轮功学员周静莉被戴着生锈的手铐脚镣,押送到陕西女子监狱。在陕西女子监狱,监狱长张海莲、教育科长姬桂芬、狱警魏尘、杜颖利用软硬兼施、阴险恶毒的手段强制对周静莉实行“转化”,每天逼她看诬蔑大法的录像、书籍及各种造谣资料,逼写“思想汇报”、背监规,周静莉不配合,就罚站,打耳光。

二零零七年五、六月间,对法轮功学员王宏单独隔离迫害长达三十六天,在恶警史建荣、魏尘的直接操纵、指挥下,薛东坡、汪莹、王春仙、张文等恶徒将王宏衣服扒光,在其乳头上挂吊上东西,更无耻、可恶的是将师父法像烧毁让其从上面跳过去。更恶毒的是给王宏身上注射不明药物使其神智迷糊、意识不清时,乘机强制王宏在“转化书”上按手印。更甚者在给王宏注射不明药物后,致使王宏全身肌肉抽搐,眼睁睁地冷笑。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至十月十四日,九分监区恶警魏尘带着死缓薛东波、诈骗犯汪颖、抢劫犯张文、吸贩毒犯王春仙、任宏杰组成的六人“攻坚小组”,在监狱专门划定的封闭区域对她强制转化迫害,连续多日不让睡觉,并脱光她的衣服,对着风扇一吹就是十几个小时,还不断给身上浇凉水,站不住时就用手铐把她铐在架子床的上铺架上。

恶犯们轮番睡觉,留一人值班,躺在床上,用缝棉被的线绳,一头攥在手里,一头系在她的乳头上,只要发现她瞌睡了或闭上眼睛就用力拽绳子,几天下来她的乳头被拽得血肉模糊;恶人还用缝被针在她身上乱戳,往嘴里塞她们拉的大便,往肛门里塞辣椒,推她过火盆。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魏尘让王宏再考虑两天,若再不写“三书”,就给她注射毒品,并说“你现在不写,到时候我让你象狗一样求我写。”十月三日至四日魏尘指使王春仙、任宏杰分三次给她注射了毒品的不明药物。

两天后,薛东波(入狱前是医生)用所谓的针治疗仪,有三组线,每组有两根钢针,一组扎进她的太阳穴,一组扎进后脖梗,一组扎进双肩,通电击打,最高时电压加到五档,连续击打数小时,昏迷时又在她水杯里下了不明药物。凌晨四点,在她神智不清的情况下炮制了所谓的”三书”,并掰开手指强按上手印,恶人为了掩盖整个”转化”过程留下的罪恶痕迹,继续隔离王宏一个多星期,才把她押回分监区。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法轮功学员张洁被转到入监队。由九队大队长史建荣、恶警魏尘、管事犯汪颖、薛东波、张改平以及服刑人员张文、王春仙等组成的所谓“攻坚小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强制“转化”迫害。张洁到九队的当天,恶警魏尘领着打手张文、王春仙等人对她进行非法搜身,当张文搜出包里的大法经文时,她对张文讲:“你没收经文这对你不好。”张文就当着恶警魏尘的面打她的耳光。魏并没制止张文打人行为。第二天,恶警魏尘指使打手张文、王春仙、林燕等四人将张洁关在一房间里毒打,王春仙抓住她的头发往墙上、铁床架上撞;她们用膝盖顶张洁两侧的大腿骨;张文用硬塑料鞋底抽她的手和身体,她的指甲盖被打破出血不止。张洁被毒打到下午四点左右,她的脚关节、膝关节肿大,难以行走。几小时后,恶警魏尘推开房间见张洁支撑不住了,扭头就走了。魏告诉其他法轮功学员说张洁心脏“有病”,提前造谣,及早推卸责任。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张洁被非法关进秘密“转化”室(女监的接见室的最底层),由恶警魏尘、管事犯汪颖、薛东波以及张文等三个打手对她进行折磨。开始是连续几天放诬蔑大法的录像等,然后就非法逼迫她写出“转化书”。魏尘威胁说:“这里是监狱,你敢讲真话,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薛东波当众喊叫:“你进了这里,不写‘转化书’就休想出去!我们对你有的是办法:在这里不许睡觉,接下来就是警棍,再不‘转化’,我就把你当作精神病人进行治疗,你就是我的病人。你看:从这里走出去的哪一个人没写‘转化’?”当张洁讲到“法轮功讲出的是超常的理”时,薛东波对她大骂,并用打印纸打了一张特大的文字,上面写着侮辱的话,贴在她的床头上。晚上,不许她睡觉、张文等打手对她进行殴打、罚站、威逼折磨。

当张洁一次次指责恶警魏尘根本不是什么教育“转化”,而是暴力“转化”时,恶警魏尘的几次称:因为时间紧(到年底),上面下达的任务重(70%的“转化率”),是什么不得已采取的办法;还诡辩说:“我没有叫她们打你,我只是叫她们想办法完成任务。”并教唆打手们:“你们打她时,不要叫我看见。”魏尘还规定,不经她同意,法轮功学员不得与监狱的任何人包括监狱里的队长接触谈话,以免她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丑闻泄漏出去。

二零零八年,恶警魏尘要法轮功学员以监舍为单位,在每周“周会”上谈思想认识。一天,恶警魏尘把张洁叫到办公室问她对法轮功的认识,张洁告诉她:“通过炼功,法轮功使我一身病好了。”恶警魏尘威胁她不许在监舍里说这样的话。

接下来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就是恶警魏尘等人反复“导演”着一批批被强制“转化”学员怎样去应付上级部门(监狱局)的“转化验收工作”。魏谎称:“只有‘转化验收过关’后,法轮功学员才能报减刑”。恶警魏一次次的威逼“转化”的学员:“面对上级部门‘验收’时,要面带微笑、轻松自如、不可多说话,只要关键的三句话:‘法轮功是什么、与法轮功决裂、等即可’。如果 ‘验收’不合格的,将再次弄到‘转化室’进行折磨,前面就有王玉芝、张桂兰等学员由于‘验收’不合格,多次弄去‘转化室’就是先例”。当一次次“转化验收过关”阴谋得逞后,九队的值班队长、服刑人员及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每人吃一顿“免费”饺子(实际是九队非法劳动所得的支出)。

二零零八年上半年,恶警魏尘给“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每人发了一张表,上面写到:“凡在此表上面签字的人,可以免除二十四小时的‘监护’获得一定的‘自由’。凡写过‘转化书’的人不许反悔,否则,要追究法律责任等”。(原文大意)

二零零七年底,恶警魏尘因非法“转化”迫害得力,领取监狱 “奖金”二万元,三个管事犯各减刑一年,并被评为“监狱改造积极分子”,其余以上一些打手们各减刑几个月不等,犯人汪颖也因此获特大立功表现,已提前释放(都没坐够刑期一半)。

由此尝到了甜头并因此在女监“声名鹊起”的魏尘变本加厉的迫害大法弟子,让刚入监的大法弟子一入监就被单独关起来,是用电棍、毒针、扒光衣服泼凉水、不让睡觉等惨无人道的残害。

九大队以史建荣、巍尘为首的恶警,长期指使的犯人汪颖、薛东波、张改萍等对大法弟子王宏精神和肉体上进行折磨:殴打、不许睡觉、长时间戴铐。

陕西省女子监狱恶警魏尘、杜颖,在监狱头目辛海波、赵海莲、颐桂芬的支持下,对大法弟子实行残酷的非法迫害,手段为:唆使服刑犯人监视迫害大法弟子,迫使法轮功学员写出违心的所谓“转化书”,并以此来欺骗上级司法机关,获取“转化”法轮功的巨额奖金和捞取政治资本。诸如;扒光大法弟子的衣服用凉水泼、风扇吹和毒打、注射毒品针或迷魂药、电击身体、长时间的不许睡觉、强制的灌输造谣污蔑大法的书籍,等等均系此恶人党伙贯用技俩。

西安女大法弟子王红,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关押在女监九队,当时在强行“转化”期间,将王红关押在一地下室进行残酷迫害,用电棍乱击全身,并强打无名毒针,破坏中枢神经,致使同修昏迷,强迫写“转化书”。参与迫害的魏成、罪犯薛东波等。监狱当局给恶警魏成奖二万元,给参与迫害的其它罪犯奖分、减刑。

大法弟子王宏在遭受毒打等非人的折磨下仍然拒不放弃信仰,魏尘等人就采用了给王注射三支毒品针的卑鄙做法,妄图让王染上毒瘾、索要毒品,再逼王写“转化书”作为交换毒品的条件。岂料,这三支毒品针对王宏没起作用。魏尘就指示犯人汪颖、薛东波等电击 王宏,直至王昏迷,然后强拉着王宏的手在魏尘、汪颖等人拟写的“转化书”上按了指印,这就成了魏尘“转化”有功的业绩。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被非法关押在五队的法轮功学员茹红霞被转到九队,被弄到“秘密转化室”进行非法强制“转化”迫害。打手们扒光她的衣服,(冬天)赤脚站在水泥地上,打手们对她进行毒打、用皮鞋踩跺她的光脚,脚多处被踩掉皮,两只脚上都是血泡且肿胀,嘴被打歪,牙被撬松动了。恶人用冷水从头浇下,再用风扇对着她吹,把她折磨得昏迷过去,并在她的食品中伴有精神药物。强迫她写出东西后,放回监舍,但不许在众人眼皮下洗脚,恶人薛东波哄骗其他人说茹红霞的脚是被“冻烂”的。

二零零八年七月,恶警魏尘要法轮功学员以监舍为单位,在每周“周会”上谈自己的思想认识。当法轮功学员茹红霞、阚光英在“周会”上谈到自己因炼法轮功身体病好了等,监舍管事犯刘凤英马上向恶警魏尘汇报。恶警魏尘气急败坏的到监舍里喊叫道:“你们是不是想反了?告诉你们‘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的’我对你们‘太善良’,网上都说我是一个恶警,我今天就要当这个恶警”。凶相毕露,把茹红霞和阚光英两人双手吊铐在床架上,并抽她们的耳光,不许监舍的所有人睡觉,采用株连手段,利用服刑人员来折磨法轮功学员。

魏尘害怕自己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被揭露,常常威胁大法弟子:你要敢讲真话,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并要求那些在酷刑下被迫写了“转化书”的法轮功学员,在对待上级机关的检查时必须笑脸相迎,以此欺骗。

大法弟子杨华曾遭两年劳教迫害,二零零八年又被非法判刑九年(至今连判决书都没有看到),期间狱警魏晨和杜颖利用入狱的女贪官张改萍做包夹,长期遭受体罚、折磨、毒打。死里逃生,出狱回到家中不到三年时间再遭劫持。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余金霖被非法判刑并关押在陕西省女子监狱。因她不服罪,被恶警魏尘、杜颖指使打手们在铁门外通宵对她进行毒打,惨叫声不绝,随后,她被关进严管队,被折磨成急性胸膜炎送至医院抢救。

下面是一位六旬老人叙述她被绑架、非法判刑,在陕西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的经历。

二零零七年元月十二日,我被劫持往陕西女子监狱。那天中午到达监狱,我被搜查后,吃了点东西,刚安顿好床位,就被女监教育科科长姬玉芬找去谈话,当我现身说法用我年迈九旬的老母作例子弘扬大法时 ,她竟恶毒的说:“应该把你们全家都抓起来。”

当天晚上我又被转化专干(队长)魏尘及另一名狱警找去所谓的“谈话”,进门让打“报告”,我不吭声,叫我蹲下,我也不蹲。另一名狱警就拳打脚踢,专踢我后腿踝,想把我踢倒,可没得逞。当时小腿肚被踢出紫斑。因我不配合,当晚又被挂在号室架子床上,胳膊抻的很累。狱警还让同室犯人排班轮流监视我。(每班两人,2小时一班)想以此煽动其他犯人仇视我,因为正值春节前夕,监狱黑工厂活多,又白天黑夜的干,又困又乏。可我看到其他犯人大多数都对我投以同情的目光,让我看到了一些生命的希望。

二零零七年四月的一天,魏尘召集全队开大会,布置全女监召开所谓的“揭批会”,要求每人写一篇发言稿。我当时就表态不写,无论她怎么威逼我就不写,为此,此次监狱阴谋破产。魏尘及中队长被副监狱长赵海兰大骂,魏尘恼羞成怒,第二天就召集管事犯、包夹大法弟子的人员开会,暗示整我。晚上,管事犯汪颖就安排将我同室的一名大法弟子调出,四名包夹两个唱红脸,两个唱白脸,她们对我拳打脚踢、扇耳光、揪头发、吐唾沫,污言秽语辱骂,还用缝衣针在我身上乱扎。

她们轮番折磨我直至天亮。当我隔天向魏尘反映情况时,她竟恬不知耻的说:那你当时怎么不喊队长呢?我向她出示了带血的内裤及被打的严重瘀血的左腿。(右腿较轻)从臀部到小腿全部黑紫,扶着墙才能站住。软肋被踢伤,喘气都疼。上厕所蹲不下,蹲下站不起来,翻身困难,近一个月才好。然而狱医谢东坡在验伤时却轻描淡写的说是皮下瘀血,没有啥。由此,中共恶党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可见一斑。
有一次在号舍我不经意哼了几段“济世”曲子,就被包夹拳打脚踢,当时我喊打人了。她们便把我摁在床上又去报告队长,姓史的中队长将我双手背铐挂在架子床阶梯的最上格,使我背直不起来,头抬不起来,并对包夹说,如果我再喊,就用毛巾堵嘴。这样铐了一天一夜。

“钙片”事件可谓在女监闹得沸沸扬扬,魏尘想用假善来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地,要求全队法轮功人员统一服用钙片,并叫包夹监督。几天后号舍负责记录的包夹问我把钙片吃了没有,我如实回答没吃,她就说要报告队长。我说我亲自向队长说明。结果魏尘嫌我不服从管理训斥我,还说我该感谢邪党对我的关怀,说邪党给我发工资还不听邪党的话,借此机会我说中共邪党如何邪恶。魏尘气急败坏,她的得力助手张某此时闯入对我拳打脚踢,揪头发。当时在场的还有中队长史某某、管事犯汪某某、张某某。我不服,魏尘又将我拖到另一办公室拉上窗帘用警棍打我六七下,打的她又气又累转身出去了,而我心很平静。不一会儿,魏尘又找我谈话,哭着向我道歉,说她不该打我这六十多岁的老人。我当时质问她:包夹当着你队长的面耍流氓、打人为什么不管?执法如此不公又是谁在纵容她,给她的胆……?她向我保证说以后不会再发生此事了。其实她的保证一文不值,这个迫害大法学员的邪恶黑窝殴打法轮功学员的事时有发生。从这件事后我三年的退休工资被停发,发过的上缴,不予升工资,停发单位福利补贴,又一次掠走我钱财四万元。

恶警魏尘给这些罪犯大幅度减刑,诱惑用各种残酷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一零年魏尘又到严管队,专迫害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九队恶警杜某带领其他等人做她的打手。

恶警魏尘等利用罪犯想提前回家的心理,指使包夹她的罪犯使用各种非人的手段折磨。长期的非法关押,使法轮功学员罗长云精神和肉体遭受了严重的损害。

女监在恶警魏尘的直接操控下,指使包夹酷刑折磨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其血腥的罪恶应在国际追查迫害法轮功组织登记在案。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四日,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揭露迫害,茹红霞给单位书记翁存新写了一份公开信贴到教学楼门口。翁存新气恨不已,直接到宝鸡市“六一零”恶告构陷茹红霞。茹红霞被宝鸡市陈仓区“六一零”恶警康宝栓等绑架,并非法抄家。随后被劫持到七九二宾馆(七九二名为“宾馆”,实为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而建立的非法机构“六一零”私设的公堂)迫害四十多天,又送到陈仓区看守所关押十个多月。而后被非法判刑三年,于二零零六年九月关进陕西省女子监狱。她在那里受尽折磨。她的退休金被非法扣除三年。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六日,天寒地冻的冬季,九监区恶警魏尘带了几个凶残的刑事犯:薛东坡,张文,王春仙,汪颖,把茹红霞单独关到接见楼一楼的“转化”室,扒光衣服,赤脚站在地上,用冷水浇她,再用电风扇对着她吹,吹了整整一天一夜。

恶警不让她说“法轮大法好”,只要说大法好,就对她拳打脚踢,扇耳光,用旅游鞋踩她的脚,逼她骂大法,骂大法师父,直至把她折磨的昏死过去。苏醒后,打手薛东坡阴阳怪气的问:“茹红霞,你刚才是不是元神出窍了?”茹红霞嘴被打歪,牙齿松动,手指上有针扎的眼,两只脚肿胀,脚上有很多紫色血泡。恶警魏尘还无耻的说:“谁打你了?谁看见了?”

在被折磨了九天九夜后茹红霞被迫违心的写了他们所要的东西(那些在酷刑下强迫她写的东西,茹红霞坚决不承认),才被放回监舍。

回到监区后,刑事犯包夹带她到水房洗脚。其他犯人看到她的脚上竟然有那么多血泡,脚肿的连鞋都穿不上。全监区的人都知道了邪恶之徒的恶行。恶人薛东坡撒谎说茹红霞的脚是“冻烂的”。恶警魏尘还训斥刑事犯,以后不许茹红霞到水房洗脚,让带厕所去洗。

恶警魏尘为了摸清法轮功学员的思想,每周六让法轮功学员在监舍开所谓“周会”,让法轮功学员谈所谓“认识”,茹红霞在会上说,她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法轮功好,言外之意是共产党就法轮功所做的宣传都是造假、诬陷。结果被监舍刑事犯刘风英骂了一通。恶警魏尘气势汹汹的把茹红霞的眼镜摘下,往床上一扔,骂道:你们都反了!劈头盖脸在茹红霞脸上打耳光,大法弟子阚光英说:“不许打人。”魏尘气急败坏的拿来铐子,把茹红霞,阚光英俩人铐在架子床上,脚尖着地,并不许全号舍人睡觉,让所有的人都骂茹红霞,阚光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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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证据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