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八日,李世文被举报绑架,在沈阳大北监狱被关押40天,后被转去本溪火连寨监狱,三年多的时间到过八个监区,每到一处都被严加看管,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管,白天晚上都有,曾被关小号、脚镣定位看管。有个叫钟兆峰的毒品犯人,一到开饭时间就追着打李世文,李世文跑到铁门前喊警察,警察把李世文叫到办公室,说几句就叫回去。
在李世文即将回家时,监狱教育科长赵学增来说,快回家了还好吧?李世文说说不知道怎么一到我这就没有饭了,他说你怎么不跟夏洋管教要呢,李世文说没有,他就走了。大约半小时左右,有一个犯人叫李世文,说大铁门外走廊中间的地上有一缸方便面,叫李世文拿回去吃,因为太饿了,也没多想就吃了,面条和汤全吃光了。当天夜里,李世文忽然失去控制大喊大叫,被那些犯人打的爬到床底下不敢出来,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了,只听他们在说话。后来听到有一个人说,都这么长时间了,天都亮了,怎么还不出来,地上这么凉快出来吧,谁再敢动你我来对付,李世文慢慢的爬了出来,看到了光亮,两眼布满血丝。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三日,陈明惠被非法关到监狱,因腿疼难忍,还被安排收拾水房卫生,地滑,陈明惠几次摔倒。十一月十二日,陈明惠实在疼痛难忍,在强烈要求下,监狱方才同意出去拍片,才知道打断后,连接在股骨头约4厘米一段骨颈与胯骨相磨合,走路已磨掉4厘米,一般人是无法承受的。陈明惠多次向各级申请保外就医,教育科赵学增、孙铁群却说,凡是不“转化”的一律取消治疗。
二零零八年一月七日,家属去本溪监狱探望法轮功学员薛新凯,被接见室告知因薛新凯“未转化”而不能探视。之后,本溪监狱教育科长赵学增出来见家属,说薛新凯现在“很好”,并称“不转化不让见”是“监狱规定”。家属问这个规定有没有相关文件,赵回答:“有,在狱政科,这方面的事归狱政科管”,并说狱政科也要看教育科的意见。
薛新凯到本溪之后曾给家里写了两封信,但都以所谓“有敏感内容”为由被扣下了。本溪监狱还剥夺了法轮功学员打电话的权利,因此薛新凯目前的真实情况无从得知。
在了解到以往本溪监狱的迫害情况后,家属非常担心。家属告诉赵学增:如果因“转化”问题对薛新凯用刑、或指使犯人殴打等,家属一定要追究每个有关人员的责任,赵学增表示“不会那样,要是那样的话家属有权追究责任。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五日,法轮功学员张庆贵被非法转送到本溪溪湖监狱出入监教育监区,每天除了坐板折磨就是恶警训话,有个赵学增科长,他在班都谈到晚间十二点以后,不谈的话就出劳役到下半夜二点左右。
本溪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都是在监狱长鲍长青的策划下,授意于狱警然后操控刑事犯人干的,副监狱长田登峰主管在押人员的一切内务,教育科科长赵学增参与迫害大法弟子。
法轮功学员陈明慧,在监狱期间,教育科赵学增曾对他进行伪善欺骗,觉得不灵时就给他调进六监区 “转化”,二零零八年下旬又推给直属监区用暴力进行 “转化” 迫害。
溪湖监狱在政委陈忠维、教育科科长赵学增及管教队长田勇等为首恶人的策划下,弄出一套所谓组织严密且阴险毒辣的迫害“程序”: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进溪湖监狱后,先被带到教育科(出入监监区)进行软“转化”,感受“宽松”环境,同时进行哄骗、恐吓、威胁;此种伎俩不灵后,加上皮管、胶管抽打等肉体折磨,威胁不顺从“转化”将被关入监区遭受更严重的酷刑迫害。先从精神上摧毁人的意志,用它们的说法叫“摘神经”。这些手段都无效后,就将法轮功学员转关到各监区,进行赤裸裸的暴力“转化”。
二零一零年,黄培东被送去本溪火连寨三监区继续迫害。监狱教育科科长赵学增强行逼迫法轮功学员(无罪人)背监规,不背监规的就指使犯人曲兴春(音)毒打。赵说:“黄培东和金宝存不背监规,要吃一定苦头……”法轮功学员没有罪,罪名是强加法轮功学员的,法轮功学员背什么监规?结果法轮功学员吃一定苦头,就不用细说。
大法弟子周波被劫持到本溪溪湖监狱后,教育科科长赵学增对他实施暴力“转化”,经常指使几名刑事犯殴打周波及进行精神折磨,晚上不让睡觉,使周波的身心健康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田宝库〈宝东〉,在本溪溪湖监狱教育科期间,教育科科长赵学增和副科长张春业指使犯人殴打、不让睡觉,强迫转化田宝库〈宝东〉和其他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八日,周波被劫持到本溪溪湖监狱教育科。教育科科长赵学增、副科长张春业、教导员马达等人共同密谋、策划,对周波进行暴力「转化」。马达指使犯人徐海波、于涛、王立庆、高佩毅、李琦监视周波。5月10日开始,周波被24小时罚站不允许睡觉。徐海波经指使,把周波绑到暖气上,稍有反抗就被拳打脚踢,吃饭时也就只给一点。于涛和徐海波两个人一软一硬,于涛劝周波「转化」,徐海波用字典打周波脑袋,迫害持续了4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