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法轮功学员孔祥英进京上访,被拉到蒙阴驻京办事处。第二天被遣返回蒙阴被联城派出所,恶警把孔祥英双手铐着吊在联城派出所楼梯上两脚尖着地,警长田烈刚命令一女户籍人员从孔祥英身上搜出四百一十元钱据为己有。
第二天,还不让孔祥英吃饭,家人送的蒸包被恶警分着吃了,然后恶警田烈刚、王伟审问,仍然是让孔祥英伸直双腿坐在地板上,田烈刚抓起孔祥英的头发来回摇,用皮鞋打耳光。最后硬给安了一个什么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拍成录像,在联城乡连续播放一个多星期,给亲朋好友造成很大精神痛苦。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二,孔祥英被恶警强行绑架到派出所,由田烈刚、冯大鹏审问图片的来源、人的去向、和谁交往、还炼不炼等。田烈刚让孔祥英伸直双腿坐在地板上,用皮鞋打耳光,孔祥英的口里震出血,田烈刚又指使王名金强行把衣服上的血迹洗净。见孔祥英不配合,就关在乡政府的车库里八天之久,其间派出所每天都审问一次,夜晚有乡政府的职工轮流值班看着,吃、喝、玩、乐一夜,第二天早上每人一箱康师傅方便面,还恶狠狠的说:“吃的是你们法轮功的,喝的是你们法轮功的,玩的还是你们法轮功的,不怕你们炼”。
九九年底宋增荣和孔祥英几经辗转来到北京,到了天安门广场后还没想到应该怎么做,就被天安门广场派出所的人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被蒙阴公安局局长等人劫持回蒙阴。宋增荣回来的当天晚上被蒙阴电视台的记者在公安局录像,放在蒙阴新闻里播放,恶党人员借机污蔑大法。录像以后联城派出所的警察把宋增荣等法轮功学员带回派出所,数九寒天恶警扒掉宋增荣和孔祥英的棉衣,把她们铐在树上冻,半夜开始非法审问她们,审完后又把她们吊在树上。第二天送宋增荣和孔祥英去看守所前,联城派出所的所长公衍松、副所长冯大鹏、指导员艾伟、恶警田烈刚(现已改名为田鹏川)、王伟逼迫她们污蔑师父和大法,她们没有那样做,而是心平气和的对他们说:“修炼法轮大法使人强身健体、道德回升,对修炼者有百利而无一害。”联城乡派出所所长公衍松气急败坏的说;“这两个人顽固不化,押他们游街示众。”她俩每人被两个警察戴上手铐架着胳膊、按着头游街示众步行一里远,对她们的亲朋好友造成极大的精神创伤。
宋增荣和孔祥英被游街示众的录像在联城电视台连续播放一星期。她们家人在此期间担惊受怕,宋增荣的父母和婆母自她被关押后整日哭泣、不吃饭,担心她挨打、挨骂受折磨,宋增荣的丈夫四处托人天天打听消息,吃不进饭去,急得精神恍惚,有一次骑车回家摔倒在路边一棵歪倒的树上,左眼差点被树杈刮瞎。在宋增荣被非法刑拘快满一个月时,联城乡政府“六一零”、派出所逼迫其丈夫交一万二千元,不交钱就不放人回家,丈夫被逼无奈交钱换人。 第二年正月初七,宋增荣又被联城乡派出所骗去,说是联名上访签名有她,扣在派出所十天左右。后宋增荣被送到乡政府车库非法关押,联城乡书记朱培森、政法书记冀祯余,其他有冯玉海、姚作明、吕济刚、王义福及乡政员数十人参与对她的迫害,并哄骗其丈夫交罚款二千元。钱交上后他们并没有放人,而是继续非法关押十多天后才让她回家,三天后又通知宋增荣到乡政府参加洗脑班,并逼迫交洗脑费三百一十元,宋增荣又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 从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三年间,宋增荣被非法抄家十多次。在这期间乡政府、“六一零”在农忙季节,以各种名义如挖电线杆坑、扫大街、挖树穴等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也借机离间法轮功学员和亲人的关系。在逢年过节时,法轮功学员往往受到联城乡政府人员的骚扰。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蒙阴县610伙同该县公安局的警匪暴徒,在临沂地区610的唆使下,蜂拥而至,将在家中的女法轮功学员刘淑芬劫持到蒙阴县看守所,企图逼迫她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出卖他人和交代所谓的“证据”,均被刘淑芬一口回绝,时任蒙阴县610办公室副主任的恶徒类延成见一无所获,恼羞成怒,便密派恶警鲍西同、田烈刚等轮番用橡胶警棍等毒打折磨刘淑芬和其他大法学员,刘淑芬被迫绝食抗议,却又遭到恶徒们十多次野蛮灌食迫害。
不仅如此,丧心病狂的恶警们将她们非法超期羁押,妄想逼其就范。当一同遭囚禁的法轮功学员张德珍不幸被恶警们毒打致死后,他们害怕罪行败露,便造谣说见证人刘淑芬脑子有问题,将早已被毒打昏迷的刘淑芬盖上破被子抬出了监室后,秘密的强行做脑部手术将她杀害。就这样,刘淑芬这个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在遭受了恶徒们长达四个多月的疯狂摧残后,于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古历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七日),悲惨的离开了人间,那年她才三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