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河北满城县满城区(原满城县)国保大队副队长张振岳,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开始,就一马当先,亲自去北京截访、绑架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回当地,亲自非法审讯逼供,不管法轮功学员配合不配合,就强行送县看守所。每次绑架法轮功学员时,他和警察赵玉霞密谋、组织、执行,为非法劳教法轮功学员罗织罪名,他亲自到监号带出法轮功学员,强行戴上手铐,刑讯逼供。他的所作所为一概是妄图讨好上司、捞取钱财和政绩。张振岳明诈、偷、抢、勒索法轮功学员财钱、物品无数。
一九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为给大法说句公道话,大海去北京上访,走到涿州被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国保大队警察劫持回本县公安局,非法关禁闭一个月。期间日夜有人看管,不许回家。天天有人给他洗脑,让他放弃修炼大法,逼他写不炼功“保证书”。公安局恶警许武斌(已遭恶报死亡)伙同国保大队赵玉霞、张振岳等人还非法闯入他家,抢走了大法书籍和大法师父的法像。
在满城县公安局有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国保大队。这个国保大队由包括正、副队长在内的五、六个人组成,原名政保科。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国保大队主要负责人是赵玉霞、张振岳,从二零零四年至今,刘贵栓担任国保大队队长。
一九九九年十月,法轮功学员殷凤琴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和反映真实情况的愿望,便和几名女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她们在天安门广场受到了警察的无理盘查,并被带到了公安分局。她们表示抗议,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警察诱惑说:“我们是专门接待法轮功反映情况的,法轮功怎么好,你们是从哪来的告诉我们好给你们往上反映。”她们出于对“人民警察”的信任便说出实情。结果她们不但没被放出去,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的赵玉霞、张振岳等人就在当天下午把她们绑架回了满城,此时她们才明白那些所谓的“人民警察”原来是一群专抓好人的骗子。
一九九九年十月初九上午,法轮功学员张立英带着孩子与六个功友骑自行车到县公安局讲真相,要求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韩占禄,没有找到负责人。她们又骑车去县看守所,半路上被赵玉霞带人开车追上,赵玉霞伪善的说:“你们上哪儿去呀?走,跟我们回去吧!”张立英她们见赵玉霞说话很和善,就跟她回到公安局。赵玉霞、张振岳立刻凶相毕露,强制她们排队站在公安局大厅,对她们一顿训骂。然后把她们一个一个的叫到一个房间里,非法审讯,还做了所谓的笔录、按手印。之后又被训斥一顿。被南韩村镇派出所所长景洪池(现已恶报身亡)等人劫持到南韩村镇派出所非法审讯。被拘禁在一间屋子里,限制人身自由。当天下午,张立英她们又被劫持回公安局,赵玉霞、张振岳象办什么大案一样,没让她们下车。待到傍晚,又被景洪池拉回南韩村镇派出所,从晚上八九点钟开始,张立英等人被酷刑折磨三四个小时,后半夜才让回家。
二零零零年春天,满城县国保大队副队长张振岳等人闯入满城镇城北村法轮功学员杨志玲家中绑架她到北关第四警备区。张振岳威逼她说出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她不配合,于是又拉她回家把她家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找到,就又把她拽回警备区。张振岳叫来她的丈夫,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在一旁扇风说:她说了,不死就得炼,只要有一口气就得炼。她丈夫听后上前狠狠打了她几个耳光。到了后半夜,赵玉霞一伙人逼她在审讯时的所谓笔录上签字、按手印,才让她回家。回家后,赵玉霞、张振岳又指派杨志玲的丈夫在家看着她,不许上班。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法轮功学员严贵娟被绑架,遭到赵玉霞、张振岳拳打脚踢逼供,并被赵玉霞、张振岳等人送看守所非法关押,使严贵娟的女儿上学被歧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的一天上午,县六一零伙同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在剧场开对法轮功所谓的“揭批大会”。六一零指使县医院领导妄图胁迫其单位法轮功学员孙莲香参加,她不配合,仍去单位上班。下午,国保大队赵玉霞、张振岳等人突然闯入医院化验科办公室,二话不说,就开始翻抽屉、柜子,里面的一套大法书被抢走。随即把孙莲香连推带拽弄上警车,拉到她家。他们强行把孙莲香绑架到拘留所。十五天后,张振岳、赵玉霞给她罗织罪名,借此向孙莲香家人索要三千元钱。家人怕孙莲香再受迫害,拿出三千元给了张振岳,张却没开任何收据,拿到钱后,他们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赵玉霞、张振岳带领六、七个人闯入一名满城大法弟子家非法抄家,并将他非法绑架到公安局。在公安局,张振岳非法审讯,后半夜,张振岳将他非法绑架到看守所,逼他写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非法关押半个月,勒索四千五百元钱,才放回,还说取保候审一年。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上午,满城县原国保大队长赵玉霞、副队长张振岳等人,强行闯入苏文玉婆婆家,未出示任何证件就乱翻一通。当时苏文玉不在,张振岳就跑到苏文玉家门口守着。见她回来,立刻打电话把赵玉霞叫来,强迫苏文玉打开家门。恶警闯进去就乱翻,什么也没翻到,就强迫苏文玉跟他们去公安局,谎说问个话就回来。张振岳叫两个年轻警察骑着摩托车跟着苏文玉到公安局。赵玉霞问她为什么学的法轮功,她如实说;“我原先身体不好才学的法轮功。”赵玉霞说,“我们蹲坑蹲了两个月了,也没蹲着你什么。”张振岳逼迫苏文玉配合他们,遭苏文玉拒绝,张振岳威胁她不说就把她送看守所。苏文玉质问他:“凭什么,你说了算吗?”他们看没有什么结果,就指使一个年轻警察看着她。下午两点多钟,苏文玉的家人去要人,赵玉霞敲诈家人三千二百元钱才让她回家,却没开任何收据。
二零零零年腊月初八晚上,县国保大队的张振岳、神星镇政府及派出所的一群人非法闯入刘冬雪家,让刘冬雪、范淑引夫妻跟他们走,被范淑引拒绝。这群人疯狂的一拥而上,把他们夫妻俩分别连拉带拽的塞进两辆汽车,绑架到神星镇派出所。县“六一零”主任陈承德狠狠的说要打她,王文菊对她破口大骂。之后他们被拉到满城县公安局分别关在不同房间。
国保大队长赵玉霞对范淑引进行非法审讯,而后被送进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第二天,看守所的恶人揪着范淑引的衣服领子叫她靠墙根站着,强迫照像,并给她戴上手铐。只有在被强迫干活时才给她打开铐子,干完活又给铐上。第三天,范淑引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恶徒们对她连哄带骗带吓唬,叫她吃饭。一直到第十一天,她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了,县“六一零”主任陈承德向她儿子勒索了四千元钱后才让她儿子和村干部田四喜等人把她接回家。
回家的第二天,张振岳、王文菊不顾她身体极度虚弱,又带人去她家非法骚扰,并恐吓她说:“我们就住在附近!”镇政府非法监视她的人从来没间断过,天天来家骚扰。
二零零零年腊月,高玉珍去北京和平上访,被去北京找高玉珍的亲戚看见,袁振江和“610”头子梁民得知后,强迫高玉珍亲属把高玉珍送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副队长张振岳把高玉珍非法劫持到县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初的一天晚上,以张振岳、赵玉霞带着七八个警察,在法轮功学员范珍琪(退休警察)家住宅楼下把他强行绑架,劫持到县公安局。张振岳非法审讯,问他法轮功资料是哪来的,谁给的。边问边做所谓的笔录,把范珍琪说的话当作所谓的犯罪证据,当晚,张振岳开车把他送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范珍琪的儿子在这伙人的教唆下,向他施加压力。他无奈,违心的抄了一份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书”。张振岳、赵玉霞把范珍琪转到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半个月,办了个”取保候审“,向他儿子勒索三千五百元钱,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何秋勤被绑架到县公安局,赵玉霞非法审讯,并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还踢了她一脚。当天晚上把她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何秋勤被非法关押四十天,赵玉霞、张振岳、范志刚向她家属勒索了一万元钱,没给任何收据,又让她弟弟给他们每人买了一双好鞋、几张邮票,共花去几千元钱,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一年一月,殷凤琴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被张振岳,梁民(六一零头子),康新元,蔡涛,李敬东等人绑架回满城。
二零零一年三月的一天,范淑引正在浇园子,县国保大队的张振岳、神星镇派出所的许武斌(现已恶报身亡)找到她,以叫她去做她丈夫的工作为名,把她拉到县公安局。张振岳逼着她按手印。她说:“好哇,你们把我骗来了呀!”许武斌得意地说:“不骗,你来吗?”见她不签,就又把她拉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满城县工商局大法学员郭汉义患有肠炎、心脏病等多种病。修炼法轮功后他的病都好了。九九年七二零后,赵玉霞、张振岳多次恐吓威胁他,吓得他不敢炼功了。时隔不久,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肠炎、拉肚子,有时拉血。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殷英到北京前门被满城县610头子梁民、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赵玉霞、张振岳及白龙乡政府政法委书记康新元、蔡涛、李敬东等十多个人绑架,到满城县公安局后,遭到赵玉霞、张振岳的非法审讯。被非法关押进满城县看守所两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皇历二月二十二日,叶秀娟被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八十天。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赵玉霞、张振岳及六一零头子梁民依仗迫害法轮功升官发财,在前九天就把所谓的劳教书办好了,而且还不告诉家人。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晚上,郭汉义刚躺下,就听有人大声敲门,并夹杂着喊叫声。他拖着虚弱的身体打开门,五六个警察一拥而进,张振岳气势汹汹的问:“郭汉义,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政府不让炼你就不能炼,别给我们找麻烦!”郭汉义吓得浑身无力,没说什么。郭汉义生性胆小怕事,被张振岳半夜三更这一张狂的骚扰,更不敢学法炼功了。从此,病情加重,拉肚子不停,拉血,有时拉血块。心脏病复发,心绞痛,吃不了饭、睡不着觉。身体状况没有好转。二零零七年他带着心灵的剧痛,含冤离世。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看守所谎称送殷英等大法弟子回家,却被张振岳开车劫持到东马洗脑班。康新元、李敬东把她们推进大厅里,随即关上门。王志强、晁小峰、李敬东、康新元、张振岳、苟国占、刘燕一拥而上拳打脚踢把她们打倒在地。殷英被毒打半小时,全身青紫脱相,浑身疼痛难忍。她被揪着头发在地上拖,头发被一缕一缕的拽掉,上衣扣子全被扯掉,她被拽往一个小屋里拖,被卡的喘不过气来,几乎窒息,之后被单独关在屋里。
二零零一年五月,被张振岳亲手绑架的刘冬雪,在被非法关押迫害不到半年的时间,含冤离世。范淑引孤儿寡母和亲戚含着悲愤的血泪送走了冤屈的他。被邪党迷惑的张振岳之徒在名利心驱使下,直到将刘冬雪家迫害致家破人亡,他们才死心。
二零零一年五月五日上午,贾瑞芹、赵玉霞匆匆闯进关押叶秀娟的囚室,叫了5名法轮大法学员的名字。连喊带叫的催她们收拾东西。还阴阳怪气的说:「你们胜利了,我们失败了。放你们回家等等等。」赵玉霞挂着笑脸假惺惺的说:「你们怎么都瘦成这样。」这两个恶警还骗她们说:「快点,家人在外边等你们哪。」她们个个瘦的皮包骨跄跄踉踉的往外走,赵玉霞伪善的说:「慢点走,别摔倒。」出了大铁门,恶警张振要叫嚣说:「你们被劳动教养了,你们如不服,可以上诉,六十天有效。」看守所所长王增茹在一边煽风说:「填上她们不语。」非法把她们劳教了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下午,魏海武被谎骗到派出所非法审问,魏海武趁去厕所的机会走脱。随后派出所在魏海武的临时住所处,用电线把魏海武的两手绑上,用铐子铐上双手,连衣服都没让穿就非法劫持到派出所。八点多,秘密拉到县城一个洗浴中心,非法拘禁在二楼一间屋里,由派出所的徐会来、曹朝伟与县国保大队的赵玉霞、张振岳等日夜非法轮番审讯,不让睡觉,魏海武不配合,被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一年十月,殷凤琴的丈夫魏海武给世人寄大法资料被恶人告密,被恶警绑架。虽然走脱,但二十天后再次被绑架。由赵玉霞、张振岳、徐会来、曹潮伟、康永生等人在县城洗脑中心秘密审讯四天四夜,不让睡觉,在看守所关押两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恶警们又以为其丈夫提供吃住为由把她的大哥、三弟各拘留十五天,罚款五百元,二哥也被罚款五百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法轮功学员殷秀琴和另外几位法轮功学员顶风冒雪去北京为大法鸣冤,刚到天安门,就被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赵玉霞、张振岳、县六一零头子梁民等人截访,这些人连推带拽把他们塞进车里,说:“回去咱们喝酒庆祝。”梁民还说:“你们知道农民怎么打牲口吗?就那样打你们。”
(时间待查)在满城看守所,警察赵玉霞、张振岳等人,对法轮功女学员林茹进行非人折磨,踩住她的裤腿,把装入小瓶里的蚂蚁倒进她的衣服里,还把一种不知名的药水从衣领里倒进去,使其奇痒。
二零零一年,在东马洗脑班上,新上任的县“六一零”主任梁民,以及张雪冰、黄建忠、李自杰、兰小平、赵玉霞、张振岳、晁小峰、王义斌、何某某、朱泽华、赵新铁、康新元、李敬东、刘燕、苟国占等人,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狠劲儿抽嘴巴,棒打,戴铁铐子。
(时间待查)白龙乡大坎下村法轮功学员任金慧,60多岁,因不配合恶人的要求,梁民指使白龙乡派出所恶警李敬东,苟国占(神星村人)等人拳脚齐上,后用2寸粗木棒打,棒子打折了,就又抄起拖把毒打,一个好心的村干部急忙从恶人手中夺下拖把,愤愤的对恶人说:“老太太都这样了还打,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得赶快回家。”就藉故离开了黑窝。老太太从头到全身没有好地方了,已经动不了了。
610头子梁民还不放过,指使国保大队张振岳、赵玉霞把她投入县看守所。县看守所的恶人赵洪祥(已遭恶报死亡)用木棍狠毒的打任金慧,任金慧疼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后绝食抗议,她在绝食期间,恶人贾瑞芹对她多次野蛮灌食,一个月后白胖胖的任金慧被折磨的皮包骨头。梁民又把她非法送八里庄劳教所,冤判一年。回家后她继续修炼“真、善、忍”。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晚上,法轮功学员韩占禄刚被放回家不久,满城县国保大队赵玉霞、张震岳伙同满城县城关派出所张辉等人非法闯入韩占禄家中,一组在韩占禄家院中看守,一组在张震岳指使下在屋里到处乱翻,什么也没找到。张振岳强行韩占禄在一张写着字的纸上签字、按手印。并将韩占禄强行绑架到城关派出所。到了凌晨四点左右,韩占禄从城关派出所走脱,但不敢回家。投亲靠友,亲友们被共产党的政治运动、株连政策搞怕了,都不敢收留。
韩占禄被迫流离失所三个月。孩子在学校里受人歧视,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伤害。期间,赵玉霞、张震岳派人到处找韩占禄。找村干部,村干部就找他妻子,找韩占禄的父亲。
一天,韩占禄被满城县赵玉霞带领十几个警察用绳子捆绑着劫持回满城县城关派出所,进行非法审讯。赵玉霞、张震岳指使十几个恶警把韩占禄双手反铐在椅子上,椅背从韩占禄的脊背和双臂中间穿过去。恶警拽住韩占禄的双脚游来荡去,韩占禄的胳膊、脊背疼痛难忍。警察还不罢休,又用木棒打,往死里打。边打边吼叫:“叫你跑!叫你跑!”打得他撕心裂肺的疼,韩占禄忍不住大声哭喊。哭喊声引来前去派出所办事的人们围观,恶警才住手。韩占禄在这里一连几天遭毒打,被打的面目皆非。
在东马洗脑班,由穿便衣的刑警非法审讯,韩占禄不配合,就把韩占禄两只胳膊用铁铐子紧紧地铐住吊在铁床上,两脚不让着地。三天后,赵玉霞、张震岳等人把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韩占禄拉到满城县看守所,这里的值班人员见韩占禄被打成这样,不敢收留。张震岳草菅人命,放下韩占禄,开车就走。看守所人员又把他叫回来,让他签字。当时韩占禄全身肿的老高,没有一块好肉皮,有的地方还流着血。腿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到现在七、八年了,韩占禄的手腕一活动就疼。)
韩占禄在满城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个月。满城县“六一零”梁民、张雪冰伙同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赵玉霞、张震岳、赵洪祥给韩占禄罗织罪名,把他非法劳教三年,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零二年,河北省冀中监狱法轮功学员赵玲茹被迫离家后因想念幼子,给小姑子打了个电话,家属怕她在外出事,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怀着对监狱领导的信任,把她的情况告诉了监狱,导致监狱狱政科及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张振岳等人立即在赵玲茹的出租屋附近进行布控,图谋对她非法抓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一日当晚六、七点钟,满城县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张振岳等人把赵玲茹及另一名同修非法劫持到满城太行监狱。下车后,赵玲茹被拳脚相加打倒在地。张振岳使狠劲把她推搡到太行监狱接见室旁边的小屋里非法审讯。第二天午后,他们叫来太行监狱的一名女狱医对赵玲茹野蛮灌食,到了晚上,满城县国保大队的人把赵玲茹非法送进县看守所。
第三天天刚亮,看守所的边所长与公安局的人互相勾结,让所里的几个在押犯人强行给赵玲茹野蛮灌食。几个犯人一齐上,暴力插管,弄的赵玲茹口腔、鼻子全是血,边所长对着赵玲茹的脸狠搧嘴巴,直到打累了才停手。他见犯人们实在灌不进去,又叫来车,拉赵玲茹到县医院非法强行灌食后再拉回看守所。看守所人员为了迫害赵玲茹,不让医生取下插管。赵玲茹的食道被胶皮管子磨破发炎,十分痛苦。回到监室后,同屋的人看赵玲茹被折磨成这样,不惧胁迫帮助赵玲茹取下插管。
赵玲茹被关进县看守所的第二天,县国保大队的张振岳等人对她非法提审。在提审室里,他们把赵玲茹双手吊铐在高高的铁栏杆上,双脚离地。其中一人推着她悬吊着的身体来回晃,赵玲茹双手腕被铐子卡的生疼。赵玲茹不配合他们的逼问又被送回监室。
后半夜,赵国良把赵玲茹推倒在地按住双腿,解她上衣扣子,又往里倒一张银白色的药物,赵玲茹顿觉奇痒难忍。一会儿,赵国良又用凉水往撒药的地方倒。赵玲茹感觉那块肉又疼又痒,痒的钻心,疼的好像用小刀一块一块割肉一样。初夏的深夜很凉,赵玲茹又冷又饿,又疼又痒,浑身发抖。期间他们骂骂咧咧,肆意侮辱赵玲茹的人格。他们走后,让几个值班人员监管赵玲茹不让睡觉,一直熬到天亮。
二零零二年暑假刚开学,满城县公安局赵玉霞,张振跃,赵国良等人非法绑架杨金刚到满城公安局,采用背铐;吊铐手腕并使身体悬空且不时摇晃身体使铐子勒到肉里从而制造剧痛;用烟熏鼻子,冷水浇头;用硬物敲击脚踝骨。杨金刚还被非法劫持囚禁在满城县看守所,遭受四个月奴役。
二零零二年,法轮功学员王金玲,在县看守所被活活折磨致死。整个过程张振岳是非常清楚的。那时全县的法轮功学员,无论男女老少,不论县城、乡村的,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骚扰。包括法轮功学员的家人也被恐吓。
二零零二年,单位派人闯入此满城大法弟子家,逼他写不炼功的“保证”,威胁如不写就送洗脑班。他被迫离家出走半年。在这期间,赵玉霞、张振岳发了一个全国通缉令,天天派人去北京,保定找他,还把他女儿软禁,两个儿子被非法拘留,为了找到他,花了四十多万元钱。
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五,殷秀琴被绑架,遭整整一天毒打后。在当晚八、九点钟,赵玉霞、张振岳等人强行按着殷秀琴滚大板(按手印),向后揪着她的头发强制拍照,当晚十点多把她送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殷秀琴在未经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被押往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女大队继续关押迫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赵玉霞、张振岳伙同保定市国保大队警察闯入保定市法轮功学员陈会然家。逼问她:“满城县你认识谁?”她没正面回答。正好王秀兰来她家串门,被赵玉霞截住说:“你是干什么的?跟我们走,跟我们去认识一个人。”她们两个被强行推拽到警车上,拉到一个地方,然后又拉到满城县白龙乡派出所。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六上午,法轮功学员贾玉田卖完包子准备吃饭,赵玉霞、张振岳又来骚扰,叫他去公安局,他不去,赵玉霞强行把他绑架到公安局,罗织罪名,企图迫害他。赵玉霞先让他回家,下午五点准时到公安局。贾玉田为躲避迫害,无奈只得放弃维持生活的买卖,带着妻子流离失所。
二零零三年五、六月间,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赵玉霞等伙同保定市公安局绑架了满城县几位大法弟子。五月份的一天,晚上大法弟子苏文玉在婆婆家已经睡下。十一点左右,赵玉霞、张振岳伙同保定公安局张长林等一群人,再次强行闯入她婆婆家,苏文玉质问他们是干什么的,赵玉霞说:“人家是保定来的,谁知道干什么。”张长林叫人把苏文玉绑架到车上说:“你是我今晚抓的最后一个炼法轮功的。”车开到保定南奇乡政府,把苏文玉非法关押在一间屋子里。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吴艳英被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赵玉霞、张振岳等在校长王成立和政教主任李亚玲的协同下被绑架。赵玉霞、张振岳每人掐住吴艳英的一只胳膊,将她按在吉普车后排座位上,随车同去的还有镇教委副校长贾中。
每绑架法轮功学员时,张振岳和恶警赵玉霞密谋、组织、执行,为非法劳教法轮功学员罗织罪名,他亲自到监号带出法轮功学员,强行戴上手铐,刑讯逼供。他的所作所为一概是妄图讨好上司、捞取钱财和政绩。
十五年来,张振岳明诈、偷、抢、勒索法轮功学员财钱、物品无数。
孙莲香,女,满城区(原满城县)区医院职工,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的一天上午,县六一零伙同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在剧场开对法轮功所谓的“揭批大会”。六一零指使县医院领导妄图胁迫其单位孙莲香参加,她不配合,仍去单位上班。下午,国保大队赵玉霞、张振岳等人突然闯入医院化验科办公室,翻抽屉、柜子,里面的一套大法书被抢走。随即把孙莲香连推带拽弄上警车,拉到她家。张振岳手下的人象土匪一样到处乱翻,张振岳则悄悄溜到另一间卧室搜找,孙莲香进去质问他:“你干什么呢?”张振岳才灰溜溜地出去。有几份大法真相被抢走,他们强行把孙莲香绑架到拘留所。十五天后,张振岳、赵玉霞给她罗织罪名,借此向孙莲香家人索要三千元钱。家人怕孙莲香再受迫害,拿出三千元给了张振岳,张振岳却没开任何收据,拿到钱后,他们才放人。孙莲香回家后,单位经常以谈话为由骚扰她,影响她正常上班,即使上班也有人专门监视,还给她丈夫打电话,叫在家看着她,弄得她苦不堪言。
二零零一年春天,孙莲香冒着生命危险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却被恶警强行绑架,打得死去活来。几天后,被劫持到县看守所。她绝食反迫害,到十二天的时候,张振岳、赵玉霞、赵洪祥指使几个年轻的男刑事犯把她按在地上,强行灌食,孙莲香的脸上和地上都是血,惨不忍睹。在她大哥和母亲的强烈要求下,张振岳、赵玉霞才放人,用“120”车把她送到母亲家。一个月后,她身体还没恢复,张振岳、赵玉霞闯入她弟弟家,嚣张的扬言孙莲香的事还不算完,要抓她送劳教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赵玉霞、张振岳等伙同保定公安局绑架了满城七位法轮功学员,每人都被勒索几千元钱,多的七千元,少的五千。赵玉霞、张振岳还找到法轮功学员王玉兰的孩子,威胁说:“你妈是炼法轮功的,你要交一万元钱就不抓你妈了。”孩子们怕母亲遭迫害,无奈筹了六千元钱交给他们。也没给任何收据。
太行监狱有个刑具房,是专门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地方。监狱恶警不仅对非法判重刑的法轮功学员使用酷刑,还与满城县国保大队恶警赵玉霞、张振岳互相勾结,对各地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伙同赵玉霞、张振岳残酷折磨。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四,赵玉霞、张振岳邪恶之徒把刘巧珍、王小凤、赵玲茹三名流离失所的女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太行监狱进行拷打、用刑。知情人讲:赵玲茹差点死在太行监狱。赵玉霞、张振岳等人严刑拷打后再送回到满城县看守所。在看守所赵玲茹被恶警赵玉霞、张振岳等人对她又一轮行凶逼供,严刑拷打,残酷折磨,凄惨的喊叫不成声,把自己的嘴咬破。
以赵玉霞、张振岳伙同县六一零人员,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多次绑架、入室抢劫。以劳教威胁,向家人勒索钱财,绑架、敲诈法轮功学员成了他们的“生财之道”,给法轮功学员的家庭造成了严重经济损失,给其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魏海武八十多岁的父母因儿子、儿媳被劳教迫害。心疼两个未成年孙子、孙女,担心、焦虑,相继病倒遗憾离世。那几年赵玉霞、张振岳迫害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张狂没法形容,弄的多少个家庭家破人散、家破人亡,后又编些鬼话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