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在田春力的指挥下,将给世人讲真相的徐晶文绑架到正阳派出所,田春力又指使董绍康、李斌等四个恶警闯入徐晶文家,将她家翻的乱七八糟。田春力指使恶警:「把她反吊起来。」两个人拽绳子,将绳子在反铐的铐子中间穿过,将摩托帽戴到徐晶文头上,屋顶有一滑轮,然后拽绳子,把她身体悬空,身体重心全部落在腕部;他们邪恶的用棒子猛打摩托帽,让徐晶文疼痛的身体抖动,使腕部增加承受;往徐晶文鼻子处涂抹芥末油;用最粗的雪茄烟熏。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将徐晶文放下。当卸下刑具时,徐晶文的双臂已无知觉,仍保留吊挂姿势,双臂放不下来了,他们硬是将徐晶文的手臂掰了下来。致使徐晶文的双臂、双手肿大变形、呈紫黑色、无任何知觉,不能自理。
迫害到在这种情形下,田春力还不罢休,又毫无人性的将徐晶文拉到一秘密地下室迫害,那是个专门实施酷刑的地方(在一厂保卫处,位置在合意路),在此恶警们依旧逼徐晶文出卖学员和资料点,用实心儿的胶皮管子猛击打徐晶文的胯部;田春力指使董绍康、赵士民等恶徒,在徐晶文双臂肿大、无知觉的情况下,将徐晶文双臂用布单子勒紧,吊到棚顶的大粗绳子上,推徐晶文身体悠来悠去,酷刑折磨一上午,下午将徐晶文拉回正阳派出所。依旧将徐晶文反铐,穿上绳子,反复拽上、抛下、不断的悠,晚上田春力见徐晶文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就说:「这哪能行,给她抻上。」说着他亲自将手铐打开,将徐晶文双臂抻直,双手一边一个铐在两侧的铁管子上,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田春力将徐晶文弄到警察休息室。三个恶徒对徐晶文拳打脚踢,徐晶文被踢过来、踹过去,还拿最大。一姓潘的警察对徐晶文拳打脚踢,疯了一样将徐晶文的头往墙上撞,再将徐晶文吊起,抹芥末油,田春力亲自指挥吊挂,逼着徐晶文出卖学员,他们将徐晶文铐在暖气管子上,腿挨着暖气的一条条铁棱,他们使劲踹沙发,沙发从远处滑过来,沙发的硬木扶手撞击徐晶文的腿部,腿部再撞在暖气的铁棱上,反复的踹,直到临送看守所前他们还将徐晶文反铐大挂一次。的装满饮料的雪碧瓶猛砸徐晶文的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二零零五年二月末,闫丽菊和丈夫(未修炼法轮功)被正阳派出所绑架。田春力指使赵士民等人对闫丽菊进行迫害,把闫丽菊先吊起来,之后悠抻她的双臂,折磨的她就像断掉双臂一样疼痛,很长时间才将她放下来,然后又把闫丽菊两臂分别用白毛巾绑在手腕上(怕有外伤留下罪证)吊起来,两脚腾空,然后赵士民点烟对眼睛和鼻孔熏,致使眼泪直流。
恶警让她丈夫说闫丽菊的事,她丈夫不配合,田春力暴跳如雷的打了他几个耳光。之后把闫丽菊夫妻俩又绑架到一厂保卫处地下室(酷刑房)迫害,拉到那,用衣服蒙上眼睛,把他俩拖到地下室,那里阴森恐怖无法形容。把他俩带到一个大屋子,房顶有一根大铁管拴上一根大粗绳,把闫丽菊和丈夫反吊起来,还来回悠荡,那个房顶距地面有十多米高,那酷刑令人撕心裂肺。
二零零五年三月上旬,郭清莲被齐齐哈尔市正阳派出所田春力等恶警绑架。
二零零五年三月五日五时,马文盛被齐市正阳派出所田春力等恶警非法抓捕,同时被抓的还有其妻子汪桂芝和孩子。正阳派出所恶警劫持马文盛后,对其采用惯用手段酷刑折磨,如上大挂、等等。十月二十日上午,恶警通知其弟弟说马文盛有病住进齐铁路医院。马文盛弟弟见到他时已是昏迷不醒,其弟弟未来得及取日用品,马文盛就含冤去世。
二零零五年三月七日晚上九点多钟,田春力等五、六名警察,把李桂贤绑架到齐齐哈尔市正阳派出所。这天一同被绑架的还有二、三十名法轮功学员。李桂贤在正阳派出所被迫害了八天八夜。在正阳派出所期间,她遭到了以田春力为首的三个恶警的残酷迫害。他们给李桂贤上大挂,就是把李桂贤胳膊扭到背后,铐上手铐,在手铐上拴条绳子,然后把绳子拴在墙上的暖气管子上,恶警把一端的绳子一拉,人就悬起来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被倒背的两个胳膊上。恶警还拿胶皮棒往腿上打。旁边的一个五十多岁恶警说往骨头上打。
田春力指挥给李桂贤上大挂。把李桂贤吊起来,还往鼻子里、嘴里抹芥末油,恶警边迫害边叫嚣:「对刑事犯不敢打,对你们法轮功可以随便打,打死算自杀。」在八天八夜里李桂贤被这样吊了十多次。放下来时,手、胳膊都不能动了。田春力迫害李桂贤不让她上厕所。从早上六点让上一次厕所,就一直不让上厕所。不是被吊着就是被铐在地环上,脚上还戴着脚镣子,手铐都卡进肉里去了,恶警就往翻裂的肉里抹碘酒,钻心的疼。李桂贤一直喊上厕所、上厕所,田春力等恶警就说找不到钥匙。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晚,恶警把李桂贤送到富拉尔基看守所,到看守所时,田春力威胁说:“你们法轮功不是说把女大法弟子都关进男牢房吗,那就把你关进男牢房吧!”在派出所时,有一次李桂贤上厕所,田春力站在门口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