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九九年七月,中共以其“假、恶、暴”疯狂迫害法轮大法时,张和平伙同邓石德(市610副主任),驱使陈兵志(市国保大队政委)等,在郴州市县范围之内,践踏法律、剥夺人权,对修炼“真、善、忍”的一群好人跟踪、监控、绑架、抄家、罚款、敲诈、抢劫、监禁、虐杀;还安插特务、电话窃听、截留信件、封闭洗脑、暴力转化、酷刑折磨;还编造假经文、教唆犯罪、罗织罪名、栽赃陷害、株连九族、祸及无辜、迫害正义之士;还开除工作、降级降薪、停发工资和养老金等等。张和平曾洋洋自得地说:郴州市不过就三百多法轮功学员,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也就是说仅仅郴州市被他直接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就有三百多人。
张和平亲自上阵办“洗脑班”,用谎言、仇恨、恐怖、高压手段叫嚣:“不‘转化’就送劳教”。被洗脑班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除每人被两个人24小时贴身监控外,还有全副武装的警察弹压。甚至到后来每人每天要出生活费90元(有的从单位扣发),一个月就是2700元。
大法弟子邓果君就是因为不放弃修炼,揭露邪恶。张和平等将她一次又一次送进劳教所,因达不到目的,最后,邓果君被长期非法关进郴州市看守所,被折磨致死,时年60多岁。死后,恶人不准其子女开追悼会,而是派遣公安把遗体送到殡仪馆,胁迫其子女快速火化,再层层公安把守,不准向外人透露消息(过后有人说那种场面,只有死了一个中共大官才有这样的架势和紧张程度)。有几个住在一块的功友前往殡仪馆,想向遗体告别,没见上最后一面,却被610张和平等看见了,后来被反复追查,一个个上门骚扰,逼问谁透露了邓果君老人死亡的消息。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五日上午,湖南郴州市“六一零”主任张和平、副主任吴代明发出指令,以郴州市国安局为主,北湖区、苏仙区国保大队为辅,对法轮功学员廖松林一家进行迫害。当时来了四、五辆小车,十几人强行扣押廖松林、孟庆莲老俩口。老廖不服,被一人踢倒在地,抢去钥匙,然后将他双手反扣推入一辆白色小车。孟庆莲被扣着推上楼进屋看着他们抄家。他们的儿子廖志军上班时遭绑架。儿媳带着四岁孙女佳佳一周前回娘家探亲,在湖南常德安乡她娘家门口被绑架。警察强行将她拖上汽车,连鞋子都没穿,四岁的佳佳看到妈妈被抓的恐怖场面,嚎啕大哭。
二零零八年五月,张和平在迫害法轮功学员廖松林、廖志军父子时叫嚣:“我们就是要把你搞得倾家荡产。”在野蛮的暴力抄家中抢劫了他们一家的每一分钱。年仅六岁的佳佳,目睹了整个过程,她吓得浑身发抖。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晚上11时左右,郴州市苏仙区荷叶坪乡邪党政府有七~八人绑架了法轮功学员。
二十九日上午,郴州市恐怖组织-610办公室头目张和平、邓石德、彭冠华和苏仙区的肖能林等8~9人开二辆小车来到柿竹园洗脑班。此地有六间房子,门窗均加固反锁,有三个青年人吃住守在里面。邪党将七月二十五日至九月二十日订为“奥运特防期”,被绑架的大法学员要羁押至奥运结束才放回家。北京奥运真成为“手铐奥运”。
二零零九年四月,法轮功学员廖晓红、石教钰夫妇被绑架,警察抢劫了他家的所有财物。张和平假惺惺地说:“我们知道法轮功是好的,这是上面要我们搞的,我们也没办法。”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六日,罗娟在昆明被中共绑架,后被非法关押于郴州看守所,她以绝食抗议对她的迫害,看守所将罗娟铐在床上,强行灌食,打针,致使罗娟出现生命危险,警察死死的掐住罗娟的人中,十多分钟后,罗娟缓过气来。看守所牢房的人看见,无不痛哭流涕。看守所一方面将罗娟送往医院抢救,一方面通过书面报告向“六一零”要求放人。而张和平是拒不放人。
在这期间罗娟的家人,婆婆、有病的母亲、高龄的奶奶,为营救亲人,四处奔波,找“六一零”,北湖区国保,检察院,法院。而“六一零”张和平每次都是搪塞,推诿,顾左右而言他,没事人一样。而北湖区国保要他们找检察院、法院。互相推诿,而暗地里却栽赃陷害,暗箱操作,于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七日秘密开庭,非法判罗娟6年。当家人听到消息时,问张和平,张和平居然面不改色地撒谎:不知道此事。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九日,向槐香与十二位老年法轮功学员在郴州市南街读书。中共“六一零”的匪徒们,将十二位老太太全部劫持到南塔派出所。“六一零”张和平与警匪们居然向向槐香不修炼的丈夫施压,向老太太们发难。一直追问他们为什么没有男的,没有年轻人。
张和平指责向槐香的丈夫“知情不报”。叫嚣向槐香是郴州第一大案。向槐香的丈夫说:“我妻子是贤妻良母,是好人,你叫我报什么。我的女儿已经被你们迫害死了。”其女儿陈丽娟在湖南财院金融系就读期间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开除,并遭非法罚款。在迫害打压下,陈丽娟精神失常,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一日含冤离世。
向槐香的婆婆找张和平要人,张和平反正是故伎重演,推诿,搪塞。老太太天天来,张和平就欺骗说:我们研究研究。老太太不懂,还把他当好人了。
湖南郴州市四十七岁的女法轮功学员许郴生,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被郴州市人民西路派出所警察当街绑架、被背铐非法审讯长达十二小时之久,期间不给喝水,不给吃饭,不准上厕所。之后又被三个警察强行押上警车送往看守所,途中突然死亡。命案发生两天后公安局才通知家人死讯,说是“突发疾病致死”。然而亲属寻求公正尸检,却遭受来自公检法方面的重重阻力,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