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二年三月,法轮功学员席平被非法绑架到保定市高阳劳教所迫害三年。在高阳劳教所,席平遭到非人般的折磨,李娜、臧志英、师某某拿着电棍威逼写不炼功的保证,若不写不让睡觉,强迫洗冷水澡,让普教从头顶浇几盆冷水,两个包夹日夜看着,每天给其念污蔑、诽谤法轮功的黑材料,强制看央视污蔑法轮功的焦点访谈,写感想,白天晚上让犹大做洗脑,灌输邪恶的东西,恶警辱骂、拳打脚踢。席平有一天被那恐怖的环境吓休克过去了,中队长叶淑仙等十几名恶警说其是假装的,使劲捏胳膊,掐人中,都掐出血了。
二零零七年,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建成后,从高阳劳教所把那些最邪恶的警察调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充当打手,如二大队的臧志英(老家邯郸人,俩口子都在劳教所工作)、粱小惠、大队长李延基(老家承德人)、樊标路(俩口子都在劳教所工作),三大队大队长王昕、牛丽、张纪伟(二零一零年七月调到二大队)等。
臧志英利用吸毒、卖淫、偷盗、诈骗、黑社会犯罪分子等社会渣子来迫害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使用打、骂、罚站、不让睡觉、胶带封嘴等种种手段进行折磨。
二大队主要恶警有臧志英、粱小惠、李延基、樊标路、李小丽等。
二零零九年冬天,法轮功学员赵秀芬因不要“百分”被臧志英吊在保管室的窗子上十几个小时,手铐深深陷入了肉中。赵秀芬说:“你不要这样做,这样对你不好,会遭报的。”臧志英却说赵秀芬诅咒她,把赵秀芬折磨了好几天,一次性加期一个月,另外还每月加期三天。
秦皇岛教育系统法轮功学员韩钰珩不妥协,警察们轮流上阵,加上劳教所里的犹大们,又从外边请来一批又一批的犹大,用尽了花招也转化不了韩钰珩。臧志英气急败坏,把韩钰珩要到她管的三班,别人干活每月减期三天,而韩钰珩也干活,却每月加期三天。臧志英多次当着二大队一百多号人的面,让韩钰珩站在前排面朝大家,开文革式的批斗会。说韩钰珩这不好那不行,极尽侮辱和谩骂,让包夹全天二十四小时跟踪监督韩钰珩。
二零一零年七月为了强迫张彦玲“转化”,副大队长臧志英指使普教用熬鹰的邪恶手段迫害她,晚上不许她睡觉,她一阖上眼,恶人就嚷,直到凌晨两点多,才让她睡三个小时。白天又被邪悟者轮番攻击。张彦玲一直被关单间强行“转化”了四十多天。
二零一一年四月份,队长臧志英不让坐凳子,恶警利用包夹念污蔑大法的材料,让法轮功学员赵美华、陈改琴、程艳双、陈凤霞站着听,累了也不让坐地板。包夹张宁轮流用鞋底打四位法轮功学员的脸,用笤帚铁管打赵美华,至铁管打断。就这样,从四月份陆续站到八月份。
法轮功学员赵美华、程艳双、陈改琴、李雅平(唐山人)坚持信仰,拒绝打扫卫生,队长安小鹏、柳玉芬用两根电棒电陈改琴的脖子、大腿、胳膊、和后背。四个人从早晨五点一直站到深夜十二点,这样站了四天。臧志英还唆使包夹张宁打李雅平,用拳头打脸,用脚踹她的肋骨。由于罚站、憋尿的严重摧残,致使法轮功学员李雅平走路身体变形,右肋受伤,右腿走路一瘸一拐。恶警不让她上厕所,不得不用脸盆接大小便,就这样还被加期三个月。
李立英,邯郸涉县人,不配合奴役劳动,队长臧志英、张纪伟、柳玉芬用电棍电她至昏迷,还用胶带封嘴、罚站、关禁闭室。李立英被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时常被包夹打骂。
恶警臧志英了解到法轮功学员李利英的丈夫有外遇,和李利英关系不和。于是臧志英找到李利英的丈夫,用谎言欺骗,还利诱他和李利英离婚,作为写转化书的交换条件。一张是离婚书,一张是转化书,如不写转化书,其丈夫就逼迫她离婚。李利英不想让年幼的孩子失去父母,她没写离婚书,也没写转化书。于是他们就和法院勾结强行离婚,给李利英造成严重的伤害。恶警臧志英却在大会上诬蔑法轮功学员没良心不管家,不管亲人等等毒害世人。李利英被逼离婚后,失去了亲人的关爱,恶警们觉得怎么迫害她也不会有人替她申冤,说公道话。所以在那里李利英遭受的迫害最严重,电棍电击、打骂、罚站、关禁闭、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等等都成了常规。
法轮功学员郝玉枝被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三大队恶警吴丽娜用棍棒毒打胸部,此后出现胸口疼痛,并下身出血现象。大队长臧志英只是带郝玉枝去劳教所医院看看,没有治疗又强迫其下地里干活,并派犯人赵娜娜做包夹监控郝玉枝。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中旬,臧志英对法轮功学员李世霞大打出手,并且还用胶带把她的鼻子和嘴一起封上等人背过气时才松开,然后再封上,这样反覆多次。最后怕人出事担责任才罢手。
迫害时间待查,恶警臧志英想借迫害法轮功学员往上爬,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毒打,电棍电击,也指使犯人打法轮功学员。在开会时经常诽谤大法和师父,给法轮功学员造谣,用谎言毒害世人,还经常罚法轮功学员长时间站立,控制喝水、上厕所等。一次正值盛夏,石家庄气温高达三十八度,恶警臧志英却在下午两点左右让法轮功学员党小兰站在烈日下长时间暴晒,晒后又把党小兰拖到没人的地方进行毒打,电棍电击,又指使新来的警察打法轮功学员,还扬言要给法轮功学员党小兰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