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大法弟子王东海和七名同修一起到北京证实大法为大法讨个公道,他们刚到天安门,正要上城楼就被恶警绑架,他走脱,其他七人被劫持到涿州洗脑班进行迫害。洗脑班设在平阳镇铁岭村,平阳镇政府副镇长高敏贵是组长,此人很邪恶,天天逼大法学员写检查写保证,放污蔑大法的录像,在夜里睡觉还派人监视着学员。
本来洗脑班八天结束,就在第七天,恶警开着警车来到洗脑班,谎称是让王东海去城里核实一下问题,实际是将他劫持到看守所逼供。在王东海被非法关押期间,家人为了营救他,请阜平县公安局恶警马保忠、秦杰吃饭花费近千元,在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又被恶警掠夺现金五千元,王东海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王振玺和七名同修一起到北京为大法讨个公道,刚到天安门,就被恶警绑架,他走脱后,从此流离失所。
阜平公安局马保忠、秦杰、王顺海和平阳派出所恶警多次闯入王振玺家企图绑架他,人抓不到,恶警们就抄家,抄家时发现他女儿的大学通知书,以不给办理手续要挟、勒索他妻子现金3000元。
王振玺流离失所十几天回家后,被恶警劫持到铁岭洗脑班呆了七天。公安局恶警秦杰以带他到县城核实材料为名,把他直接送看守所,关押迫害两个月,被齐贵亮、周秋来和马保忠勒索现金3000元。期间,恶警们勒索家人吃喝花费了1000多元。
二零零一年阴历六月份,大法弟子赵风珍从北京回来后,阜平县又有七名大法弟子到北京证实法,被绑架了回来。政保股股长马宝忠、周秋来指使公安局三个恶警窜到赵风珍所在地进行抢劫,抢走了大法书和大法资料,并绑架到公安局,关在一间屋子里,恶警马宝忠、秦杰非法提审完了,把她铐在床上,铐了一下午。晚上恶警秦杰把她拉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起来。当时看守所关押着6位大法弟子,恶警们叫嚷:某某某,和江泽民沾亲,找找出去了,你们快找门子,找靠山。……他们说的找门子、找靠山,就是暗示给他们送钱。
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四日晚八点,樊富云正在家里炼功,阜平县公安局政保股马宝忠、秦杰、耿有斌等人闯进屋,不由分说绑架了樊富云,劫持到公安局,非法关押了她3天,勒索家人现金300元,才把她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大法弟子张莲芬去北京上访,被抓进北京东城区看守所,周秋来、六一零头子齐贵亮及乡长姓马的,从北京把她带回送进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阜平县公安局长庄春来,纪检委书记周秋来,政保股长马保忠,政法委书记齐贵亮,奉行江泽民流氓集团的恶令,疯狂迫害阜平县法轮功学员。恶警把赵凤珍女士绑架至阜平县看守所近四个月,同时骗去赵凤珍弟弟近四千元现金。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一天中午一点钟,恶警马保忠带领两个人突然闯到范珍家中,让她马上到洗脑班。当时家中就她一人。范珍善意的对他们讲,自炼法轮功后,懂得了如何做人,由过去一个自私的我转变成了一个宽容、大度、无私的我,有什么不好?你们要我再往哪转?怎么转?难道让我去偷、去抢,转成坏人吗?马保忠说:“没办法这是上边命令,这次办学习班吃住不要钱,上边拨下140万。”范珍坚持不去。他们不断的和610头子齐贵亮联系。齐说,家中没人也不行,一定得把她弄去。僵持到下午5点多钟,恶警不断的增多,达到近20多人,从她家大门口一直到屋门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次洗脑班没办成,因被抓所有大法弟子都坚决抵制。一个月后,听说邪恶不死心,又要办班迫害,范珍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中午,六一零头子齐贵亮带着两车人闯进家里,那时因陈立英的弟弟被绑架,一进门,陈的家人便向齐贵亮要人,齐贵亮及警察们气势汹汹的说:“今天不是说她弟弟的事,是说她(指着陈)的事来了。”陈的家人与其辩理,齐自知理亏,说:“过几天办学习班你得去。”说完带着他手下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零一年阴历六月份赵风珍被绑架到公安局。恶警马宝忠 找到赵凤珍弟弟,恐吓她,要钱,不给钱就不放人。弟弟看到姐姐无依无靠,被非法关押,遭受迫害,80多岁的老母亲在家整天哭着喊着要女儿。弟弟是农民,上有老,下有小,一人养活六口人,哪有钱,可是不交钱,恶警不放人。姐姐孤苦伶仃,由谁管呢?无奈,弟弟只好东借西借,借了3000元给了他们(不给任何收据)。恶警们拿到钱,还是不放人,过了好多天,弟弟急了,找到赵凤珍的单位领导,请求帮忙,单位领导找到公安局长,政法委书记要求放人,政法委副书记“610”头子齐贵亮又向她弟弟要了500元,才答应放人。单位领导去接赵风珍 ,到了看守所,副所长张占红又不让走,逼着要生活费,弟弟没钱,恶警张占红死活不放人,赵凤珍单位的厂长把自己身上仅有的150元给了他们,才把她从看守所接回了家。另外看守所还有弟弟给赵凤珍送去的钱剩余43元也没退还。
二零零三年正月18日,有城关派出所所长带领一帮恶警绑架赵凤珍到公安局关押了一宿,第二天,把她又关进了看守所。
新上任的国保大队长张进辉把赵凤珍送保定劳教所。赵凤珍被迫害的身体虚弱的赵凤珍昏倒在地,浑身抽搐。保定劳教所拒收,恶警们又把她拉回了看守所。恶警张进辉还是不放人,他找到赵凤珍的姐夫,说是让他交1000元钱,就把赵凤珍放了,她姐夫借了1000元准备给他们送去,把赵凤珍接回来。
第二天,张进辉又说不行(意思嫌太少),姐夫再也凑不到钱了,赵凤珍就一直被关押着。后来政法委副书记“610”头子齐贵亮又给她办了“转化班”,每天派两三人来“转化”她,赵凤珍不“转化”,几天后,她被释放了,这次她被非法关押了9个月。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二日晚11点,大法弟子张宗秀在家里睡觉时,被绑架到阜平县看守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里,张宗秀绝食抗议迫害,阜平县“六一零”头子齐贵亮,公安局副局长翟向宇,国保大队长张进辉联合下令对她灌食。狱医李新坡指使好几个犯人按住她,野蛮的把皮管子从鼻孔插到胃里,强行灌食,灌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每次灌食后,她象死了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二零零三年农历时十月十九日早晨,辛国芝将小女儿送到县幼儿园返家,在法院门口又被等候在那里的张进辉、齐小梅等恶警包围。他们把辛国芝朝公安局拽去,后送到阜平县看守所关押起来。在看守所,辛国芝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恶警张占红、狱医李新坡等给她野蛮灌食。七天后,辛国芝不省人事,生命垂危。恶警翟向宇,张进辉,六一零头子齐贵亮不但不放人,还指示一群恶警把她抬上车送到保定洗脑班继续迫害。看到她的状况,保定洗脑班拒收。尽管齐贵亮给洗脑班说了很多好话,一再要求他们把她留下,但保定方面怕人死在他们那里,坚决不收。阜平恶警们不得不把她拉了回来,叫他家人来领人。
二零零五年夏天,齐贵亮带领地区、县十几人又去骚扰张莲芬。
二零零五年九月至年底,在县委书记孟向伟、政法委书记李勇、原“六一零”头子齐贵亮、翟向宇、张进辉、范振华的参与下,各派出所、乡镇、社区、村委对全县大法弟子进行迫害:农历九月三十晚绑架了张秀忠,关押在看守所;农历十月二日晚,张进辉等对七十多岁的退休教师王宗涛进行非法抄家,王宗涛被迫流离失所。恶警还抄走了王宗涛女儿的电脑。
政法委书记李勇、政法委副书记、六一零主任齐贵亮、县委书记孟向伟、公安局纪检书记翟向宇、国保大队张进辉、国保大队范振华等恶人参与下列迫害事实: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一日晚,大法弟子张秀忠散发真相资料时被抓捕。他身上带的现金、手机和开的车全被劫走,人至今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此后一个多月内,阜平县恶徒对全县大法弟子不间断的抄家、抓捕、骚扰。
十一月二日晚,恶人对两名大法弟子抄家,把电脑、打印机、复印机、耗材、一百多本《转法轮》、家里存折等洗劫一空,价值六万元。两名大法弟子被迫流离失所。他们还对大园一名女弟子抄家绑架,后罚款放回。北菜园一对夫妇遭他们抄家、绑架,罚款后放回。石湖村的毛妮、县城的刘改荣被二十几个恶徒从家中抬走,送保定洗脑班,身体不适当天被送回。段庄张现文夫妇被迫流离失所,家被他们抄了。东庄、董家口六名学员被恶徒绑架,后释放。
主办洗脑班的六一零头目齐贵亮乘机勒索钱财,每人五百元,不交钱不放人。据他们洗脑班内部人员说:“上边给拨款,他(齐贵亮)还向法轮功要钱,真是不要脸。”
大法弟子辛国芝早晨将孩子送到幼儿园返家时,在法院门口被翟向宇指使已等在那里的张进辉、齐小梅等一群恶警绑架。这次辛国芝被迫害的说不出话来,身体动不了,又被非法送进看守所继续迫害。在看守所,她绝食抗议这种流氓行径,被看守所张占红、李新坡等恶警野蛮灌食。她的一颗门牙被撬掉。一个星期后,辛国芝已不省人事,翟向宇、齐贵亮、张进辉等不仅不放她回家,相反又将她送保定洗脑班迫害。看到她的状况保定洗脑班拒收,齐贵亮还给对方说好话想把辛国芝留下。
二零零一年农历九月初四,大法弟子杨德风到北京去为法轮功说公道话,在天安门前被恶警抓住,被当地恶警接回,没办任何手续关进拘留所,恶警周秋来就对她打耳光,打了很久很久,杨德风被打的眼睛看不见东西,倒在地上抽搐。拘留所见状不收,可“六一零”齐贵亮不放,派人把她抬进监号里,同时到她家抄家。
半个月后,恶警让杨德风交三百五十元的伙食费,欺骗她说在拘留证上签字就可释放。签完字不但不放,还送看守所继续关押,杨德风绝食抗议迫害。第五天,杨德风已睁不开眼,全身抽搐,医生给她输液也输不进去。家人知道她的情况后非常着急,找到六一零头子齐贵亮。齐贵亮借此机会向她家人勒索、吃喝、物品等及现金二千元。看守所又勒索五百元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腊月,齐贵亮又带人到杨德风家拉她去洗脑班,杨德风坚决抵制,结果被齐贵亮抱走一套被褥,至今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尚未还。
在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八日,那天晚上十点多钟,大法弟子刘改荣全家已入睡,敲门声把她惊醒,大声喊着开门,她丈夫就给他们开了门,他们进屋哄着她丈夫,说让她到公安局说句话就回来,丈夫(不炼功)就对她说,你跟他们去吧。她说不去。这时恶警们走近她床边,跟她说了半个小时的歪理邪说,她就给他们讲真相。他们看她不跟他们走,他们就用手机又叫来更多恶人,有刘胜贺、白秀海(音)、杜建伟等十几个恶人。这时十几个恶人齐动手,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扯住她的头发,强行把她抬到楼下的车上。这时已快夜间十二点了。两个孩子在楼上大哭,她在车上边哭边喊,“法轮大法好”,学真、善、忍没有错,恶警们不断的辱骂,把她拉到公安局,到公安局她已不能说话,不一会又拉到监所。
到第二天她旧病复发,呕吐,头晕,根本不能吃东西,以六一零齐贵亮为首的邪恶之徒们见她不能吃东西,还呕吐,到了第三天给她野蛮灌食。
十年迫害,法轮功没有被中共消灭,而是越传越广,现已洪传世界一百一十四个国家和地区。善恶有报是天理,而迫害善良的恶人恶警早已或者正在遭受着上天的惩罚:刑警队长李克强,2005年车毁人亡;“六一零”头子齐贵亮患上了肾炎,生下的女儿也是弱智;公安局纪检书记周秋来得了半身不遂……。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马宝忠领着县委书记范英禄、公安局长庄春来、县委办主任等六七个人来到刘改荣家中对她威胁恐吓,刘改荣以正念相对,善言相劝,最后他们说,就在家好好干买卖吧,哪也别去,我们不抓你。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刘改荣母女三人正在家中吃午饭,突然十几个土匪一般的恶警闯入她的家中,其中有一个女的。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一拥而上,有的拽她胳膊,有的拽头发,有的拽衣服,说到公安局去一趟。刘改荣不去,他们就强行把她拽倒在地,几岁的女儿上前哭喊着拉妈妈的手,邪恶之徒秦杰一把抓住她女儿的头发一块往外拖。十几岁的儿子拼命地保护妈妈,往回拉妈妈,却被恶警一脚踢倒在地,膝盖被磕在石灰台阶上,顿时鲜血顺腿往下流,流到脚上、地面上。刘改荣的头发被揪的凌乱,穿着的上衣被撕破,鞋子被弄丢,光着双脚被强行拽到车上。这凄惨的场面连街上围观的群众都禁不住流下泪水。一些看不过眼的人对儿子说去砸他们的车,儿子趴在地上挪动着捡起身边的石头去砸车,他想去追回妈妈,可是腿已疼的站不起来,蜷缩在地上看着妹妹和妈妈被拽上车拉走了,他无能为力地号啕大哭。刚刚还好好地一家人一时间就被拆散,只剩下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哭红着双眼坐在家的门口。恶警们把刘改荣和女儿直接拉到河口“转化班”(女儿未修炼法轮功),那里已被非法关押的七八个大法弟子,看到她们母女俩被迫害得凄惨的样子,潸然泪下。女儿紧紧地抱着妈妈,不敢离开,怕见不到妈妈。恶警们叫来学校老师劝说半天,把女儿带回了学校。他们把刘改荣和几位大法弟子关在一间屋子里,610头子齐贵亮、秦杰在一边不停地讥笑、谩骂、侮辱。当天晚上,刘改荣和另外一位大法弟子闯出魔窟,从那天后,邪恶之徒王三海经常监视她的家人,跟踪她的孩子。刘改荣在外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买卖干不成,家中没了经济收入。两个孩子没人照管,放学回家也看不到妈妈做饭的身影,不知道妈妈在哪里,更不知道妈妈何时才能回来,每天以泪洗面,生活痛苦难堪。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种邪恶势力强大的压力之余,她那游手好闲受恶党毒害之深的丈夫被他的亲戚利用,在同年腊月,向刘改荣借钱。当时她手里只有不到一千元钱准备买年货,可是在丈夫的强硬逼迫下,她无可奈何只好借给丈夫亲戚五百元。当时说第二年还,可到现在没还,硬说是给刘改荣的小叔子顶了账。
二零零一年农历九月二十九日,郑冬云去邻县曲阳被曲阳县齐村乡政府人员绑架,遭乡长李洪栋毒打,毒打后铐在大树上数小时。后阜平县警察秦杰和王顺海把郑冬云接回,当晚马保忠把郑冬云关进看守所迫害。周秋来又向郑冬云丈夫敲诈勒索2,000元,郑冬云绝食抗议迫害。关押到第八天,看郑冬云身体不行了,周秋来又来敲诈。这样又被勒索4,000元,这次家里共花去6,000元,并被非法关押八天。
二零零二年正月十八日晚上九点多钟,刘改荣母女三人已经睡觉,忽然听到外边一阵杂乱的声音,边喊边用力的敲门,她们不给开门,恶警们就用脚踹门,咚咚的砸门声吓得两个孩子蜷缩在妈妈怀里瑟瑟发抖。他们撞断了门锁,一群恶警蜂拥而入。他们不顾两个孩子的痛哭哀求,在家中翻箱倒柜、胡乱折腾,把家弄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他们让刘改荣签字,遭到拒绝,后来一头骂骂咧咧的领着恶警逃走了。安宁的日子没过多久,同年秋天的一个早晨邪恶之徒又打破了这种祥和与宁静。那是七点多钟,刘改荣的两个孩子上学刚走,随之一排警车停在了她家楼下,下来的恶警包括县委、公安局、城关镇、社区、城关大队等四五个部门的二三十人闯进屋子里,两个女恶人把她家的剪子、改锥、菜刀都藏在了沙发底下(后来才知道)。一群恶警围住她开始给她灌输邪党的歪理邪说,让她放弃修炼。刘改荣心平气和的跟他们讲大法的真相,讲这几年所遭受的迫害。就这样,上午十点钟左右,他们以请示上级为由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零三年阴历十月的一天晚上十点多钟,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喊叫声惊醒了全家人,她丈夫开了门,杜建伟、北秀海带领的七八个恶警闯进屋子,骗她丈夫说让刘改荣到公安局说几句话就回来。刘改荣一切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打电话叫来刘胜贺带头的几个恶警,这时几十个恶警齐动手扯住刘改荣的头发,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在寒冷的冬天,刘改荣穿着单薄的秋衣秋裤被拽到楼下,她感觉头部一阵剧痛,一摸头一把头发随手落下。他们不管人的死活,不顾孩子们哭喊,把刘改荣塞进车里拉到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恶警们把刘改荣扔到一边,这时她已说不出话来。一个恶警满口胡言,另一个乱写一通,写完就说完成任务了,直接送监狱。到了监狱之后,刘改荣头痛、头晕、呕吐不止,根本不能吃东西。以610头子齐贵亮、狱医李新坡为首的邪恶之徒们叫来五六个男犯人。狱警张占红亲自下手按住刘改荣的腿,然后指使犯人们按住她的胳膊和胸部,有的犯人揪住她的头发卡住她的脖子给她灌食,简直置她于死地。叫来灌食的医生是中医院的实习生,不懂医术,更没有医德,人性全无。他们听恶警们的指使,拿着半寸粗的塑料管子,直接插进刘改荣的肺里,这时她已无法呼吸,只感觉胸部一阵憋闷,往起猛的一鼓,一口鲜血喷泄而出。尽管这样,丧尽天良的医生拔出血淋淋的管子还说没事,恶医李新坡还说是装的。
鲜血不停的从刘改荣嘴里流出,她呼吸无力,脉搏虚弱,不省人事。其他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叫恶警赶紧将人送医院,恶警们根本不管,把她扔在地上,踢到一边。整整一个下午,同修们满含眼泪的帮刘改荣一遍又一遍的擦拭不断流出的鲜血,一卷又一卷的卫生纸被染成了血红色……在这种状态下,恶警们依然用他们的魔爪折磨刘改荣。
第四天,610头子齐贵亮、李新坡又叫来恶医给她灌食,她的鼻子肿了,管子已插不进去,恶医李新坡就叫嚣:“插不进去也得灌。”女恶警孟彦立还逼迫刘改荣喝盐水,喝了一点又吐了出来,吐在地上他们就大骂,让刘改荣擦干净。
在这种遭受着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魔窟里,刘改荣被残忍的迫害了六昼夜。第七天早晨,人已是奄奄一息。齐贵亮怕出人命让她和另外一位大法弟子回家,让犯人们把她俩抬到车上,直接拉到了保定“转化班”(所谓“法制教育中心”)。到那后,那里的狱医问嘴里吐出的是什么,610头子齐贵亮胡说是晕车吐的擦脏了。狱医看着她将要窒息的样子,不敢收人。丧失人性的齐贵亮百般讨好,哀求他们一定要收下。对方怕出人命坚决不收,气急败坏的齐贵亮就叫恶警把刘改荣抬出来放在一栋楼的阴暗面冰凉的地上。几个小时后,齐贵亮说没办法,人家不收往回拉吧。回阜平后,恶警们通知家人来接,家人一看嘴边吐的都是黑色的血沫,快要死的样子,就质问他们:“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六七天的时间就折磨成这样,她炼功为了身体好、做好人,有什么错。你们一次次绑架、抄家,孩子吃不上饭、上不成学,一家人过不成日子,难道你们就没有家庭吗?”邪恶之徒遮遮掩掩,向家人一顿胡说。家人无奈,只好拉回家。没过多久,刘改荣身体还没恢复,邪恶之徒又来骚扰,受到家人的指责。在不断遭受迫害与恐吓威胁的压力下,刘改荣不能在家干买卖,断了经济来源,被逼无奈之下只好以最低的价格卖掉房屋,供两个孩子上学。
二零零五年十月的一天,刘改荣刚开门准备给人做衣服,以城关镇和社区为首的几个恶人突然闯进她家。一个当头的说让刘改荣到学习班呆几天,刘改荣不去,恶人们便开始动手强行的将她拖上车,车上早已绑架了一位大法弟子,直接送往保定。在路上,她俩给他们讲真相,恶警不但不听还谩骂侮辱她们。不一会刘改荣旧病复发,全身不停地抽搐,嘴吐白沫,高烧不下,胸口憋气。没人性的恶警看到这样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没事死不了,直接拉到保定。那里的管教人员看到刘改荣抽搐的不成样子不敢收,随后把她送到保定一家医院。那里的医生看到她嘴唇发紫、手脚冰凉,对那些恶警说:“如果再这样抽下去,双手攥紧了,人就不行了。”邪恶之徒不仅不听医生的话,还硬要求医生给刘改荣打针用药,打完针后,刘改荣感觉头晕转向、眼睛昏暗,浑身烧的更厉害了,全身抽成一团,恶警们把她仍在水泥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拉回了家,这时已夜幕降临。她那还没吃上饭的女儿看到恶人把妈妈迫害的不省人事,抱住妈妈大哭起来,边哭边对邪恶之徒们说:“你们一个个都没有家庭吗?没有家人吗?我妈妈炼功,为了身体好,一心向善,你们就一次次的绑架迫害她,你们还有人性吗?我放学回家见不到妈妈,吃不上饭,在学校看书都流泪,听别人叫妈妈我就哭,你们还有一点良心吗?”面对孩子的指责,他们无言以对,把刘改荣抬到屋里,扔到地上就赶紧逃走了。
“咚咚咚……咚咚咚……”伴随着又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恶警们又一次来到刘改荣的家中。那是二零零七年七月八日晚九点多钟,刘改荣的丈夫问是谁,一个女的回应说是取衣服的。等他开门后,以范振华、张进辉为首的六七个恶警们一拥而入闯进屋子里,进屋后两个恶警上前围住刘改荣不让她走动,张进辉带领一些恶警到楼下把所有的布料、衣服扔了一地,把货架翻倒在地,把家弄了个底朝天;楼上范振华和其他恶警更是为所欲为,他们把所有的电器全部都打开,把床板踹断翻床底下。抢了刘改荣的两箱私有财产。即便这样,刘改荣还是抱着善心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希望他们明白真相,醒悟过来,别跟着恶党一同遭殃。这帮恶警根本不听良言相劝,一个保定市的恶警说:“这种话我听多了,跟我们走吧。”说着,恶警张进辉、范振华齐上手,有的抓头发,有的拽胳膊,把刘改荣绑架到楼下的车上,直接送到保定“转化班”。路上,他们用尽一切肮脏的话侮辱刘改荣并不断的折磨她。
刘改荣被折磨的呕吐不止,恶警怕吐到他们身上就用卫生纸堵住刘改荣的嘴。他们不停地用整卷的卫生纸打刘改荣的脸。在半路上,换上来一个保定市区的恶警恶狠狠地说:“看到炼法轮功的就恨不得把你们弄死。”说话间用拳头在刘改荣的前额狠狠地猛击六拳。刘改荣被打的头昏脑胀,天旋地转,昏了过去。不一会打她的恶警说自己的手疼的肿了起来。一路上,刘改荣遭受着恶警们百般的侮辱和虐待。
到了保定“转化班”,看到不成人样的刘改荣他们不敢收怕担责任。恶警只好把她送到医院,医生一看这种情况不收,他们就又拉到另一家医院,恶警们对医生说自己是刘改荣的家属,死了不用他们负责。医生把刘改荣抬到抢救室里,一个恶警把刘改荣的手一边一只铐在床上,医生问她是一个什么人,都这样了你们还这样折磨她。恶警对医生胡言乱语一番,就让医生给刘改荣输液。这一夜,被恶党培养出来的流氓恶警用最下流的语言凌辱刘改荣。
第二天早晨,一个好心的医生进来把刘改荣的背心往下拽了拽,遮住了她的胸部,并且对恶警说,这个人我们治不了,你们快拉走吧。保定市区恶警通知张进辉、范振华说人家不给治,这样才把刘改荣拉回了阜平。到了阜平,他们通知家人来接人,一天没有吃饭,没有睡觉的女儿,看到妈妈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脸已变形,舌头僵硬的吐在嘴外,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脸上到处是黑紫色的血块,四肢抽搐成一团,抱住妈妈号啕大哭起来,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妈妈、妈妈。刘改荣的丈夫看到这样说:一天一夜的时间你们把人折磨成这样,你们是人吗!这人我不要了,你们拉走吧。抱着妈妈大哭的女儿说:快把我妈妈接回家吧,要不他们就把我妈妈杀害了。旁边围观的人群都说:快把人接回去吧,现在这个社会上哪去说理去啊。家人无奈之下把刘改荣接回了家。直到现在,刘改荣被迫害的眼圈仍是黑紫色的。
二零零八年是中国的灾难之年,四川的地震,南方的冰雪灾害把百姓陷于水火之中,恶警们不为民担忧,不为民排忧解难,却一次次的威胁那些善良的人们。这一年,刘改荣一家经受了无数次的担惊受怕,城关派出所的恶警们打着保奥运的旗号一次又一次的闯进刘改荣的家中对其进行骚扰、恐吓,致使刘改荣家人心惊胆战,精神上受尽了恐惧和折磨。恶警们为了升官发财,保乌纱帽,不惜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惩善扬恶。这样的恶警还有什么人性可谈。
邪党的操控,人性的丧失,使阜平县的恶警们更加猖狂。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的上午十点多钟,一群邪恶之徒又闯进刘改荣的家中。恶警们冲进去,一个又矮又胖的恶警只说一句:“我是110的,叫张小红。”随后就指使带来的社会流氓拧住刘改荣的胳膊往外拽,在楼上的女儿下楼想保护妈妈,他们连女儿一块抓,在大街上,恶警们把刘改荣的胳膊死死的反拧于背后,女儿被戴上手铐,赤着双脚,一路拖拽着把他们娘俩塞上了车,直接拉到阜平看守所。围观的世人看到这凄惨的场面不禁叹息:日本鬼子当年扫荡中国也没有这么凶恶啊。
车子走后,又来了一群恶警,他们在刘改荣空无一人的家中胡作非为。在楼下,他们把衣服布料扔的到处都是,并且抢走刘改荣做衣服挣来的钱,楼上所有的抽屉、衣柜被翻得底朝天,家里一片狼藉。到看守所以后,刘改荣的女儿被锁在一间屋子里,他们根本不管孩子的哭喊声。被扔在地上的刘改荣呕吐不止,他们把她拉到县医院的急救室,几个女医生为了挣黑心钱,不管人的死活,不作任何检查,在恶警的指使下直接给输液,越输液呕吐的越厉害,恶医在刘改荣的脚上打了一只毒针,过后,刘改荣的腿脚肿的僵硬。到了下午,家属到医院去看,问医生输的什么液,把一个好端端的人给害成这样,以前她有过某种病,医生觉得用错了药立刻把液拔掉了。
县医院有几个女医生不断地骂刘改荣,刘改荣在恶警们的监视下,在医院里呆了两天一夜。八月十三日下午,恶警们结合着没有良知的医生,把刘改荣用担架抬进了救护车,车里还跟着一个为了挣黑心钱的女恶医。在刘改荣即将昏死的状态下,竟然直接把她送进了石家庄省女子劳教所。劳教所的人一看人要快死的样子不敢收。以赵玉林、孟玲玲为首的阜平恶警为了拿到奖金,为了升官,他们以最卑鄙的手段哀求他们,求劳教所收下,并且说人死了不用他们负责。过程中,一群被雇来的社会流氓(临时工)用最无耻的言语侮辱刘改荣,并且用脚狠狠地踹她。第一次看人家不收,他们就一直不停的哀求,第二次、第三次他们还是不收,恶徒孟玲玲和赵玉林竟然无耻地以下跪相逼,死死地哀求。
最后劳教所勉强收下,阜平县的两个恶警架起刘改荣,一人拽着一个胳膊,面部朝天,双脚擦地把她拖进了劳教所的一间屋子里,扔在一边。这时已经深夜了,劳教所的恶警们指使着一个形象最丑陋,四肢不健全,口齿不清,思想最恶毒的人--宗东荣和几个被他们培养出来的女魔鬼包夹,她叉着腰,这些人拿着皮鞭、剪子和电棍围住刘改荣,让她脱衣服换上囚服。因刘改荣不能动无法站立,卖淫罪犯姬慧慧和宗东荣就撕开她的上衣,扒掉她的裤子,强行穿上囚服,然后用力拽起她的头发胡乱剪,在一边的恶警却哈哈大笑,以此方式来侮辱刘改荣。之后,把她拖拽扔进关大法弟子的屋子里。宗东荣就对屋里的大法弟子说:在这里没有你们炼法轮功人的自由,我们随时就可以毒打你们,随时可以给你们施加酷刑。
第二天,刘改荣的腿脚肿的不能移动,却遭到宗东荣的大骂。在劳教所关押的三十天里,刘改荣被迫害的不能吃饭,不能走动,上厕所都需要两个人搀扶,走几步就喘不过气来。即使这样,二十来岁的恶毒犯人姬慧慧每天不停的辱骂刘改荣,还逼迫她整天坐小板凳。当别的炼功人出去做农务活时,姬慧慧就折磨刘改荣,拿着打苍蝇的拍子在刘改荣头上、身上不停的胡乱打,边打边说你们不是讲忍吗,要忍着点。在这一个月里,惨无人道的恶警们指使着魔鬼似的女犯人们折磨的刘改荣大小便失禁,人瘦的皮包骨头,头发变白脱落,她被迫害的昏迷不醒才通知家人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