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八日大法弟子刘景和在自己的床铺上散盘腿炼功,晚上七时许被罗树新队长看见,当时打其一下,又打了同屋的人,后将其带入管教室,在其没有开口的时候,突然对其面部一顿拳头,血当时就从鼻子和鼻梁侧面部喷涌而出。
开始罗树新队长没有在意,后来血止不住了,而刘景和老人也摔倒在地。这时当班王洪志队长进屋拿手指捏住刘景和的鼻梁侧伤口,血还是止不住。这时血已经在地上流了好大一滩,血厚有半厘米。据刘景和自己讲,当时办公室的地上有一半都是血,其身上的上衣、裤子、毛裤、衬裤、内裤都已被血浸透,已经是一个血人。
这时罗姓队长慌了手脚,赶紧着急毁掉罪证,找劳教人员赵建国进来擦血。这时刘景和从地上坐起来,双腿盘上。另一队长李可明也赶来,后来博爱力大队长赶到。大约两个小时,血一直不停的流。后来博爱力与刘景和老人谈了一下,和王大夫送刘景和去了医院,之前又把其身上的衣服(血衣)换掉。
二零零九年二月七日晚,大法弟子舒适上二楼找前一段时间打大法弟子刘景和的罗树新队长谈,罗树新心虚,就找来了以前曾迫害学员的曲庆国队长(现在其看监控室)。他俩用胶皮棒子和电棍打的舒适当时都无法站立。舒适才勉强回到寝室,不多时连说话都困难,四肢也难动弹,后来在上厕所时昏倒,眼前漆黑,看不见东西。心脏被打的出了问题,被抬到床上之后,不断出冷汗,脸色发白,躺着一动不动。劳教所怕担责任,连夜请大夫来看。直到二月八日早上才略有好转。但舒适的身上被打的浑身紫黑,都是电棍电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