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九九九年九月,刘金英进京上访被截访,九月三十日,保定市信访局和涞水公安局的警察把刘金英送到涞水县看守所刑事拘留。十月六日上午,刘金英第四次被非法审讯,地点换成公安局政保股,纪检书记刘耀华打了她三个耳光,威胁刘金英回去写揭批材料,八日交给刘耀华,否则还要打她。
一九九九年十月四日,大法弟子连敏因到北京为大法上访,被非法拘留,后从拘留所被转到涞水县“打靶场”洗脑班强制转化。此洗脑班以邪党县委书记韩雅生、副书记孙贵杰、政法书记张海利、公安局局长谭书评、公安局政法书记刘耀华、公安局政保股李增林为首,第一次在涞水县大规模的残忍迫害大法弟子。
北龙泉大法弟子闫魁第一次因去石亭市场炼功,乡镇,清水县公安刘耀华、李增林对他一阵毒打。把他送到公社办的“学习”班,几天后他被带到靶场又遭涞水干警毒打。
刘耀华带恶警抓法轮功学员常振英,从家中被带到石亭派出所,对她打耳光、用棍棒毒打常振英后,又送到辛庄头打靶场集中洗脑用暴力强制转化。
恶警刘耀华、李增林等对铐在公安局大院的大铁门上的大法弟子隗凤兰进行毒打,还不许吃饭、喝水、上厕所,刘耀华恶狠狠的说:憋死你,有屎尿往裤子里拉!十月二十七日,恶警勒索隗凤兰家五千元,才放她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月六日上午,大法弟子刘金英(原涞水县信访局副局长)又被穿囚服、戴手铐押到了公安局政保股,纪检委书记刘耀华打了她三个大嘴巴,打完了告诉她:“回去给我写出深层次的揭批材料,8日交给我,写出别的来我还揍你!”回到监室,刘金英非常平静地写了篇《捧给你──真诚的心》,内容是她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法轮功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们不反对政府……。
十月十三日晚上,刘金英被通知释放,实际上政保股股长李增林开车把她送到了民兵训练基地靶场(王村乡辛庄头村)洗脑班。刘耀华对她说:“你先考虑一会儿,如果你再说炼,我就开始揍你,打得你说不炼了为止。看见他们了吧,都说不炼了。”
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涞水县邪党官员第二次大规模迫害大法弟子,其恶首为:在县委书记李老铁的指使下,涞水县邪党委副书记孙贵杰、政法委书记张海利、公安局政法书记刘耀华、公安局政保股长李增林、涞水县法院崔继坤。在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中,一天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麻绳子就是一千条,涞水党校院内到处可见被打的身体变形的大法弟子,有的头被打的肿大、有的腿被打瘸、有的被打的眼睛青紫、有的脸上带着鞋底印。打人的棍子、镐柄、铁锹柄、鞭子、胶棒到处都是。
邪党人员们把绑架来的大法弟子分成三组,分别由公、检、法所谓的执法机构、执法人员直接迫害大法弟子。赵连敏被公安局一组强制转化,恶警强制赵连敏跪在砖块上,把铁锨柄放在她的小腿肚子上,然后上去几个恶警踩,惨叫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那样的凄厉悲惨,让人听了心碎。
二零零零年七月四日上午,正在干活的大法弟子夏洪民再次被涞水镇恶徒绑架,关押在涞水镇一个废弃了的伙房内,门窗用钢筋焊死,门上着锁,屋里一片漆黑,满是油烟煤末。不许家人见面,也不给饭吃。夏洪民被关押期间经常受到刘振福、胡玉祥、李大伟、苏生等的毒打。一次夏洪民将诽谤大法的书销毁了,刘振福像疯了一样的毒打他。刘振福还命令全镇职工对他进行群殴,连女职工也不能落下,一窝蜂似的围攻殴打他,致使夏洪民被打的体无完肤。晚上刘振福还把公安局刘耀华、李增林叫来,继续迫害夏洪民,直至将夏洪民打的奄奄一息。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两名公安干警绑架刘金英到拘留所。當日晚上纪检委书记刘耀华、政保股戴春杰非法提审她,纪检委书记刘耀华、政保股戴春杰提审刘金英,她对他们说:“你们不能这样没完没了地抓我,非要逼得我远走他乡,妻离子散吗?炼不炼法轮功是我自己的事,再说我在家里炼,也没犯什么法,你们让我回家吧。我的父亲病着呢,孩子也需要照顾,”她听到的答复是:“你就委屈几天吧!”
二零零零年十月刘耀华带人去刘月连家非法抄家,大法书、讲法带、炼功带、有关资料、双卡录音机都被抄走,把她丈夫也抓去一同关押。李增林用木棒打他们。将他们非法拘留两个多月,也不放人,想勒索钱财不成。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刘耀华和胡玉岭、张建民、孙桂杰等,参与绑架涞水县石亭镇大法弟子谷昊琴,送到王村乡政府非法关押。不法人员强迫谷昊琴跪在外边,乡政府的二十多人分成四班,轮流对她进行毒打。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涞水县就有七十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主要参与迫害的邪党头子有孙桂杰、王福才、刘耀华等。他们利用手中权力指使全县公、检、法、司中不明真相的人参与迫害。强迫写“保证书”、举手喊口号、下跪,如有不听从,就大打出手。施暴工具有:木棒、凳子腿、绳子、电线等。当时,法轮功学员被打的浑身是伤,有的浑身青紫,用手摸去,如石头般硬。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恶警刘耀华领一帮110到涞水县拘留所,将六个法轮功学员用竹竿打,他们被打得遍体鳞伤,当场有一个被打死过去,恶警才停止了行恶。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七日晚饭后,地税局纪检组长万锡山、原办公室主任张磊(现升任副局长)带着涞水县公安局一群警察非法闯入闫志达家。领头的是公安局纪检组长刘耀华,他声称是省委书记签的字,在家人面前晃了一下,就把一家人监视起来不让动。几个警察连推带搡地把闫志达摁在椅子上,把椅子的横棱弄断两根,然后警察们在屋内一阵乱翻,当时,他的儿子才三岁,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得直哭。他们抄走了价值5000多元的电脑一台、所有的大法书籍及其他物品,连小孩学英语的一套光盘都被他们抢走,后来才知道他们想把这套光盘当成构陷闫志达的所谓证据,他们还拿走了闫志达的妻子(杨微微)的通讯录,还翻看她的私人日记和信件。他的父母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刘耀华对闫志达家人索要一万八千六百元。第一次索要三千元现金和价值六百元的物品。第二次刘耀华声称去保定找人办手续要花钱,又索要一万元。第三次刘耀华又索取五千元,说是交罚款,也没给任何收据。后来有人检举他,他捎信不让闫志达承认这五千元罚款。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以孙贵杰为首的邪党恶人,将杨喜芳按倒在地,没头没脸地抽打,打得皮肉都肿起来。傍晚7点左右,又把杨喜芳打了半个多小时,有时用皮带没头没脸地打,有时用躺椅拆下来的竹板使劲儿地打后背。第二天晚上七点左右,以刘耀华为首,又把所有学员提出去一个一个地用皮带抽,有的用鞋底打嘴巴;有的把木棒、竹板打折了好多根。有的学员两天内被打三次。杨喜芳两天被打四次,身上打得一块一块的青,走路须人扶,躺着翻不了身。每人被罚款三千三百多元才放回家,回到镇里又被罚款一千元。以董树军、李振功、夏小冬为首的不法分子还抄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县委书记李老铁、县长王慧欣、秘书长李增泉、公安局纪检书记刘耀华、法院副院长崔纪坤等亲自参与迫害,刘金英被游街示众,戴着手铐、挂着牌子,脖子里被一个叫刘东升的套了根短绳,他两手揪住绳子的两头。那天被游街示众的有二十八名法轮功学员,多数被五花大绑,还有的用胶住了嘴。在涞水县文化广场刘金英和陈成兰被宣判为有期徒刑五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涞水县涞水镇东关村曹小玲和两个女儿一起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涞水靶场迫害,县公安局纪检书记刘耀华威胁她二女儿:“不是法轮功把你的近视眼炼好了吗,这就给你做测试,要不是那么回事,看怎么收拾你。”测试结果一切正常,孩子才免于一场毒打,但每人被敲诈了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在涞水邪党校,孙贵杰等人把杨喜芳按倒在地,打得皮肉肿起来。傍晚七点左右,用皮带没头没脸地打,用躺椅的竹板打后背,打了半个多小时。第二天,县公安局纪检书记刘耀华等人把法轮功学员们一个一个用皮带抽,有的鞋底打嘴巴,有的把木棒、竹板打折了好多根。杨喜芳两天被打了四次,身上一块块青,走路人扶,躺着翻不了身。最后每人被敲诈三千三百多元放回家,镇里又敲诈一千元。
于凤云在二零零二年被县“六一零”王福才等人送涿州南马洗脑班,打手围她坐一圈,五天五夜不许她睡觉,合眼就打,她死去活来。晚上王磊等人把她拉到一间空房里,用绳子把她捆在椅子上,灌不明液体,奇臭无比。接着用车推她进水房,在有水的地面上泡她,她全身痉挛,恶医用大针扎十指,惨不忍睹。
吴彦水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八日被村长吴尚荣和副镇长王金龙、副书记孟晓春骗到镇上,敲诈二千元后把他弄到拘留所。十二月二十七日被强挂牌子游街。之后又在看守所每天强迫洗脑和超负荷干奴工,四个多月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身高体阔的吴彦水面目全非。刘玉敏多次要求释放,公安局政保股戴春杰说:“回家?我这就劳教他。”县委副书记孙贵杰也出言不逊,公安局纪检书记刘耀华趁机敲诈了两万元,最后放人时又敲诈了五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