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党委书记刘海(女,50多岁);
方主任,男、30多岁,秘书,610主任;张幸福(政委);周政委;吴科长(管教科);毕慧琼(科长);
九大队:龚珊秀(队长)、欧阳代霞(副队长)孙红、刘群、陈渝(副队长)、高紫燕(中队长)蔡正英二大队:杨敏(队长)、汪琴(副队长)、江黎丽、刘琴 、李红英
三大队:张修明(队长)李东山(教导员)田明、何伟、 鲁文军(队长)余帮清、张伟、魏鹏、何兵、沈雁鸣、小沈
严管队:张修明(队长)、王刚(副队长)、黄东涛(教导员)、郭磊(特警队队长)、沈雁鸣(分队长)、熊文(二分队长)
现在的九大队:大队长鲁文军、管教队长黄东涛、分队长魏鹏和余帮清 严管队:电话 0724-4066454
医院:刘海燕(狱医)刘秋红(狱医)严姓狱医
余帮清在沙洋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初期,是劳教所很不起眼的一名管教。自从二零零一年余帮清调入三大队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以后,就一直充当着策划、指挥和实施迫害的打手。因余帮清迫害法轮功十分卖力,二零零九年,他被中共劳教所由一个普通的警察提升到劳教所所部当“教育科”科长。
在余帮清的直接指挥下,沙洋劳教所成立了所谓的“帮教队伍”,对全所(包括男所、女所)未“转化”(即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洗脑。所谓的“帮教队伍”,就是由人心太重、法理不清而主动接受邪悟的犹大组成。余帮清把这样的人组织在一起,写所谓“转化”材料,写“转化”经验,并把这些“经验”应用到其它法轮功学员身上去。
余帮清经常组织、逼迫劳教所内的法轮功学员看抹黑法轮功的光盘。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就单独播放抹黑法轮功的光盘,并要求二个“帮教人员”陪同,一边放光盘,一边散播邪悟歪理。如果法轮功学员不配合,或不奏效,他们就想方设法找理由、用各种方式迫害,如:不让睡觉、遭电棍电击、殴打、罚站军姿、到田间奴工生产等。发现有清醒的法轮功学员,就又回炉继续单独做“转化工作”。这就是所谓的“过渡”和“巩固”阶段。
余帮清经常和社会上的全省各地的“六一零”(专司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联系,并承诺:如果有“洗脑班”开班,他会带着“帮教人员”去做“转化”。在余帮清的直接带领下,沙洋劳教所组织的男女“帮教”队伍,就去过荆门洗脑班、黄石洗脑班、武汉洗脑班、十堰洗脑班等地,强制洗脑,误导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余帮清经常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机会来迫害法轮功学员。例如:他经常派最坏的吸毒人员来“包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有时七、八个人轮班每日二十四小时来威逼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与其它人隔绝,实施体罚、虐待、拳打脚踢、不让休息等,强行每日二十四小时大音量播放污蔑法轮大法的光盘,以达到洗脑目的。余帮清经常怂恿包夹人员找借口折磨法轮功学员,余帮清自己也经常用烟头烫不配合其迫害要求的法轮功学员,用电警棍电法轮功学员。逼迫法轮功学员超负荷奴役劳动、超负荷体罚。强迫他们写什么“思想汇报”、周记等。当修炼人提到法轮大法好时,他便更加疯狂的迫害他们。
二零零零年九月,法轮功学员陈建平被转送到沙洋劳教所三大队迫害。参与迫害的恶警有:田明,李东山,何伟,余帮清等。迫害形式主要是强制性洗脑。其方法是:长期逼迫看诬陷法轮功及法轮功师父的录像;利用邪悟者长期做思想转化工作,搞“车轮战”,多人围攻,强制洗脑,逼迫写所谓的“三书”(即决裂书、保证书、悔过书),不写就不让睡觉,摧毁人的意志。
二零零一年,余帮清调入三大队参与迫害大法弟子以后,就一直充当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角色。九年来,恶警余帮清因卖命参与迫害大法弟子而屡次得到劳教所的所谓“奖励”,因相互交流迫害大法弟子的经验而跑遍全国。余帮清经常对大法弟子说:“我得感谢法轮功,要不是迫害大法弟子,我还得不到那么多的好处。”多年以来,在沙洋劳教所被余帮清亲手迫害的大法弟子不计其数,其手上沾满了大法弟子的鲜血。劳教所的很多迫害大法弟子卑鄙的手段和方式都是他炮制出来的。
恶警余帮清把坚定的大法弟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发自内心的刻骨仇恨。经常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机会来迫害大法弟子。例如:经常派最坏的吸毒人员来“包夹”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有时七八个人二十四小时来威逼大法弟子,与其他人隔绝。体罚,虐待,不让休息。拳打脚踢,强行二十四小时大音量放污蔑大法的光盘。余帮清自己也经常用烟头烫不配合邪恶要求的大法弟子,用电警棍电大法弟子。威胁、恐吓、超负荷奴役劳动、超负荷体罚、强迫写思想汇报、周记等。
在九大队管教队长魏鹏、教育科余邦清等组织召开的批判会上,煽动、挑拨劳教人员对法轮功的仇恨,本地籍劳教人员(民管员)李宏对大法弟子钟首帮进行了人格侮辱和殴打,给钟首帮精神上造成严重压力和伤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三大队恶警余帮清、魏鹏、何兵荣指使吸毒犯充当包夹,控制大法弟子陈勇的一言一行,上厕所必须包夹同意。他们每天上午放洗脑录像,下午站军姿、练蹲姿,一蹲就是两个小时,起来时腿和脚都失去了知觉。在这样的迫害中陈勇的眼睛视力突然下降,一米远都看不清。一年后陈勇才回家。
二零零二年,在沙洋劳教所九大队,大队长鲁文军,恶警余帮清、魏鹏、何兵荣指使三个包夹迫害大法弟子陈勇,他们把陈勇关在一个不见阳光的小牢房里,日夜对陈勇进行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陈勇每天凌晨四点才能睡觉,五点三十分就得起来,他们还经常用电棍电陈勇。一个月后又逼陈勇做奴工。
二零零二年,法轮功学员陈建平在严管队长期高压恐怖谎言洗脑灌输下,他的怕心越来越重,后来在邪悟者的诱导下,他第二次胡涂了,再次顺水推舟的接受了所谓“转化”,这等于是第二次精神失常。不仅如此,恶警还把他培养成骨干力量,去转化其它法轮功学员。一次,在恶警李东山、余帮清的带领下,陈建平曾经到黄石洗脑班和武汉洪山洗脑班去做其它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沦落成恶警手中打击法轮功的一根棍子。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一号桥派出所的警察易红军、金国新就用咸宁医学院的小轿车把汪礼迪送到湖北省狮子山戒毒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后把他转送到沙洋劳教所三大队继续迫害。狱警余帮清还安排他的学生程鹏飞做他的转化。恶警想尽各种办法从思想和精神上迫害他。
二零零八年,在沙洋劳教所九大队,陈建平被非法隔离在一个房间里,长期与外界隔绝,窗户都用报纸密封住,由二个“包夹”看守着,一举一动都被严密监视着,长期站军姿、蹲姿、坐姿,不合要求就挨打;逼迫看污蔑法轮功师父和法轮功的书籍,逼迫写所谓的“思想汇报”,利用邪悟的法轮功学员做转化工作。参与转化工作的恶警有:何兵荣,余帮清,魏鹏。
二零零九年六月,大冶法轮功学员石松,由于坚持不放弃大法,被狱警科长余帮清、狱警队长魏鹏、何兵荣、孙波送入沙洋劳教所所谓的矫治中心,脱光衣服电击全身。腋下被烧焦、胳膊被电起一串串水泡。门牙被全部打掉。被打的神志不清时违心写下“转化”材料。石松后来声明所写材料作废,被恶警余帮清、何兵荣、孙波、魏鹏再度关小号迫害。
二零零九年七月,九大队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更为残酷野蛮的迫害,他们成立了所谓的攻坚组,对他们认为坚定的法轮功修炼者进行集中迫害。七月二十七日上午九时许,恶警刘国栋让大法弟子们做污蔑师父和大法的试题,当时石凯、柯昌炎、成孝宝、熊继伟、张毅坚决抵制,拒绝答题。陈建平、孔祥胜没按邪恶的意愿答题,并在试卷上证实大法,讲述真相。恶警气急败坏,把这七人关进严管班。严管班班长周新虎(潜江)是一个自己都说自己是文盲加流氓的刑事犯。同时严管班还调去了喜欢闹事的刑事犯当“包夹”。狱警科恶警余帮清直接操纵,恶警魏鹏、何兵荣、孙波、刘国栋协助迫害,由“包夹”人员周新虎、何志伟、孙恋(仙桃)、袁双(仙桃)、刘义(沙市)、姜伟(监利)、刘国安(监利)充当打手,何兵荣亲自召集“包夹”人员背地里开会布置具体迫害方法。迫害主要以蹲姿为主,超长时间蹲不准换腿姿势,稍有违反,就有“包夹”人员拖入厕所进行毒打。成孝宝、柯昌炎、孔祥胜等一些大法弟子,腿蹲的肿得很粗,还不放过,被打得遍体鳞伤。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左右,恶警余邦清、魏鹏、何兵荣等直接对七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严管,让九大队里看上去都很恶的人做包夹,据悉,这些人包括严管班班长周新虎、姜伟、刘易、何志伟等八、九个包夹。开始一段时间,上午下午强制训练,七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迫连续“蹲军姿”两个小时,中间只允许换一次腿。
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上午八时许,九大队举行升“国旗”仪式,大法弟子孔祥胜、张毅高呼“法轮大法好”、“三退保平安”、“停止迫害法轮功”等口号。张毅被包夹人员田勇、陈三登、周继亮(石首)拖至小号,把嘴封住毒打。孔祥胜被包夹人员齐克红(宜昌)、金玉才(京山)、冯兵(当阳)毒打,嘴被打肿。
包夹人员齐克红还把孔祥胜双手绑住吊在床架上,用针扎手、扎身体;或把他双臂捆住,塞到床下,直不起腰;或强迫孔祥胜超长时间做蹲姿、站姿,造成孔祥胜脚趾淤血、发紫。这些迫害都由恶警何兵荣在幕后亲自操纵。孔祥胜后被非法延期十天。由于孔祥胜一直抵制迫害,被恶警余帮清、何兵荣骗至劳教所所谓的矫治中心,遭电棍毒打,牙被打掉了好几颗。
在沙洋劳教所九大队,恶警孙波、魏朋指使四名犯人做包夹,(包夹是花几千元向劳教所走关系的买的不用做劳工的人)这些包夹在恶警们的指使下,逼迫郭艳兵早起晚睡,白天站着、蹲着、坐小板凳不能动,还强迫他看污蔑法轮大法的书、录像,他的一切行动都要在包夹的控制中。恶警孙波唆使犯人们打他,并说打的要狠点,只要没打出大问题就行。
郭艳兵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的所谓判决出来后,他委托家人请律师为自己申诉冤情,律师到沙洋劳教所见郭艳兵,沙洋劳教所管教科恶警余邦清等,与九大队恶警孙波、魏朋、前任大队长鲁文军、现任大队长王刚不让律师见郭艳兵,并隐瞒郭艳兵请的律师到沙洋劳教所见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