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七日,大庆监狱一监区恶警把大法弟子任忠德叫到管教室,当场有大队长霍伟东、副大队长于长江,教导员崔士军,中队长尤立柱、刘彦军等一屋人。
霍伟东问任忠德:衣服(指囚服)哪?看到任忠德穿的拖鞋就说:你先回去把拖鞋换了,这时大法弟子杨成山被叫进屋。任忠德二次回来推门要进屋,里面的人不让进,门被挡着推不开。外面也有两个犯人拽着不让进,但能听到里面有打人的声音,任忠德大喊:“法轮大法好”,刘彦军从屋里出来不让喊,又叫来几个犯人强行扒任忠德的衣服,并殴打任忠德。很长时间后,杨成山被犯人架了出来,杨成山被打的很重几乎是被拖到食堂的,任忠德也被犯人扯着去了食堂。随后恶警们又上楼强行给大法弟子隋喜民、张新果套上了囚服。
二零零九年一月六日被劫持到大庆监狱迫害。二零零九年严冬,恶警多次强制齐凤鸣老人穿内衣裤站在刺骨寒风里,挨打更是常事。恶警利瓦伊龙、霍卫东、余长江几次将齐凤鸣老人的衣服烧了。
2011年1月13日下午,被非法关押在大庆监狱一监区第二分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隋喜民,被监区长霍伟东、教导员曹文昭、副监区长余长江、中队长郝志海、警察张令军关在一小黑屋内,强迫让隋喜民说污蔑法轮大法的话,被隋喜民严词拒绝。霍伟东和余长江殴打隋喜民一个多小时,致使隋喜民的右侧牙齿被打掉半颗,余长江用牙签扎隋喜民的肋部,现在隋喜民出现严重的疝气症状,行走非常困难。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三日,省“610”来大庆监狱检查迫害情况,大庆监狱印制了诬蔑、诽谤大法的二十条,让法轮功学员杨成山跟“610”的人说,杨成山不配合,监区长霍伟东、副监区长余长江、分监区长郝志海、狱警李金浩、尤立柱五人把杨成山叫到狱警室,拉上窗帘,郝志海找来一根木方,余长江等人把杨成山身上所穿的衣服全 部扒光,赤身裸体,打倒在地,同时对杨成山的脸部、身上拳脚相加一顿暴力,霍伟东亲自动手用木方一顿暴打,当时打的鼻口流血,牙齿松动,不长时间就掉了一 颗牙。
二零一四年九月三十日下午四时,大庆监狱一监区在押人员从劳动场区收工回监舍,过中门岗点名后,值班狱警(狱政科长)付学林叫全体服刑人员都从新重复蹲下并叫大声喊“谢谢政府”,法轮功学员张宝胜没有配合,在那站着。随后付学林同四、五个狱警一起冲到张宝胜的跟前,大声呵斥,强制让张宝胜蹲下。当时在场的狱警有:副狱长袁洪军,狱政科长霍伟东,“610”主管洗脑的副科长余长江等多人,张宝胜不配合,并告诉他们:我们不是罪犯,对我们判刑是非法的,我们是无辜无罪的,修炼法轮功是无罪的,我们信仰是无罪的, 我这么做是在维护信仰大法的尊严与做人的尊严,我们是在做好人,是不让你们对好人犯罪。他们看到张宝胜不妥协,就以张宝胜“不服从管理”为借口,由狱警狱政科长霍伟东带到小号,并指使狱警狱政副科长吴志填了七天关押小号的单子,将张宝胜强 行关押小号迫害。到小号内,狱警刘凯指使罪犯将张宝胜的身上所穿的棉袄、绒衣、绒裤扒下,身上只穿内衣、内裤,外套衣服,小号内无被褥,只有冰冷的板铺。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日大庆监狱发生一起狱警带领犯人殴打法轮功学员的事件。法轮功学员赵玉安那天被四监区区长霍伟东等人毒打,造成左耳内伤、左臂痛伤。
当天早晨九点多钟,四监区区长霍伟东看到老弱队伍中报数不蹲下就问:都谁不蹲下把手都举起来。法轮功学员赵玉安、那子波都举起手来。霍伟东看到赵玉安时就说:我正要找你呢。于是将赵玉安叫到车间狱警室内。
到狱警室后,霍伟东开始扒赵玉安身上穿的棉衣,说:你身上穿的是便服没有打犯字不能穿。赵玉安说:我不是罪犯,我是无罪的,我是被劫持到这里来的,国家宪法、法律没有一条对法轮功定性是邪教。对我的判刑是非法的。对法轮功学员一切迫害都是非法的。我们是按着大法“真善忍”的理念做事,是在做好人,希望你不要这样对待我。再说大庆监狱这些年一直没有给统一配发过棉服,这些都是家里送的,是我个人的物品。霍伟东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管。
这时七分监区中队长刘国强走进狱警室,霍伟东看到就问说:他的一身便服咋办?刘国强说:这好办,用油漆打上“犯”字,刷上油漆杠。赵玉安对刘国强说:你就不要在加火、激化矛盾了。这时另一个管内勤的狱警张义也进到狱警室帮着霍伟东迫害赵玉安。
刘国强又到车间里叫来四名刚刚入监的犯人,拿着油漆等物品进到狱警室现场,对赵玉安强行暴力扒身上的衣服。赵玉安对他们说: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这么做是犯罪。赵玉安对霍伟东说:宪法的法律哪一条规定允许你利用犯人这么干的?叫这些犯人来干什么呢?他们是什么?刘国强说:他们是协警。赵玉安说:哪条法律规定的?是谁批准的?现在大庆监狱内当多年警察的工人都不许执法,退出到外面去了,就这些刚刚入监的犯人什么都不明白、都不知道,你们指使他们这么干,你是知法犯法,是在犯罪!你对自己的行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当年在七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许基善就是这样被迫害死的。霍伟东说:这跟我没有关系,我不管。边说边继续动手扒赵玉安身上的衣服。赵玉安不配合他们,霍伟东说:咋地?还不让扒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说着上前和四个犯人、两个狱警共七人抓住赵玉安,用力将赵玉安的左胳膊拧向背后、向上掰起,同时将他的右胳膊拧向背后,几人一同把赵玉安按倒在地,将他身上的衣服扒光,霍伟东、张义亲自动手在衣服上划油漆杠、打“犯”字,霍伟东失去理智的在一件棉袄上面前后左右就打了20多处犯字,后背上还划了一排的油漆杠。
此时赵玉安赤裸着身体,两臂始终都被犯人架着,赵玉安对霍伟东说:老霍,你不能这样对我……话音未落,霍伟东就跳起来对着赵玉安的脸左右开弓一顿暴打,嘴里叫着:你叫我老霍!赵玉安对霍伟东说:你这么对待我不是执法行为,是你一人为私为己观念带动下的行为,不是法律的行为,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他说这不是观念我也很伤心,转身对刘国强说像这样的犯人能够靠近协助听话的犯人,以后对他们的考核等各方面都给一等。对犯人说你们都是不是靠近政府、听话?犯人异口同声的回答说我们这是靠近政府,叫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赵玉安对他们说叫你们杀人你们也干吗?当年七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许基善就是这样被迫害死的,我当时就在现场,当时他们也是像你们这样对我这么干的。
霍伟东说不认罪关押禁闭,用对讲机喊来了副监区长李国飞来处理此事。他们把刷了油漆的衣服强行套到赵玉安身上。霍伟东、张义离开狱警室,李国飞到狱警室询问经过后,叫犯人松开手回车间干活,在开写关押小号的押票时很为难的说以什么理押呢,就找了个理由开了七天押票,并用对讲机喊来了狱警指导员唐义忠带着两名犯人将赵玉安拉到小号关押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