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轮功学员范庆军于二零零二年九月被邪党恶警绑架、非法关进徐水县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非法冤判七年,关押于冀东监狱一支队。七年来,范庆军在冀东监狱中遭受到残酷迫害。尤其恶警贺晓强,多次纵容、唆使犯人对范庆军进行殴打、体罚、虐待,不让他正常睡觉,故意伤害范庆军的健康。
监狱每年在春秋两季都要扒盐。扒盐耙子长近两米,高约一米,经过卤水一泡足有百来十斤重,两手拎着耙子来回扒盐。扒盐的大部分是中队挑选的精壮彪形大汉,九中队主管警察贺晓强为消磨范庆军的意志,让那两个扒盐的做他的包夹,一同干活。由于天气炎热,他们的衣服整日让汗水浸透,几乎没有干过。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范庆军被强制出奴工,因他不认罪,不干活,贺晓强就指使当时的包夹戴贵友,李印强和组长张东强,将范庆军强行按在结晶盐池里坐着,一泡就是一天,不让上岸,四月的卤水还是很凉的,因此范庆军落下了关节炎的毛病。而他们三人都穿着靴子。收工后,不让范庆军洗澡,穿着又潮又硬的卤水衣服将他单独关在九中队一间私设的反省室内,除两包夹外,不准与他人接触、说话。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天气炎热,恶警贺晓强又唆使“包夹”戴贵友、汪国才将范庆军仰面摁在盐道上躺着,脸朝直射的太阳曝晒着,不让戴帽子,一晒就是一天,致使范庆军的视力急剧下降。约一星期后,贺晓强看范庆军仍拒绝做奴工,就指使“包夹”戴贵友、李印强、张东强等九个犯人,将范庆军的上衣剥光,摁在经太阳曝晒了一天的塑料苫子上,用废旧的铁滚筒大施烙刑,残酷折磨范庆军。
二零零四年六月底,恶警贺晓强又唆使“包夹”戴贵友、陈玉珊及专门打手、吸毒犯张秀生折磨范庆军。在二组五、六磅机房前,戴贵友、陈玉珊俩人反拧着范庆军的两个胳膊,让张秀生施暴,张秀生对范庆军大打出手,扇了三十来个耳光,并用肘用拳猛擂范庆军的两条大腿五十多下,而贺晓强就坐在离范庆军不到百米的三、四磅机房的椅子上,跷着二郎腿,叼着烟卷,阴毒的督“战”。因为周围还有二组十几个干活的犯人时不时的向这边观望,居心叵测的贺晓强为掩人耳目,装腔作势的喊了两声张秀生的名字,张秀生马上心领神会,于是三人连拉带拽的将范庆军弄到二组大机房后,继续暴打,这种惨无人道的暴行足足持续了近一小时。
下午收工后,贺晓强又指使恶犯连续四天三夜不让范庆军睡觉,逼范庆军坐在厕所旁边的一个长二十厘米、宽十厘米、高十厘米的木板上坐板体罚。一连“坐板”几天,范庆军的双腿肿痛,连解大便都蹲不下,眼睛充血,听力下降,耳鸣。晚上的两名“包夹”是王艳新、杜国军还不停的同范庆军说话,不许范庆军打盹。其实在此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恶警贺晓强都是逼范庆军每天半夜一点半才睡,并让值夜班“包夹”西艳辉、组长张东强时不时的扒拉范庆军一下,把范庆军弄醒。
邪党对范庆军的非法刑期截止日是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据悉,范庆军已于二零零九年二月一日向河北省中级法院对恶警贺晓强提出控告,要求追究恶警贺晓强的法律责任,赔偿他在过去及将来的医疗费用、精神损失。,直到二月底冀东监狱教育科科长张福良才跟范庆军进行了一次毫无诚意的谈话,想把此事压下,并表示此事不会有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