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三年三月,在八大队被打手松树武用马扎子猛打张勇头部,用鞋底子抽脸,并于三月二十八日被吊铐折磨。
宋书武用鞋底子不停的抽打曲飞的嘴,洗脑骨干杨立新用床板疯狂的殴打曲飞,叫嚣:“你死了得了,教养院死几个又能怎样。”
曲飞在教养院时他的脸和头部被打肿了。学员之间是不允许说话的,在遭到几个普教犯人的毒打后仍然没有放弃对大法的坚信。几天以后,几个劳教人员又一次对曲飞进行了洗脑迫害。
曲飞脸、嘴全肿了,浑身没有一点好地方。他们是软硬兼施,以“关心”的方式诱导他写保证书。在这里的恶警实行的是比威逼、利诱更加隐蔽、狡猾的手段,表面上它们不直接参与,背地里所有犹大干的事都是由他们指使的,它们是不想让别人抓到它们的把柄,以便事发曝光后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