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西格木劳教所警察刁难法轮功学员,坐着不准盘腿,散盘也不行,不准闭眼睛,脸不准朝窗外;同屋的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反迫害。来了好几个警察把不吃饭的 法轮功学员铐在床上。佳木斯法轮功学员李淑华在床上被铐了五天,五天后中队长洪伟把她扯到地上,把她手倒背铐在铁床上,三天三夜不能睡觉。
二零零三年,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里,法轮功学员每天被胁迫超强度奴役劳动,吃的是黑面的馒头,喝的菜汤没有一滴油。每天早上五点钟必须起床,十多人一起洗脸刷牙,不允许并排走,不允许说话, 如果看见谁说话,恶警像鬼叫一样连吵带骂。洗脸上厕所也必须得快,慢一点就得挨骂,催得人神经紧张,甚至有人大便失禁。排队上厕所,有时憋不住了也不让去,等轮到时,憋得都便不出来了。四个人为一组,称为“联网”,必须一起上厕所,即使晚上睡着觉了,其中一人上厕所,都必须起床,跟着去,搞得经常睡不好觉。如有不按照恶警们规定做的,就加期迫害。在被释放前每个法轮功学员都得签所谓的帮教协议书,不签就强制按手印、掐脖子。恶警周佳惠、洪伟强制大法弟子刘翠云按手印,周佳惠还掐她脖子。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六日,寇维香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寇维香被劫持到八中队,恶警逼迫填晋级减期表。寇维香等大法学员不填,恶警洪伟、蒋佳南又对其实施“大背铐”酷刑(就是将手臂从肩头拉过,将另一手臂从腰拉过,双手在背后铐紧,并且还要在背与臂之间加塞酒瓶子、木板等物,使手铐紧铐肉里,双臂拉紧,让人鲜血直流),不写作业也使用“大背铐”。大背铐时,手铐都铐到了骨头上,分分秒秒都疼痛难受,生不如死。
早在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五日,在油库工作的大法弟子吕德梅给人讲真相,被其告发后,被绑架到“六一零”。后遭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在这样的环境下,吕德梅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没修炼之前的糖尿病犯了,而且半个身子不好使,走路都得用人扶。
警察队长洪伟还说吕德梅装病,过了两天才叫大法弟子吕德梅去检查,一检查血糖高到十八,导致半身不遂,当时病症非常严重,到后期,用人拖吕德梅都走不了了,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二零零五年,崔文霞女士在佳木斯劳教所遭到强制洗脑,受尽精神折磨。大概七八月份时,与法轮功学员孙淑芝(六十四岁老太太)被恶警逼着背当时被迫害得不能行走的法轮功学员牛玉环,崔文霞感觉自己浑身疼痛,但一直挺着。期间,崔文霞多次与劳教所里刘大夫反映,向劳教所中队队长洪伟反映自己的状况,希望去医院看病。后来,刘大夫多次通知崔文霞早上不要吃饭,要领她去看病,然而恶警洪伟却恶意拖延不允许崔文霞去看病。
后来,崔文霞日渐瘦弱,人已脱像,只剩皮包骨,吃什么吐什么,有时喝水都吐,病到连话都说不出的程度了。洪伟却数次说她装病,还多次告诉崔文霞不吃就要灌食,而且安排坐班犯人谢玉洁等看着她和法轮功学员吕德梅(也被迫害很严重),连坐班的其他犯人都说病是装不出来的。
拖至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日,崔文霞才被领去看病。医院医生表示病危需住院治疗,但恶警们不让,当天晚上刘大夫给崔文霞测量血压,血压器显示血压为零,赶紧出去打电话回报,劳教所怕担责任,崔文霞马上就被送医院了。崔文霞丈夫得到通知后马上赶来,医生说崔文霞身体状况很危险,根据法律早就应该释放回家治疗,可是当时的五大队七中队队长洪伟(后为五大队副大队长)不但至此还不放人,还无耻的对崔文霞丈夫要钱,还说不拿够钱肯定是放不了人,崔文霞丈夫无奈只得赶快凑够两万五千元钱给他们,恶警们收到钱后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