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二年六月四日,大法弟子王云洁到马三家后,直接被分到一大队,恶警王晓峰是大队长,直接管她的是分队恶警石宇(石雨)。马三家女二所一大队大队长王晓峰作恶多端,是犯罪所长苏境的得力帮凶。它指使恶人用指甲将大法弟子山洁(化名)两腿内侧的皮扭掐掉,血肉模糊、感染、化脓、溃烂。它让几个打手往她的化了脓的腿上踹,将伤口踹得一个个坑,使山洁达到痛苦的极限。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恶警石宇、王晓峰等把大法弟子黄桂芬,用绳子将双臂从肩头和腋下反背过去捆住,在二楼的三角库内吊在房梁上,来回抻拉,当时围观的十几个恶警在哄堂大笑,说黄桂芬的胳膊还挺结实。一直到听到黄桂芬的胳膊发出了断裂声,才住手。一年后,黄桂芬在一楼仍然全身瘫痪、不能行走。当时黄桂芬全身肌肉严重拉伤,胳膊被恶警指使接反向错位,被单独扔在小号,大小便没人管,恶警还扬言她是装的,反辱骂黄桂芬无赖,并给加期三个月。
二零零三年七月恶警黄海雁又叫大法弟子周雅娟坐小凳。长期冷冻加上精神上的摧残,周雅娟绝食了(这里还有孙娟、方彩霞,已绝食一个多月了,恶警石宇每天叫转化学员给周雅娟灌食)。
二零零四年,马三家劳教所恶警他和张春光等三人毒打本溪大法弟子林秀芹,使林秀芹受重伤,至今头部、脸部还有伤痕,现已精神恍惚。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后来被非法关押的三分队的王淑芬拉肚子,恶警们也不让她去上厕所。她就硬去了厕所。一名邪悟人员武强指使坐班张梅到厕所里就把王淑芬拽了出来。这时,大队长张秀荣、分队长赵静华、石宇还有干事汤艳把王淑芬叫到了值班室无人性的说:想去厕所就得穿上校服。王淑芬说:我拉肚子。恶警们叫喊说:你活该。马上,四人就冲着王淑芬的头一顿猛打。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八日,因大法弟子林秀琴炼功被女二所一大队五分队队长王玉光带到宿舍。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日,林秀琴在活动室讲队长打她的事,揭露邪恶。被副大队长王淑贞及二分队队长石雨拖到值班室又是一顿毒打。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一分队长恶警石宇和坐班邪悟者张英芝(本溪)狼狈为奸,不到二十天搜三次号,到处翻找,把经文全部搜走,严管学员不准讲话,互相看一眼都不行。
二零零五年临近七月二十日,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的全体大法弟子集体拒绝穿劳教服。恶警们将大法弟子关在房间里,强制坐小塑料凳,不许吃饭、不许上厕所。又把他们认为的所谓“重点人物”,分别关押在遮挡严实的仓库里,严刑拷打。多数大法弟子被打得几天不能下床,生活不能自理。
王淑芬被列为“重点人物”之一,恶警们将她拖到办公室,以大队长张秀荣为首,队长赵静华、石雨等五六个人一齐上来,抓住王淑芬头发,按在地上拳打脚踢。王淑芬被打得头部肿胀,脸部青紫,身上被踢得块块青紫色,无法站立。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八日,二大队大法弟子再次全部脱下号服抵制迫害(个别没脱),恶警恼羞成怒,两天半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憋得没办法只好在室内便在盆里,却不让出去倒,在走廊里极尽污辱、谩骂、嘲笑。第四天由大队长项奎丽、张秀荣、周谦带着分队长石宇、赵静华、马晓丹、张卓慧气势汹汹闯到室内,把每个人床下所有的东西(吃的、用的)全部扔出去,锁到库里,大法弟子也不为之所动。
二零零五年农历新年前下了一场很大的雪,有半尺多深。恶警让大法弟子扫雪,大家不配合。恶警把大法弟子赶到雪地里,拉开距离站在雪里。有一位大法弟子站不住,就想靠到一根栓晾衣绳的柱子上。刚靠上,恶警张秀荣就上来拽她,恶警副大队长向奎莉和恶警石宇狠命打她,把她打倒在雪地里,逼她坐在雪里一个多小时。起来后双腿麻木,没有知觉。自此,她修炼后早已痊愈的骨结核部位又开始流脓。
二零零六年张磊、石宇、赵静华经常打大法弟子,把大法弟子的脸经常打青打肿,罚站,不让睡觉,不让吃饭,不让洗澡。还强迫军训,实质是迫害,不管有多重的伤都得参加,做不了他们就连踢带打、罚站,惨无人道的迫害。恶警对大法弟子姜杰进行野蛮灌食造成胃穿孔。
二零零七年九月,法轮功学员解桂花在车间唱法轮功学员的歌曲,“犹大”官艳杰将此事举报队长。恶警崔红打电话叫来三个男恶警殴打解桂花。为此事,当时专搞“转化”的恶警大队长石宇将谢桂花关禁闭一个星期,并铐上手铐拳打脚踢,后来强迫“认错”,在众人面前羞辱她。
马三家劳教所每天法轮功学员要干十七个小时的活儿,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受限制,有时半天不让去厕所。干的主要奴役活儿是做工艺品,拈花干的期限比较长。
拈花就在狱室里,喷漆也在狱室里喷,这种漆大都是有毒的,呛的人喘不过气,头疼、恶心、身体发虚,喷漆从鼻子都吸进肺里。恶警石宇怕外界的人看到狱室里的情况,就将窗户贴上粘纸遮挡着。
二零零七年九月,一天一早,大队长石宇和崔红突然进来不由分说把大法弟子徐慧的一只手吊铐在竖着的暖气管上,另一只手铐在最底处的横着的管子上(即一只手在高处,一只手在低处身体呈侧弯状)。她们说这回不写三书不好使。他们把徐慧铐上之后就走了,不管了。
二零零七年十月,沈阳马三家教养院三大队,大队长和管教大队长王晓峰、石雨等人对大法弟子施用酷刑上大挂(两手分别铐在两张床上铺横梁上一角,膝盖上方捆绑、膝盖处捆绑、脚脖子上再捆绑,总共捆三道。把两床拉开,身体呈十字型,将一张床固定,再拖另一张床身体悬空,松点脚尖可点地。)被酷刑折磨的大法弟子的头和身体在不停的抖动,恶警石雨不时的来拖床加剧疼痛折磨大法弟子,诽谤师父。不给饭吃,不让上厕所,十几个小时,大法弟子头不是向前倾就是向后仰,松开手铐时全身瘫软,手指变色,指甲黑紫,生活不能自理,几天后,牙齿全部松动,门牙间离开一个很宽的大缝子。手背手腕出现深色勒痕,手铐把手腕皮肤勒破。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大队长石宇把徐慧带到一个事先安排好的库房,石宇等人把徐慧双手用手铐抻铐在二层床里吊起来,双腿捆绑在一起,石宇又在绑在腿上的捆绳上牵了一根绳,另一端她牵在手里,一拉起来再一放松,即把整个身体悬起来,再放下,再拉起来,来回荡秋千,然后用脚在其悬起来的身体上使劲踹。经过四天两宿的残酷折磨,徐慧严重脱相,手铐被深深陷进肉里,惨不忍睹,双手、臂完全失去了知觉,神经、肌肉严重受到损伤。双臂不能向内侧弯曲,恶警为了迫使徐慧屈服,一直把她单独关在一库房里,也不做按摩恢复,并经长时间蹩尿。场景十分惨烈。手被铐在床上两个多月,直至嘴被铐歪,(造成血液循环障碍)才把她放开。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末的一天,有来参观的,恶警将窗户上的粘纸撕下来,狱室收拾干净,干的工艺活儿都藏起来,把法轮功学员都赶到普犯车间。待参观的人一走,窗户上又立刻贴上粘纸,法轮功学员又被撵回来,关到狱室,一切照旧。这一切都是保密的,谁要走漏了风声,恶警石宇就疯狂的折磨。有参观人来的时候,劳教所就改善伙食,给吃细粮,也能吃饱,平时基本都是粗粮,而且吃不饱。吃不饱也不敢说,法轮功学员抗议吃不饱,它们就酷刑折磨。
石宇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末调到劳教所院部。
二零零七年冬天,盛连英绝食抗议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迫害。劳教所给盛连英强行灌食:用开口器将她的嘴撑开,石宇(副大队长)拽她的头按住,陈兵(护士)捏着她的鼻子,崔弘(队长)往开口器里灌饭。
崔弘把饭倒进开口器的时候,她已经呼吸不了了,陈兵并不马上松手,看着她挣扎直到双手没劲了、憋的上不来气、不行了的时候才松手,这样她才能上来一口气,饭才能咽下去,而且是反覆四、五次这样的灌,一次比一次延长松手的时间,用窒息--不管她死活的办法逼她吃饭。就这样,把她折磨的心肌缺血。而且刚开始灌食的时候,经常灌芥末酱拌饭,饭都是绿的。有时加捣烂的蒜。灌食的时候,用的是直径十几公分的不锈钢钵,一次灌三遍,第一遍满钵,第二遍平钵,第三遍钵少一些,用超量灌食的办法撑的她非常难受。
二零零八年,两恶警强行剪头。法轮功学员吴月菊不配合,就把她胳膊绑起来,吴月菊就绝食,有七、八个女恶警,其中石宇骑在吴月菊身上,强制灌食。
二零一零年十月份以来,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女所三大队一直以非常残酷的方式和手段迫害被非法关押在此的法轮功学员。
劳教所此次所谓的“攻坚转化”动用了包括女所三大队十多个警察组成所谓的“攻坚小组”,并有男所及教养院院部、教育科等部门的大批人员参与迫害,由院长、所长石宇等亲自督战,采用罚蹲、罚撅、脱光衣服坐在地上、上背铐、吊铐、劈腿、手吊在床上下腿抻等多种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得身体出现严重病状反应。
辽宁大连法轮功学员万晓辉女士于二零一零年三月被中共警察绑架,之后被劫持入辽宁沈阳马三家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一年,
在临近从马三家释放前十几天的一个中午,万晓辉正上楼时,代学梅叫万晓辉去东岗,由张环、张磊、代学梅、王丹凤、还有两个共六个把万晓辉打倒在地,背铐着强迫滚手印。王丹凤还邪恶说叫你回家还干不干(大法的事),又打了万晓辉两个脸蛋。把万晓辉胳膊拧的两个月还痛。最后说万晓辉不服管教,不背邪恶三十条,不唱邪恶歌,不签考核,不写作业,不写出总结,不问好,给万晓辉加期十天。
二零一零年的十月下旬,马三家劳教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迫害。十一月初的一天上午我被带去东岗,他们天天向万晓辉散布歪理邪说,用各种办法给万晓辉洗脑,侮辱、羞辱、打骂、罚蹲,扇嘴巴子、坐瓷砖地、往脖子上倒开水。
张磊念诽谤大法的书,业玲拿带刺的木锤子朝万晓辉头上、背后乱打,打得万晓辉满头都是小包,肩膀和后背上一块块发青。有一天,张磊又开始念诽谤的书,万晓辉质问她,一个男恶警(好像姓李,是个科长,不十分确定),朝万晓辉的左脸猛击三锤,万晓辉的左脸当时就肿很高,他威胁说:“给你继续上刑,上抻刑。”
后来他们用报纸把窗户糊住,把电视放到最大声,不让外面的人听见和看见他们行恶。整天不让吃饭和上厕所。万晓辉一闭眼她们就抠万晓辉的眼睛。第一天下来就折磨的万晓辉腿疼的站不起来,胳膊麻木没知觉,头发一把一把的掉下来。第二天用牙签扎手指甲……
万晓辉开始绝食反迫害。三天后张环、张磊、业玲还有两个人一起给万晓辉灌食。先把我打倒在地,然后把万晓辉铐在灌食床上,再用布带把腿绑在床上,万晓辉的身体动不了。她们把开口器使劲插进往万晓辉的嘴里,每次都插出血,憋的万晓辉上不来气。灌不进去还往里灌,她们往死里整人。每次灌食后万晓辉的衣服里外都是湿的,折磨到晚上才放下来。
灌食第二天,石宇所长领四个男科长,由石宇亲自动手把万晓辉铐在床上,小个女大夫,把扩口器使劲往万晓辉嘴里插也没插进去,还是前面提到的那个五十来岁可能李姓的男恶警,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没把扩口器在万晓辉嘴里摁到底,结果两个扩口器都坏了,不好用了,还没灌进去食,最后把万晓辉的嘴弄的鲜血直流。这杀人不见血的狠心大夫给万晓辉打了毒针。把万晓辉放下床时,万晓辉两边的太阳穴就刷刷的往里扩散。
二零零七年因讲真相被邪恶非法抓进鞍山市千山区旧堡派出所迫害。
一个月后韩秀健又被非法关进辽宁省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迫害一年半时间。因为当时她心脏病、血压)高(低压一百四十高压二百),恶徒不敢打她,就不让她睡觉,时间长了她承受不住,在高压下写了三书。大约一个多月后恶警王丹凤让她填表,她不填。当时恶警王晓峰大队长、恶警石雨大队长、恶警王丹凤小队长把她关进东岗逼他填表,她就不填,而且把高压下写的三书都声明作废了。
恶警急了开始迫害她,给她做了什么笔录加期五天。先关在恶警办公室扣在暖气管上,又关进库房里铐在床管上;又关进小号里扣在床上,又被关进大教室里;白天铐在暖气管上、晚上被铐在床上迫害。专人送饭,饭中有毒,记忆力明显减退,闹心。有时候不给送饭,不让上厕所,把窗、门都用布挡上。
有一次来了七、八个恶警,其中有王晓峰、石雨、王丹凤、关姓恶警等等。石雨过来就打她,她当时大声喊:救命啊!她说谁也听不着,没有外人、都是警察,没人给你作证。她说你们知法犯法,石雨说她去告。就这样经过了一个多月她承受不住,在文字上做游戏写了假转化书,还让她在全队念不去北京上访的几行字。回到西岗后,恶警安一个包夹看着她,不让说话、洗衣服、洗澡、上厕所等等。恶警还经常骂她。
二零一零年的十月下旬马三家劳教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迫害。十一月初的一天上午万晓辉被带去东岗暴力洗腦,万晓辉绝食反迫害。三天后张环、张磊、业玲还有两个警察一起给万晓辉灌食。先把万晓辉打倒在地,然后铐在灌食床上,再用布带把腿绑在床上,万晓辉的身体动不了。她们把开口器使劲插进往万晓辉的嘴里,每次都插出血,憋的万晓辉上不来气。灌不进去还往里灌,她们往死里整万晓辉。每次灌食后万晓辉的衣服里外都是湿的,折磨到晚上才放下来。
灌食第二天,石宇所长领四个男科长,由石宇亲自动手把万晓辉铐在床上。把万晓辉的嘴弄的鲜血直流,才罢休。杀人不见血的狠心大夫给万晓辉打了毒针。把万晓辉放下床时,万晓辉两边的太阳穴就“唰唰”的往里收。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大队又搞一次疯狂的迫害,也是逐个把学员叫到“东岗”去用各种酷刑折磨。有一本溪的学员,六十三岁,被罚蹲在一块地砖上很长时间,脚蹲麻木了,张君过去专往脚上死劲踢,还有别的恶警,谁进来都踢她脚,她站起来又被恶警们一齐按下,后来又把这个学员双手背到后上方铐在铁床立柱上,蹲不下站不起来,手腕硌破,整天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当时劳教所所长石宇和男所长,还有几个年轻警察拿着棍子在“东岗”各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房间来回窜,边骂边诬蔑法轮功,有的参与使用酷刑。
有个学员董英被扒下衣服裤子在地砖上坐着,折磨好几天。有个学员于杰,被上抻刑(也叫坐飞机),两只手各戴铁铐站着,张君喊号,两边恶警一起抻,人悬在空中昏过去了,恶警还埋怨这个学员不扛劲。后来于杰手指一直到回家前还在麻木。还有个学员杜玉红,她受的刑最多,电棍往她耳朵上哪儿都电,上抻刑后一只胳膊一直抬不起来,膀子往下耷拉着,疼的晚上睡不着觉,张环却讽刺说回去抱轮就好了。还有一个学员叫倪翠霞,被电棍电的满地滚,出来时瘦的不像样了。
还有一个学员万晓辉被上抻刑时,把手铐都震断了,后来她绝食,每天把她绑在升降床上灌食,嘴巴被撬破了肿挺高,还让卫生所的大夫往万晓辉太阳穴注射不明药水,迫害室里放一把锤子,无论哪个恶警队长进去都抓锤子敲她头,头上很多包,折磨很多天才放出来,出来后恶心,吃不下饭,吐,脸色发黄,走路打晃,后来检查说肝有病,有一次万晓辉碰到那个打毒针的大夫,那个大夫很无地自容的样子。还有一个学员梁宇被关在“东岗”一个房间里坐凳子上,不让睡觉,由队长轮流值班看着,瞌睡一点就扒拉一下,一个星期没让睡觉,出来时憔悴的面目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