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1年元月18日,赤壁市第一看守所要大法学员郑玉林交60元钱买两套囚服,她说没钱不买。邓定生将她从监号里拉出去,踢了胸前两脚倒在地上。
2001年元月17日,大法弟子刘晓莲被赤壁公安从海城市劫持回当地,开始时,刘晓莲被关押在赤壁市第二看守所,它们专门请了一个打手(临时工)叶军来残害她,叶军每天上午毒打她的头部、眼睛、胸部、小腹等部位。后来要过年放假了,便将她转到第一看守所。
2002年6月28日,这是刘晓莲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天,也是蔡金平(市公安局政保科长)、邓定生、钱玉兰(市第一看守所副所长,主管女号)、宋玉珍(市看守所女号管教)等人最“关心”她的一天,那天下大雨,他们对刘晓莲下了毒手。
警察们将刘晓莲四肢用脚镣手铐锁在病床的四角,不能动了,蔡、邓、钱、宋还叫外劳把她压住,眼睛蒙上,使她看不见任何人,也无力喊叫别人。破坏人体细胞的毒液被强行注射到太婆体内,老人家头部七孔出血,双耳象爆炸一样阵痛,上吐下泻:上吐,肝、肺、胃好像要从口中吐出来;法轮功的奇迹再一次发生在刘晓莲身上,她没有死,甚至还挣扎着爬起来。
2002年12月6日,以邓定生为首多个警察,另加四个外劳共18人一起残忍地折磨了一个六十二岁的老妇。邓想出了一个“五马分尸”的刑罚(五马分尸是中国古代的一种虐杀刑罚)。他们叫四个外劳抓住太婆的四肢,邓抓住她的头,这样五个人就变成了“五匹马”,五个人各自一起用力猛拉,当时太婆的小便处就被撕开了,全身骨骼一连串响,全部脱节,作恶者哈哈大笑,乱哄哄中,办公室里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有好多人也上来参与,先前“五匹马”还抬着太婆折磨她,到后来他们轮班用五十斤重的铁链脚镣,悬空打太婆孱弱的身体,几乎打了一天,将太婆的全身骨头几乎都打断了,巨大的痛苦使太婆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太婆缓缓苏醒,邓见她没死,又想出一个恶毒的念头,说太婆的脖子太长了不好看(被他们拉长的),他抓着太婆的头用力一塞……可怜的太婆又昏死过去……神奇的是,太婆还是没死,邓就用五十斤重的脚镣锁了她一个星期,半个月连水都没给她喝一口。
2003年4月29日,以邓定生为首,围着刘晓莲开始“转化”,一轮毒打,打得老人头上血肉模糊,四肢、脚骨、手骨、胸骨、腰尾骨全部被打断了,凶手以为她死了,把老人丢到花园的水池边,可老人顽强地又活过来了。他们用皮鞋踩着她的四肢,死劲地在地上又踩又搓,将她四肢关节全部搓开踩断,最后,她的手脚上的肉大块被搓掉踩掉,露出白花花的骨头,有些骨头从中间裂断开,伸到外面……
2004年元月10日,“610”与“国安”将刘晓莲从拘留所转到看守所,还没进高墙内,邓定生就边击打她的头部边对她说:“还要给你‘五马分尸’!”(邓定生是以前用“五马分尸”“毒针”等酷刑将刘晓莲迫害致残的元凶)。
2004年2月19日,看守所副所长钱玉兰用大头皮靴疯狂的打刘晓莲的头部,致使她两眼流血,双耳出血,血像自来水一样从鼻子和口中喷涌而出,打湿了她的全身和监室里的棉被。
2003年2月份,大法弟子廖保清绝食抗议迫害。第三天,恶警宋玉珍带四个外牢把她强行拖出去,给她灌食。狱医李某,口里不干净的骂个不停,所长邓定生,再加上五个管教干部,把廖保清推到病床上,她坚决不配合,后来医务室挤满了人,两个人捉手,三个人捉脚,女恶警宋玉珍在她身上乱掐,浑身触电似的疼,几个外牢忙不停的拿起子、铁卡子把她的嘴撬开,撑着不能闭,再把一根长橡皮管子插进她的胃里,廖保清呼吸困难,那一刻生与死也许就在一线之隔。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完成任务走了,廖保清慢慢的爬起来,吐了几口血,所长邓定生得意的站在那儿,廖保清回过头来直视着他,也许是心怯了,他宣布从今以后两天灌一次(以前每天都灌)。
2004年3月30日,邓定生自己打开监室门(按规定男警不能私自打开女监室的门)两盒装满水的塑料盆朝大法弟子黄层秀的头脸猛砸,当时水泼一身,打破的塑料盆把黄层秀的右脸从鼻子到脸到耳朵划拿开了很深的一条口子,肉都翻出来了,鲜血直流。接着看守所的恶惊把她们两个老人的双脚铐在一起,关进了门窗全部封死了的禁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