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国良调走后调换过来一个叫金鑫的人当六监区的管教队长。其人在张德被冤判的十年刑期尾期(二零一二年四月)突然协助“610”邪恶组织,对张德进行酷刑折磨“转化”以达到出成绩、升迁的目的。
他把狱警办公室所有门窗全用黑布钉死,不露一点光线,以防被人看见,又在室内大放音响,以防被人听见。小黑屋中摆了各种用来摧残张德的刑具、用具:铁虎束身凳(束身用),电烤器(后用来烤张德脱水),电棍(电击),辣芥水(后用其灌鼻孔),开水(后用其泼烫全身),兽毛(后用其搔脚心),打火机(后用其烧手指),胶带(后用其裹缠口鼻窒息),绳子(捆手腿),头盔(后用之震脑部),淫秽性交视频(催迷心智)等等诸多用具。
参与犯罪的成员有八人,其中警察六人,犯人二人。狱警六人有:(1)、二零一二年四月份时的管教监狱长,(2)、二零一二年时其狱侦二科长徐哲,(3)、六监区管教大队长金鑫,(4)、六监区教导员(二零一二年四月间),(5)、六监一姓陈的小分队长,(6)、陈威。参与服刑的犯人有两人:(1)、高强,(2)二零一二年四月间六监区的大组长(其人不详)其罪“诈骗”入监,捕前沈阳太原街做电子生意。
当时,其犯人大组长先按吩咐向被绑在铁刑椅上的张德鼻中灌入辣芥油,当张德被刺激得泪迷双眼,无法呼吸之时,六个警察又一拥而上,六根电棍齐电张德全身,立时全身各处被电焦糊,房间中满是皮肤被电棍烧焦而发出的焦烟、几人的狞笑、叫骂声……
几人打累了之后,又命那两名犯人接替“工作”,叫二人日夜不许张德睡觉,每隔一会儿就打,推几下以防睡觉,其称“困鹰”。连续几昼夜后,超出生理极限后的张德,已意识模糊……
金鑫又把电棍交给二犯代其电击,自己离去休息。而后二犯向张德身上浇开水,用冷水泼头,把开水装瓶直接塞进怀中烫。犯人高强为了不让其发困,还直接扒开张德的上下眼皮,用电棍上的强光直射照眼球,就一直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其间戏谑性的拔掉张德的眉毛。吸烟时,用烟头烤指甲。
几昼夜持续刑虐,张德的后股沟已溃烂无皮,恶臭发炎,金鑫又弄来一个高音量耳包,戴在耳上,用胶布象包粽子一样层层把张德的头连同耳机一同胶裹起来,耳机中大音量不分昼夜的播放着自制诬蔑法轮功的话。超大音量使本曾被打成耳膜穿孔的张德雪上加霜留下了后遗症,大些的声音,张德就头震。还有那如同包粽子式的,多日对头部的胶布缠裹,使张德的头发根尽数脱落,多日后,洗脸时,盆底沉积了一层从张德已被剪光的光头上,脱落的一层黑黑的头发根……,从那以后,张德的头发多处再也长不出来了。
在对张德用电棍电击过程中,有时电量不足了,所以沈阳二监刑侦科长徐哲就听从其狱管教监狱长的吩咐,从全监狱内调集了一小筐的电棍,装得满满的备用,还备用了一个充电器,管教监狱长还叮咛道:这边电他,那边充电,别中断了啊……
一次,其六人拿来一个超大的防爆电棍。金鑫先用一个金属盒,扣在张德头上,敲打盒以震其脑部,后直接用防爆电棍电击这个金属盒。超大的电流,使张德眼前一黑,瞬间人事不省。事后,发现金属盒边接触张德头部的部份被电烧焦结了一条疤,再也长不出头发。
张德曾问参与犯罪的两名犯人,为何忍心下如此毒手,其二人回答:这样做可以被承诺多减刑半年。张德也问及狱警金鑫为何如此残忍对待他这样的本已被冤判入狱十年的可怜的百姓?其直言相告:“上面”说过要百分百转化率,还说:把你弄“转化”了,就给我升职,否则,下岗。
而另一方面,为了掩盖对张德的罪行,此一行人又假惺惺的驱车装成家访来到张德的家中,用伪善哄骗他的家人,告诉他们张德现在一切都很好,不必探望和挂念,金鑫还当场掉了几颗泪……这一切过程及场面,都是他们自己用录像机录下来的,事后,他们放映给被绑在行刑铁椅上的张德看,让他看的意思,金鑫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了,狱方现在弄死他,他的家人也不会想到、知道,事后就说张德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