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汪福彬被绑架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由于长期关押迫害,汪福彬身上长满了疥疮,到处流脓、淌水,痛痒无比。为抗议非法劳教他绝食反迫害。因不配合灌食,五大队教导员王凯和五个“普教人员”把他绑到铁椅子上插管灌食。 后来汪福彬又被劫持到一大队。在一大队以教导员杨金堂和郭姓副队长为首,唆使“普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搜身,因汪福彬不配合就把他关进禁闭室铁笼子里四个多小时。在家属来探望时,劳教所强迫家人在诽谤法轮功的纸上签字,如拒绝就不许家属探视。汪福彬被解除劳教时家属又被勒索二百元灌食费。汪福彬回到家后,因浑身长满疥疮,昼夜无法入睡,无法正常劳动,直到二零零二年秋天才基本康复。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六日中午莫志奎到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下车后,恶警队长赵爽带领管教窦育新、郭万机、孙庆雨、副队长强胜国、教导员王凯等人指使恶人刘付海、王志国等人,利用各种手段对他进行迫害,拳打脚踢、电棍电、用铁丝抽、打嘴巴子等,一直持续了三个多小时。又被双手铐在二层床的床头上,吊铐两天两夜。
大法弟子杨伟华在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以赵爽、强胜国、王凯恶警为首,一些犯人为帮凶的体系恶人,对被关押在五大队的大法弟子进行了疯狂的迫害,用塑料袋套头,杨伟华被恶警抠脖子将近半圈,电击、暴打多次、关小号,有时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经常出现高血压、肾损伤,于二零零五年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八日,香坊區新成派出所片警王顯濱帶領四、五個惡警開著車,冒著雨半夜闖進赵继业家,不問青紅皂白,就搶走一百多本大法書籍和師父法像等。赵继业被綁架到新成派出所,銬在鐵椅子上。而後香坊公安分局副局長、派出所所長和片警連夜開車把赵继业綁架到香坊區拘留所,後又送到萬家集訓隊,於十月末赵继业被關進長林子勞教所。
當天下午,車子停在長林子勞教所五大隊後,隊長趙爽帶領副隊長強勝國和警察王凱等指使劉福海、王正國等犯人對赵继业進行迫害,先是拳打腳踢,打嘴巴子,繼而用高壓電棍電,之後把赵继业關進監舍,罰蹲兩天兩宿。
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日,他在长林子五队值班(指导员)时,逼迫大法弟子“答卷”(有诬蔑法轮功的题目),如不答用钳子夹肉、把腿伸到木箱里掰、把木棒插到肛门里、逆关节卸腿脚。
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副大队长王凯把石佐生铐在小号铁椅子上,把他衣服扒光,用三把电棍电他,从脖子下到大腿,电的他前后全是黑紫色,严重的地方没有皮,他们看他没怎么样,赵爽又用手掐他睪丸,几天后他小便时腰眼钻心的疼痛。并在小号又关押了他七天。
二零零五年春,长林子劳教所一大队队长杨金堂领来一伙儿衣服上写着“中国监督”字样的人,那群人拿着粗大的针管要给大法弟子抽血,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宋广华坚决不配合,被强行拖走。恶警赵爽伙同恶警杨禹再一次对宋广华进行“划船”酷刑折磨。恶警王凯又拿起充足电的特大号电棍(类似10多岁小孩胳膊粗细)电击宋广华的双眼、嘴唇等处,大约十分钟左右才放手,紧接着恶警窦建文拿起电棍电击宋广华的心脏部直到恶警窦建文累得气喘吁吁才住手。宋广华被折磨的失眠、咳嗽了两个多月。
二零零五年四月中旬把各队坚定的大法弟子都调到邪恶的五队后严管(被关押在五队的大法弟子多时达到六十来人),实际就是要进行新一轮的迫害,他和队长赵爽、副队长强胜国、副队长李剑峰、管教汤洋、郭万机、王福海、张振松、孙庆雨、窦育新(二零零五年已得脑出血明慧已报导)、刘峰、张保书等;具体迫害方式有长时间超时劳动,挑牙签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两小时睡眠(凌晨三点才被允许睡觉凌晨五点就必须起床),吃饭时间外,都是超负荷劳动。
哈尔滨市呼兰区大法弟子于怀才被非法关押在长林子劳教所后,一直绝食,曾被送到哈一大二院抢救,之后又转回到长林子劳教所第五大队继续迫害,现在头发全白了,身体状况非常不好。
自从王凯上任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大队长以来,后,为了捞“成绩”,他用各种手段威逼、利诱新关进来的学员写“三书”,致使多个学员走了弯路。
二零零七年四月份,被非法关押在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的全体大法弟子拒绝强迫奴役劳动,抗议迫害。大法弟子刘景周、程连举被五大队队长王凯用电棍电击折磨。
二零零七年初,双城大法弟子薛瑞辉被非法关押在五大队后,被队长王凯用电棍电击。二零零七年二月,王凯和另一名恶警用电棍电击大法弟子薛瑞辉。其间指使刑事犯将薛瑞辉按住,一边电击一边恐吓说“一会给你泼上凉水电你,然后再上大挂吊起来”。 二零零七年三月,王凯又将薛瑞辉关进小号并绑在铁椅子上,双手双脚锁上,王凯拿电棍压在薛瑞辉脖子上威胁要电他。二零零七年四月王凯又指使管教员张宝书电击薛瑞辉。
大法弟子宫文义、于怀才为了反迫害已绝食数月,王凯伙同劳教所长期对他们进行野蛮灌食,后来看到他俩身体极度瘦弱,随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才改为每天拖他们到卫生所打点滴。在此过程中,于怀才拒绝注射,王凯动手打他两个嘴巴,逼他配合注射。当被问到为什么不放他们出去保外就医时,劳教所推说是局里不批。
长林子劳教所所长史英白及五队队长王凯、副队长强盛国明知大法弟子于怀才生命垂危就是拒不放人,还继续迫害,致使于怀才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二日下午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七年六月,王凯对大法弟子程连举进行殴打。指使刑事犯将程连举按住,用电棍电击。其间怕程连举喊叫,用宽塑料胶带将程连举的嘴封上。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五队队长王凯对大法弟子程连举和刘景洲使用电刑非法迫害,并将大法弟子宫文义关进小号,锁在铁椅子上,上身用绳子绑上,并将大法弟子郎贤国锁在铁椅子上,用电棍电击。同时,王凯(五队队长)、杨宇(教导员)、强盛国(副队长)都亲自参与用电棍电击郎贤国,电击长达一个多小时。
郎贤国和其他大法弟子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们又把郎贤国的嘴用胶带缠上继续电击,其他大法弟子一直想冲到办公室解救郎贤国,王凯命令干警进行阻止,其间管教卢学民还骂人,并说你不要得意,下一个就是你。管教刘峰说这是你们的错,你们希望这样做(指用暴力,电刑)。
恶警王凯将大法弟子刘景洲关进小号迫害,用电棍对其电击殴打。
二零零七年八月,因为大法弟子拒绝蹲下报数的无理要求,恶警王凯将大法弟子韩伟带到办公室,以“用电棍电击”对韩伟进行威胁。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日星期日中午,五大队队长王凯唆使刑事犯对开饭前不蹲的六名大法弟子强行施暴。王凯唆使刑事犯把大法弟子韩伟拖到办公室用电棍威胁,致使五大队中午都没让吃。
十月八日,五队大队长王凯带班,因其前一天把钱包弄丢了,当时管教张宝书半开玩笑的说他迫害大法弟子遭报了,所以他心情很不好,便找大法弟子的茬,骂普教人员,不堪入耳,并叫他们严管大法弟子,寸步不离,煽动对大法弟子的仇视。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日,黑龙江省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大队长王凯为发泄私愤,罗织各种借口将大法弟子宫文义、郎贤国、韩伟三人关小号,强迫他们坐铁椅子。韩伟被强制坐铁椅子两天;宫文义被强制坐了半个月,至十一月十二日放下来时已经行走困难,由刑事犯架着他活动腿。对大法弟子郎贤国的迫害最为严重,锁在铁椅子上长时间不放,同时还一直用绳子捆绑。这种长时间酷刑已经对郎贤国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六日中午开饭时,被非法关押在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的全体法轮大法弟子高呼“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五大队大队长王凯在食堂里呼喝喊叫、指挥刑事犯马太平、陈景利等人向大法弟子下毒手,并动手殴打法轮功学员吴洪柱。
恶徒马太平用床板和拖鞋打大法弟子,将大法弟子刘景洲打得鼻口出血,把床板都打断了。十二位大法弟子每个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轻者被其拳脚相加,重者用床板狠命打直至床板折断。晚间收工时,恶警王凯教唆马太平再次对大法弟子连打带骂半个小时。当时遭到迫害的还有宫文义、郎贤国、韩伟、刘景洲、姜伟民、张发、吴烘柱、段德臣、赵红星、孙培然、张雨等人。
大法弟子于怀才为了制止迫害,绝食抗议,王凯经常强令多名劳教人员按住于怀才进行插管灌食,致使于怀才鼻口出血,不能说话。王凯曾因于怀才不配合灌食而扇他两个耳光。在于怀才身体极度虚弱、到医院检查病危的情况下仍拒绝放人,继续迫害,致使于怀才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含冤离世。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长林子五队恶警大队长王凯,把大法弟子刘占海叫到队长室,命人将刘占海锁在铁椅子上,用高压电棍电了刘占海一个多小时,刘占海皮肤发出浓烈的焦糊气味,痛苦异常;同时恶警王凯用极为肮脏的裤衩子套在刘占海头上,骚臭之气令人窒息,以此对刘占海进行肉体折磨、人格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