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昌市劳教所恶警
潭军民、马华亭、徐水旺、徐祖胜、闫磊、都政涛、赵志民、申建伟、孟广璐、张清善、陈国庆、刘伟、李占奇、张会卓、李小牛、刘纪、刘二民
三大队的恶警成员没有变动(2006年9月1日):
一中队:中队长:徐水旺
成员:闫磊 徐祖盛 都政涛
二中队:中队长:赵志民
成员:申建伟(指导员) 张清善
大队: 大队长:师宝龙
教导员:以前是谭军民(是师宝龙的大舅哥),现在是从洛阳劳教所调来的
副大队长:靳伟山
秘书:贾志刚(曾是一中队中队长,邪恶至极)
一女会计
恶警名单:
师宝龙--三大队大队长谭军民--三大队副大队长
马教导--三大队教导员贾子刚--一中队中队长
刘天勋--中队指导员都正涛--一中队副中队长
赵队长--二中队中队长申指导--二中队指导员
李新平--教转办副主任,负责出污蔑、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试题”
徐水旺(许水旺)与徐祖胜(许阻圣)整人之狠毒,可谓许昌劳教所的“酷刑发明大王”,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酷刑的反复使用,直到把人的身体致残、意志整垮,达到目的再逼写三书,讨好上司转教办(610驻劳教所特务机构),邀功领赏。
二零零二年,劳教所所长屈双才指使二大队副指导员周洪伟、郑奇、宋纳新等恶警对张辉实施“烤全羊”酷刑,致使张辉双手被铐的乌黑、肿大,糜烂,一个月后才恢复正常。张辉向许昌检察院、驻河南省第三劳教所检查室写信举报此酷刑迫害后,周洪伟、郑奇、宋纳新等恶警在二大队一中队值班室又对张辉施行拳打脚踢、电击、盘肘、行绳、提膝等酷刑折磨。二零零三年,为迫使张辉“转化”,恶警徐水旺强迫劳教人员对张辉进行辱骂、殴打。
二零零三年,张辉向许昌检察院驻三所检察室反映所遭受酷刑的经过后,恶警周洪伟等知道后,把张辉带到二大队一中队值班室,恶警周洪伟、郑奇、纳新、徐水旺等二大队恶警,对张辉进行长达数小时的拳打脚踢、盘腿、提膝、电击等,最后上绳六、七次。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四日,史在河发布“严正声明”并对徐水旺、徐祖胜讲清真相,劝他们停止行恶,别再为江泽民充当帮凶。结果在当时的教导员马华亭的授意下,徐水旺、徐祖胜当晚就迫不及待地大打出手,对史在河上了四绳,徐祖胜用皮鞋跺史的脚。二恶警把史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并且在地上来回拉,徐水旺又在旁边教所内到处找(铁)掀把,拚命毒打,二恶警电棒轮番电,或者同时电,邪恶至极。
二零零四年六月又强迫法轮功学员外出干强体力劳动为他们挣外快。二百斤左右的麻袋(麦子)每人每天扛三百多包,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大法弟子王俊,由于体力不支,扛麻袋时摔倒了,麻袋开了口子,恶警徐祖胜,徐水旺以抗拒破坏生产劳动为由,晚上不让休息,用电棍和上绳折磨迫害,逼迫写诬蔑大法的话。学员全朝福被迫害致肝病,身体瘦弱完不成任务,晚上面壁不让休息,又打骂上绳等。
为强制陈少民放弃修炼,三大队一中队长许水旺、许祖胜、阎磊等长期对他行施酷刑殴打,上背铐三十余次,电击,用拳头大的橡胶疙瘩打伤左脚,同时又不断的指使犯人聂勇经常毒打、谩骂、侮辱。一次,聂勇竟毫无人性地将自己的生殖器硬塞进陈少民的嘴里,并狂叫再不“转化”,我让你喝尿,让你把“鸭娃咬掉”(方言)。
陈少民被非法劳教期间,受尽警察、犯人百般折磨与摧残,左脚被打伤化脓,左耳由于注射有毒药物导致流脓,骨瘦如柴,常常头晕。
迫害主要责任人:恶警队长许水旺、指导员许祖胜、队长阎磊,犯人聂勇。幕后操纵者:恶警教转办李姓主任(小个子,黑瘦贼滑,体重不足百十斤,自称不够尺寸)
二零零六年夏,庞良因没有按恶警徐水旺的要求写汇报,恶警指使吸毒劳教人员聂勇以热情倒水为由,将刚烧开的水倒在庞良的腿上,当时庞良穿的单裤。期间法轮功学员杜志良发现个人携带的食品出现异味。包夹庞良的张春木同庞良一起吃自带食品,也曾发现食品异味。吃饭后,庞良出现面黄,高血压,全身无力,劳教所医务室说是贫血症状。不久张春木出现同样症状,被送往医院。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徐水旺、徐祖胜以消极怠工为名,迫害吴义怀。徐水旺用电棍在吴义怀腿、膊肘上过电,从肩部过到手腕,并且动用拳脚。
法轮功学员向队长揭发班长勒索钱财不还,结果队长对其揭发大为不满,三大队一中队中队长徐水旺对该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强迫这位法轮功学员一手放在地上,用穿着军靴的脚狠劲地跺,并且喊着:“好好地教育教育你!”最后再用脚在其手上很劲地拧了几下。
二零零四年八月徐水旺倒行逆施鼓动班骨干打人,并且亲自策划,提供皮带,让张会卓用皮带毒打大法弟子王俊、金朝富。
被徐水旺亲手迫害的大法弟子有关晓广、王俊、吴义怀、史在河、金朝富、代亚平、陈少民、刘迎春、郑现金、庞良等。
一天晚上十点半后,徐水旺把陈少民喊了出去,不知用了什么刑具折磨他,陈少民的脸被打的烂、肿,手腕处被绳捆的出血。徐水旺还背地里安排聂勇等几个吸毒犯想尽办法折磨他。
徐水旺散布歪理邪说迫害大法弟子,如:“人家一顿两个馍一碗汤,你也是,为什么干活不如人家,”“有病就可以少干活?”“这是劳教所,是强制性机关,不干也得干!”“年老?这儿不是养老院,谁让你年老了”等等,并张嘴就是脏话,抬手就打,并狂妄叫嚣:“这儿不是讲理的地方!”
徐水旺向学员要东西,支配学员干私活,向班骨干李占奇等要东西吃,方便面、火腿肠、肉罐头、鸭蛋、点心、花生等,并且要穿的,拖鞋、内衣内裤(甚至裤头也要)袜子等,只要是小卖部卖的,他都要,班骨干买不起,就向学员们敲诈勒索,他是中队长,暗中庇护,谁反映问题,就暗中或明里收拾谁,并且公开说:“有啥问题可反映的?闭住你们的臭嘴。”徐水旺专门安排一个学员为自己服务,铺床叠被子,洗衣服、袜子、擦皮鞋、按肩揉背等班骨干更是服务者,搬椅子、递茶杯、倒水等,天天忙得晕头转向,惟恐侍候的不好。
二零零四年三月,徐水旺刚到三大队一中队担任中队长不久,就以消极怠工,反改造的“莫须有”罪名与恶警徐祖胜对大法弟子关晓广大打出手,使用警棒、警绳迫害,并且拳打脚踢。安排恶人陈国庆对其拳脚相加,事后,又安排两个吸毒恶人对其包夹,日夜二十四小时监控他的一言一行,并且又指使这两个包夹打骂侮辱关晓广。
二零零四年十月初,大法弟子吴军庆发表口头严正声明,表示要坚修大法,恶警谭军民跳到前台亲自迫害,一中队中队长徐水旺在外地遥控指挥,一中队恶警徐祖盛、都政涛、闫磊轮番参与迫害。
河南省许昌市号称魔鬼集中营的第三劳教所,以所长闫振业、副所长姚松峰、姜清泰、教转办李新杰、三大队长师宝龙、一中队长徐水旺、二中队长赵志民为首,帮凶有都政涛、王德民、靳伟山,孟广路、张清善等中共党徒,几年来一直参与迫害大法学员。有很多大法学员经常通过电话、邮信等各种渠道讲清真相,也在海外网站曝光过,但他们死不改悔,仍继续迫害大法学员,充当中共流氓的垫背。
河南许昌市的河南省第三劳教所,目前所长是闫振业、姜清太、姚鹏及付勇。在此四人运作下,短短半个多月做做样子之后,劳教人员们又开始了没日没夜的玩命“习艺”,别说任何休息权利,有时干完十三个多小时的劳动任务,再写所谓的“作业”到半夜。三大队一中队中队长徐水旺两句常说的话就是:“我最喜欢那种高烧四十二度还缠管的人,缠不快,电警棒拿来,嗷嗷整着,看你缠快缠不快!”近日一次,付勇到生产区去察看,几个干警询问明天星期天歇不歇?付勇答:“歇啥,一切恢复正常。”
三大队一中队长徐水旺为防止监察科所谓的检查记名,亲自为一中队非法连夜加班去站岗放哨,要劳教人员一听到暗示,飞奔到寝室穿鞋钻进被窝。
对待大法弟子,徐水旺只要一说就骂,一骂就眼跳嘴抖。一次他自己这样说:“你们知道吗?你们法轮功要翻了案,第一个要枪毙的就是我们!是我们哪!”他手指着自己的头,作手枪扣扳机状!吃奶的力气使尽了,声音完全嘶哑了,人僵硬在那里,不会动了。
为多捞外快,在许昌市档发厂活供不上给劳教人员干时,徐水旺亲自开着警车到处找,把人家积压不干的东西都要来,让劳教人员干。为防止三所内部检查是否有哪个中队开夜车干活,他大冬天亲自坐在中队门口站岗放哨。只要他一发信号,所有劳教人员必须在两分钟内跑回宿舍,穿着鞋钻进被筒。
徐水旺几年来一直参与迫害大法学员,手段极其残忍的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郑建民因不配合所里的安排,被关禁闭室。家里人去接见,恶警不让见,且说话时蛮横无理。 徐水旺这个恶警一直说自己的嗓子疼(喉炎),其实,他已经遭报应了,还不相信,如果继续做恶,更大的灾难就在后面。
平顶山法轮功学员郑建民。曾两次被关进许昌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三大队一中队,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受尽了恶警的折磨。郑建民曾拒绝参加奴役劳动,拒绝所谓的“转化”,遭到毒打。三大队管教朱英奎、沈建伟、张清善、孟广路和中队长徐水旺等,几个人对他大打出手。此后郑建民找到第一所长刘宗凯,揭露朱英奎、沈建伟、张清善、孟广路和中队长徐水旺等几个恶警对自己的毒打时,使恶警十分尴尬,恼羞成怒,当即三大队长董建超、管教朱英奎把郑建民关禁闭十天,郑建民出来后脸色焦黄,身体消瘦。但恶警对他的迫害并没有消减。
二零零六年法轮功学员武忠民拖到黑窝三大队一中队部。一中队一班长李勇军(吸毒,文物走私惯犯)用脚狠踢在武忠民左耳根,武忠民歪身差点昏倒。一中队不法警察中队队长徐水旺如狼似虎恶语相加,与犹大唐建红连续狠狠地捆被五花大绑的武忠民,给他实施上绳酷刑,致使他剧痛至极……。
河南第三劳教所迫害其非法关押的人员,除了从早到晚强制超体力劳动、剥夺人身自由等各种邪恶手段之外,还逼迫在押人员每晚睡觉前必须在当班警察的监督下集体宣誓,宣誓内容早已由劳教所制定好,用油漆写在类似学校教室的大方板上,全是讨好邪党、诬蔑大法等的邪恶言词。如有一人抵制,整个监舍的人员都别想睡觉。
普通在押人员一般没人抵制,而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不重复那些邪恶谎言。一旦有谁抵制,班长马上大骂,大打出手、拳脚相加,接着再带到没人的暗室使用更残忍的整治手段。
班长之所以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是为了换取特权和减期。之后,再由恶警来进行惩罚,借口是所谓的违规违纪,先用劳教所的规定扣上大帽子,接下来就野蛮的动刑:烟头烫、电棍电、麻绳捆或其它邪招。烟头烫要烫人的脸,电棍电要脱光衣服,麻绳捆也要脱去衣服。麻绳捆时搭在脖子上,然后分别绕到双臂至手腕,再把双手反背捆绑,再把绳头从背后穿过提起,绳紧至两手腕与肩平或超过脖子,不能再紧为止,然后再烟头烫脸,电棍电前胸心窝、两肋等处,再用脚踏双脚尖或者用拳头大的橡胶疙瘩打脚面等处。
陈孝民曾经在河南省劳教三所遭受酷刑,被警察贾子刚、刘天勋、徐水旺三人亲自“上绳”折磨,用电棒电击全身。“上绳”刑罚极其残酷,是拿细尼龙绳将人用特殊的方法捆绑,把两手反背捆起来,往上拉得能挨住脖子,绳子紧得勒到了肉里,一动也不能动。一次半小时,不断地紧绳子,半小时后松开,紧接着再绑,绑一次为上一绳。此酷刑可导致绳子深勒进肉,致使双手失去知觉,难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