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五年八月恶警分队长石宇与狱霸张凤芝借吃饭之机拿来一瓶水,递到赵的口中,赵只喝一小口,就尝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赵立即吐出那口水,质问恶警这水中是否放了药?你们想毒死我啊!张凤芝吓的失手将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赵要他们装药水的瓶子,石宇说:快拿走,赶紧拿走。
二零零七年十月初,因大法弟子告诉同修“转化”是错的,恶警们说大法弟子搞煽动,当时是在三大队,大队长和管教大队长王晓峰、石雨等人对大法弟子施用酷刑上大挂(两手分别铐在两张床上铺横梁上一角,膝盖上方捆绑、膝盖处捆绑、脚脖子上再捆绑,总共捆三道。把两床拉开,身体呈十字型,将一张床固定,再拖另一张床身体悬空,松点脚尖可点地。)被酷刑折磨的大法弟子的头和身体在不停的抖动,恶警石雨不时的来拖床加剧疼痛折磨大法弟子,他还在大法弟子面前摇头摆尾的乐颠颠的诽谤师父、辱骂师父。不给饭吃,不让上厕所,十几个小时,大法弟子头不是向前倾就是向后仰,松开手铐时全身瘫软,手指变色,指甲黑紫,手背肿的像刚出锅的馒头,生活不能自理,几天后,牙齿全部松动,门牙间离开一个很宽的大缝子。手稍微消肿后,手背手腕出现几道深色勒痕,手铐把手腕皮肤全勒破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日,丹东市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的四十二天后,七道沟派出所马姓警察、刘革把她与另外一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往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迫害。
在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二日,又被转押到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姜凤英等法轮功学员被威胁必须写“转化书”。姜凤英被带到医务室,恶警就用硬纸壳棒打姜凤英的头。姜凤英说他:你干什么呢?这时一小矮个警察说,算了,把她铐那儿得了(指一张上下铺的铁床),然后,就把姜凤英双手分开铐在铁床上铺栏杆上。
随后,一个警察连推带拉的把她推进隔壁房间,并将她的右手铐在铁床的上铺铁柱上,左手铐在另一张床下铺的铁柱上,双腿被绳子紧紧捆在一起,固定在床头上。两只手一高一低的斜着,既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去,从中午一直到半夜,身体遭受极大的伤害。最后,姜凤英被折磨的不能正常走路,走路时,都是用手撑着地,往前挪。
有一天,三分队队长石雨让被点到名字的法轮功学员到走廊等着,姜凤英出来时,看到已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叫出来了,各个分队都有,说是要给她们打针,姜凤英被一个女医生强制注射了一针不知药名的针剂。
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初,女一、二所合并。姜凤英被分到一大队的老年队。二零零七年年前的十多天,姜凤英在寒冷的室外干活,棉军大衣上有污漆,队长让她用四氯化碳擦,由于长时间吸入这种有毒气体,到晚上收工时,姜凤英出现全身发冷,当晚都起不了床,冷的发抖,盖上两层棉被都不行。
从那以后,姜凤英每天都剧烈咳嗽,晚上不能躺下睡觉,一躺下就上不来气,咳嗽的很厉害,喘气时两肋都疼,而且大量盗汗,心口窝总是一湾子水,上半身两肋处手不能按,碰都疼,睡觉不能侧身睡,唾液里都是血,上楼都喘不上来气,头发根总是湿湿的,用手往上理一理,马上头皮带着头发就一块块掉。
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被迫害的伤痕累累的姜凤英走出马三家教养院。
二零一四年一月八日,姜凤英女士不堪中共马三家劳教所两年折磨造成的身心伤害及其后的监控骚扰,含冤离世,年仅六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