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一一年初春,下班后冯夕兰去一朋友家办事,出来后,看到朋友家西边一排的楼前停一辆可疑的黑色桑塔纳轿车,挂着鲁B的青岛牌子,车上坐着两个人。她没有直走,而是顺前面的两排楼从东面绕到他们停车楼前的道路,这时她看到他们的另一辆白色桑塔纳车停在朋友楼前的两排楼中间,车牌是烟台的鲁F-一万三千一百九十六。当她走入主道路时,宋向军的车,那辆挂青岛牌的桑塔纳,正好驶到她前面四、五米远的距离,宋向军没想到她会在那个地方出现,回头看她,正好与她四目相视。因为前面五、六米远就是一条三岔路口,又是一个下坡地带,路面较窄,所以一下坡她就转头骑向另一方向,不远处是一个村子,她在村子里七拐八拐才摆脱了宋向军的跟踪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乳山市“610”人员宋向军、王金禄等三人闯入宋吉红家,抢走大法师父讲法录音带一盒、大法书一本。
二零零六年六月九日,冯夕兰在路上走,被乳山市国保队副队长王金禄和一外地口音的人将她拦下,要检查她的身份证。他们逼她上车,她不上,他们就把她抬上车。看守所的警察毕超要给她照相,她不照,找来几个小劳改把她按在墙上,她不穿囚服,看守所把她挂在墙上的铁环子上七天七夜。六月二十三日,她被乳山国保队弄到银滩山西饭店监视居住。有一次,宋向军拿着相机取笑说:老冯,给你照一个,留着你有一天「清醒」了看一看。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日在乳山看守所警察逼董旭照相、按手印、穿囚衣、报数,董旭拒绝这一切,一陈姓警察狠狠打了我两个耳光。还有一次看守所警察曹渊指使两个犯人,将董旭的两只手分别铐在墙壁上的两个铁环子上,站不起,坐不下,只能半蹲着,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在这期间遭到宋向军多次非法提审、威胁。一周后宋向军要转送董旭到拘留所等待送去劳教,宋向军、陈姓等四、五个警察把我拖到拘留所扔在地上,我的鞋子和袜子都被拖碎了。在拘留所天天遭受孙姓警察辱骂。
二零零九年初冬冯夕兰在乳山市夕阳红老年大学做清洁工,傍晚下班时被乳山市国保队警察宋向军跟踪并被非法绑架到商业街派出所,晚上九点左右有目的释放。
二零零九年冬的一天下午下班,冯夕兰看到老年大学门口的对面站着一个人,身穿羽绒服戴着头盔,冯夕兰一眼认出他就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宋向军,冯夕兰为了不被迫害,骑摩托车前行拐进一家属院内,等宋向军过去后,冯夕兰往别的方向走,恶人们利用十字路口的监控器,看到了冯夕兰走的方向,当冯夕兰走到向阳市场东头时,看到宋向军又在后面跟着,冯夕兰就转过头来迎着宋向军走去,这时,宋向军骑向市场的另一边,冯夕兰赶上问宋向军,为什么跟踪冯夕兰。
宋向军耍赖说,冯夕兰怎么不认识你。冯夕兰说你别装了,宋向军又说,啊,是你呀,老冯。你这是去干什么?冯夕兰说:干什么我不告诉你。这时宋向军又说:你把车上的东西给我,你就走。冯夕兰说:冯夕兰车上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他又说:不给我你就不能走。这时,他打电话给当时任国保队长王刚,后来商业街派出所去了一辆车,国保队的于彦也去了,他们把冯夕兰拖上车,拉到商业街派出所的一个审讯室。 接着,王刚和宋向军把冯夕兰包里的钥匙和八百多元现金抢走,拿着钥匙到冯夕兰存放东西的地方,抢走三千张空白光盘,一箱光盘袋(一万个),六箱复印纸,宋向军又把冯夕兰的摩托车钥匙抢去,扣押了冯夕兰的摩托车。 晚上九点多,他们有目的的放了冯夕兰。因为他们还没有找到冯夕兰的住处,就暗中跟踪冯夕兰。冯夕兰几经周折,摆脱了警察的监控。 于是警察到冯夕兰打工的单位,告诉副所长耿仁祥:如果有人来给冯夕兰领工资不准给,必须她本人来领,并要立即通知他们。 宋向军又找到给冯夕兰找工作的家政公司,威胁家政公司的人,逼着说出通过谁给冯夕兰找的工作。如果冯夕兰再去找他们给找工作,就赶快打电话给他,要是谁以后再给冯夕兰找工作,就封他的门。
二零零九年底,法轮功学员于静涛被迫害的流离失所后,丈夫和她离了婚,后被迫害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回家后,住在父亲原来的房子里,后来又到外地打工。前一段时间,于静涛想回乳山找个工作,有一天出门,发现有些不对劲,有一辆深蓝色的桑塔纳轿车,车号是鲁Q16420的车在跟着她,她掉回头走,那辆车就停在路边,后来经常发现这辆车停在她家对面楼的两楼中间,对着她家。车子后来又换了一个号,是贵A的牌子,有一次,于静涛本想出去找工作,发现宋向军开的车又在跟踪她,她准备回家,往回走的时候,听路边的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说,就是这个呀。进入十二月份的一天,于静涛家的任何电器都没开,突然停电,一连几天都没电,后来她父亲找到原来曾认识的一个熟人,那熟人帮忙问是怎么回事,物业只好说是什么东西坏了。邻居家都有电,只她一家没有,交水电费的时候邻居帮她代交,收费的人问他邻居要于静涛的电话号码,邻居说不知道。于静涛前后被跟踪近一个月。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九日上午,法轮功学员于秀华给世人讲真相,被那个人的儿子陷害,此人的儿子是个警察。乳山国保队的宋向军等人及商业街派出所警察把于秀华绑架,又到于秀华家中非法抢劫,非法扣留期间恶人说要劳教于秀华三年,后拉到医院检查说是高血压(因上一次在劳教所期间被迫害出严重的高血压),先释放回家,后来就出现了9月16日早上的一幕。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六日早上7点,山东乳山公安国保队的宋向军、李军等三男一女,突然闯进于秀华的家中,将于秀华从炕上拖到开来的车上,连鞋都没让穿,于秀华的丈夫跟宋向军要抓捕的证件,宋向军说:我们公安就说了算,都是口头传达,因为上次的事还没完。
二零一一年初春,下班后冯夕兰去一朋友家办事,出来后,看到朋友家西边一排的楼前停一辆可疑的黑色桑塔纳轿车,挂着鲁B的青岛牌子,车上坐着两个人。冯夕兰没有直走,而是顺前面的两排楼从东面绕到他们停车楼前的道路,这时冯夕兰看到他们的另一辆白色桑塔纳车停在朋友楼前的两排楼中间,车牌是烟台的鲁F13196.当冯夕兰走入主道路时,宋向军的车,那辆挂青岛牌的桑塔纳,正好驶到冯夕兰前面四、五米远的距离,宋向军没想到冯夕兰会在那个地方出现,回头看冯夕兰,正好与冯夕兰四目相视。因为前面五、六米远就是一条三岔路口,又是一个下坡地带,路面较窄,所以一下坡冯夕兰就转头骑向另一方向,不远处是一个村子,冯夕兰在村子里七拐八拐才摆脱了宋向军的追踪迫害。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八日上午,冯夕兰去一位修炼法轮功的朋友家,刚进门坐一会,宋向军、宋修彬、孙志三恶人就开车把这位朋友在派出所上班的儿子要挟回家,让儿子抄他妈的家,并阴险得意的说:我们不动手。儿子明知道母亲因修大法而受益,根本就不忍心伤害母亲,但被逼得没办法,只好顺从恶人们到处翻。母亲急得直哭,对儿子说:“我一身的病是怎么好的,咱这一家为什么能这么和睦,你不知道是为什么吗?”儿子不作声,内心十分痛苦,但在邪恶的淫威之下没办法。 恶人们抢走朋友的很多东西,把冯夕兰也绑架到商业街派出所,他们没有任何理由抓冯夕兰,但一直押着冯夕兰不放。到下午三点左右时,恶人们把一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商业街派出所的监控室,逼着他指认他家的东西是冯夕兰给的,冯夕兰不抬头看监控,宋向军到审讯室揪着冯夕兰的头发让冯夕兰把脸扬起来。晚上五点多,恶警以冯夕兰的摩托车没有正式发票为由,扣押了冯夕兰的摩托车,并扣押了冯夕兰车上的530多元钱。宋向军等人又有阴谋的放了冯夕兰。 后来冯夕兰开了正式发票,去找宋向军要回冯夕兰的摩托车,第一次打电话没打通,第二次他说在济南开会,要几天才回来,冯夕兰找其他人,其他人都说钥匙在宋向军手里。二十多天后,冯夕兰去要冯夕兰的摩托车并要冯夕兰的530元钱,于彦要给冯夕兰钱时,宋向军恶狠狠的说:钱不给她。于彦说是刘队让给的,宋向军听后即生气又无可奈何。 车要回后,有两个月冯夕兰没骑,等冯夕兰要骑车时,摩托车的电瓶一点电也没有,冯夕兰推到修车的那一试,说电瓶没电了,充也充不上,就换了一块电瓶。新电瓶只用四、五天就没电了,冯夕兰去找修车的,修车的以为电瓶质量不好,就给冯夕兰又换了一块,四、五天后又没电了,换了四块。修车的说你这个车不对,怎么就像哪儿漏电。冯夕兰说我把车放这,你好好给修一修。等冯夕兰再去骑车时,冯夕兰问修车的好了吗?修车的告诉好了。冯夕兰问是怎么回事,修车人说:“我顺着线路找到大灯的地方,那里有个GPS的东西接到线路上,我把线掐断,你骑着试一试,应该是它的问题。这样车子再也没问题了。”这个GPS是警察偷偷安在冯夕兰车上企图监控冯夕兰。在冯夕兰骑车搬家时,冯夕兰在新租住的房子大门口不远处,看到宋向军开着“鲁K62000”的黑色桑塔纳轿车,那个路段很少有车,路面较窄,小车可以同时对开,两辆大一点的车还不能对开。当冯夕兰和宋向军相遇时,宋向军急忙低头看他的车里面,怕暴露他在跟踪冯夕兰。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日,冯夕兰到一服装厂上班,冯夕兰刚去上班,宋向军等人就跟踪去了,老板有些担心。八月七日,冯夕兰听说乳山利群商场招收导购员,冯夕兰早上七点半就到了利群商场门口,商场八点开门,不一会儿冯夕兰就看见宋向军的车停在利群商场对面的悦亨化妆品店门前。开门后,冯夕兰就到商场询问一部门经理用不用人,经理告诉说,他们部门暂不用人。这位经理又帮冯夕兰问一下其它部门用不用人。冯夕兰从利群商场出来,看见宋向军在悦亨化妆品店里面的西南角探着头,偷偷的看冯夕兰。冯夕兰前脚走,宋向军就到利群的监控室调取监控录像,通过监控录像,宋向军找到那位经理,要那位经理说出怎么认识冯夕兰的,并要那位经理提供冯夕兰的电话号码。当时那位经理很害怕。本来人家是想做件好事,恶人就是不让你做好人。后来宋向军等人经常出现在利群商场附近。在冯夕兰的车放在那维修时,有一次冯夕兰坐公共车上班,宋向军又贼头贼脑的开着车跟踪。摩托车的监控拆掉后,他们又监控冯夕兰的电话,十月十七日下午两点多,冯夕兰将手机的电池取下后,他们监控不着冯夕兰,就到利群商场门口看冯夕兰什么时候去上班。
二零一二年十月上旬,冯夕兰因上班路远,想换个住地方,当冯夕兰打电话告诉房东后,十月六日下午两点半下班回家,一看里面的门有人动过,外面的门是老式的,从中间往上是花格,正好也没纱网,手可以伸进去,里面的门锁坏了。七日晚上近十点冯夕兰回家发现外面的门有人开过,因为冯夕兰每次出门都是推上门后,再用钥匙锁两道,这次回去一下就开了,第二天早上,冯夕兰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门锁有一个地方铜的颜色有点发亮,八号下午两点半,下班回家门又出现七日晚上那个情况,电脑有人动过,其它东西没发现异样。 因为上述的情况,冯夕兰生活在惶恐之中没有一点安全感,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时刻处在一种被监控之下。冯夕兰所承受的巨大心理压力可想而知,从四月到现在,特别是后来这几个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冯夕兰苍老了近十岁。
二零一四年十月六日,山东省威海市乳山市法轮功学员于静涛被绑架,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二零一五年四月七日,乳山市的法轮功学员曹美香、郭之花、耿聪玉、于英佐出于对于静涛的关心, 到看守所加持她的正念,结果,在看守所的大墙外,被乳山刑警非法抓捕,后被国保大队人员关押到看守所十七天。
二零一五年四月七日当天,国保队的宋向军等人就抢劫了郭枝花和曹美香的家,在郭枝花家没有人的情况下,用从郭枝花身上抢来的钥匙非法入室,抢走打印机电脑等私人物品。曹美香的私人物品打印机等被抢走,要抢电脑时,曹美香的婆婆把着不给,说那是我孙女学习用的,电脑才没被抢走。耿聪玉、于英佐也被非法抄家。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四日,山东乳山市教师郑旭飞被绑架、构陷、非法关押。这是一宗预谋构陷案。当天上午八点左右,郑旭飞到乳山市人民医院附近讲法轮功真相及散发真相U盘,被三个男青年摁倒,拖上警车拉到商业街派出所,国保队宋向军等人到场做笔录,被强制体检后,直接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多天后,被检察院非法批捕。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四日上午,郑旭飞的家属到检察院控申科举报公安局国保队伪造法律文书一事,负责接待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男性,应是控申科科长马如意,在家属向此人索取一份控告证明以兹佐证。但此人竟说不能给家属,放他那儿保管着就行了。家属问此人,他们之前受理家属提出证明郑旭飞没有被抓捕关押过的案件进度,此人复以:还在处理中。家属要求见公诉科郑旭飞被构陷案的负责人宫晓玲(公诉科科长),被告知不在单位。之后,郑旭飞的家属致电给宫晓玲,电话拨通就是没人接。国保队在办理郑旭飞的案件过程中,行为启人疑窦。警察多次在家属面前说非判不可。甚至在案卷交到检察院几天后,国保队副队长宋向军带着一个警察又去郑旭飞家,对郑旭飞的母亲说没有希望了,非判不可。郑的家属疑惑不解,公安局只有侦查权,无审判权,国保已将卷宗上交完成阶段性任务,案件尚在司法程序中,为何要刻意上门这么说?从这次郑旭飞被抓捕到整个案件的走向及结案时间上看,郑旭飞被构陷显有预谋。早在二零一四年七月郑旭飞被胁持,八月十三日释放后,在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四日下午,正在上班的郑旭飞被校长和国保副队长宋向军骗到派出所,宋向军等人把郑旭飞铐在铁椅子上逼供个资,三个警察将郑旭飞绑架强行采血体检。郑旭飞质问他们采血干什么?他们说是走程序。
二零一八年五月八日上午十一时左右,山东省乳山市法轮功学员刘秀芳和一姓段的法轮功学员,在乳山市利群广场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乳山市公安局国保队宋向军等人前往将两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并抄家。晚上十一时,两人由各自的家人领回。
二零二一年一月五日,乳山市育黎镇南北山村法轮功学员宋秀娟和丈夫李文龙外出有事,乳山国保警察、特警、育黎镇派出所等多辆警车,很多的警察闯入宋秀娟家,因他们夫妻不在家,警察就在他们家等着。中午宋秀娟和李文龙一回家,就将其绑架,并非法抄家,抢走了法轮功师父法像、真相资料还其它物品。
到了公安局乳山国保队副队长宋向军和几个国保警察对他们夫妻二人进行了讯问,问他们福字是从哪来的,他们夫妻二人抱着善心给几个警察讲真相,告诉他们,我告诉你们对你们不好,会使你们犯罪,所以,我们不能告诉你们。警察也没有难为他们夫妻二人。晚上六点让李文龙的儿子将他们接回。
2022年1月28日75岁的法轮功学员王春兰在育黎镇塔庄村讲真相时被国保警察宋相军带领4、5名育黎镇派出所警察绑架,逼迫王春兰的儿子拿出3000元人民币后,取保候审放回家。之后,王春兰多次找宋相军讲明法轮大法给自己给社会带来的好处,以及迫害法轮功学员给社会和迫害者能够带来严重后果。劝其取消取保候审并归还那3000元钱,但宋相军一直不理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