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对教导员孙仁国和管教讲,停止对我的一切迫害。但他们根本就不听。到了第六天的时候,普教李岳受管教副大队长王世伟和八大队领导的指令,开始对我进行酷刑折磨。李岳用板鞋底子猛击我的头、脸和身体。那时,我精神上已经出现幻觉,打了多长时间,都记不住了,只感觉换了许多房间。其实,根本就没有换位置,一直在原地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