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宏光是这里的邪恶魁首,他在女队担任大队长期间,有两名大法弟子被迫上吊。而后,担任男大队长,又把大法弟子张长明送到集训队,被集训队的恶警伙同犯人给打死了。大法弟子吴春龙被害死,他又是主要凶手。后来他被调到所里当纪委书记,上任之前,还邪恶的说:“我迫害你们大法弟子‘有功’,被提拔当了纪委书记。”
二零零零年大约七月份,为了转化刘让芳,队长刘宏光把她关小号,一张铁床上只有几块木板,把她一只手和一只脚铐在床上。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末法轮功学员吴春龙因炼功被罚坐“老虎凳”七天,其它法轮功学员要求释放吴春龙,没有得到结果,于是,多人绝食抗议。姚中良、夏至良、董少华、李景峰被送到通讯室灌食(插鼻管),李景峰、姚中良绝食六天,夏至良、董少华绝食二十天。
在绝食期间,他们双手被扣在床两侧,人只能坐着或躺着,双脚被布带固定。夏至良双脚被手铐铐在床上一天。多个管教对绝食法轮功学员进行人格的侮辱,尤其管教葛宏伯更是残酷,在他值班时,“坐班”的(刑事犯罪人员,专门用来看管法轮功学员的)被告知,只要他带班,双腿盘坐,就用布带绑上双脚,(夏至良被绑上多次)。在通讯室绝食期间,大便在通讯室屋里,由“坐班”的拎来便桶,一只手扣在床上,只打开一只手大便,小便时,由“坐班”的拿脸盆去接(因绝食人员的双手被扣在床两侧),由“坐班”的给法轮功学员脱裤子,再由“坐班”的把裤子提上。对如此违法的行为,刘洪光却说:“这样的事情是合法的。”
二零零一年过年,大法学员在驻所检查室不受理法轮功学员的申诉,对法轮功学员反映劳教所所警打骂、体罚、用刑的事实不予回应的情况下,要求见所长。大队教导员祝铁红说,都谁要见所长,跟我来。结果,十几名大法学员在大年三十下午被祝铁红带到了一个事先预备好了空屋子的楼里,由大队长刘洪光带领数十名男女所警将大法学员围住,两三个人抓住一个大法学员象抛物体一样把她们抛在空床上,两手铐在床上“严管”九天。这期间,七台河的金莉红向所里的一个高个子的头目揭露迫害的真相时,被他用棉被塞到口腔里,堵着不让她说,结果堵的太重了,差点造成窒息。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九日晚上,看到恶警对大法弟子施暴,杜文福只喊一声:“不许打人!”正义之声招来了刘洪光,郭刚等四名警察下令用胶带封住杜文福的嘴,接着对着他的头、面部一阵猛打,致使杜文福顿时头晕目眩。他们边打边说:叫你喊,叫你喊。接着又毒打一顿,才叫人将封嘴的胶带打开,杜文福吐出了一大口血。
二零零三年农历新年前夕,佳市劳教所的转化队长刘红光领着管教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强迫大法弟子挑红小豆,定下的数额如完不成就被关小号。
一旦有人被迫害死了或病危了,刘红光就领着管教开庆功会,给那些被用来打人致死、致病危的犯人报减期,把伙食弄到队里吃,喝的醉醺醺的,吃喝完了就再打人。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恶警把一大法弟子弄到楼下无人看到的地方,被大队长刘洪光,郭刚、葛文博,劳教犯于海洋等人按倒在地上;两个恶警和两个坐班犯人轮流看着长时间不让睡觉不让闭眼。
迫害时间待查。恶警刘宏光和两个刘科长及姓宫的叫来名叫大龙、大卫的两个打手,把大法弟子打得浑身是伤,六十多岁的宋修云被打折了骼膊。
迫害时间待查。恶警刘宏光领着其它干警进办公室,因早上看到大法弟子吴春龙床上有经文,然后让吴春龙把衣服脱掉搜身。七、八个干警把吴春龙围在中间,拳脚相加,吴春龙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杨春明拿胶带,杨春龙拽床单勒封吴春龙的嘴。勒完后七、八个干警扯骼膊扯腿把吴春龙抬到二楼八班空床上扣了起来。刘宏光:“你喊哪!咋不喊了?”他拿了一根电棍在吴春龙的锁骨上电了一下、在小便上电了一下转身走了。
大法弟子吴春龙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三年,被恶警刘宏光、郭刚等人迫害致死。
大法弟子少殿印,二零零三年前被打成胸骨骨折。他当时被关在小号里,锁在铁椅子上。折磨他的恶徒是:被恶警指使的犯人杜红军、梁金贵、李祥等流氓打手,他们都是大队长刘洪光挑选的。郑立斌与大队长刘洪光理论时被铐躺在床上(弹簧床)双手被铐,铐了三个多月,造成脊柱变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