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城区东风派出所:
警察曲宏达15124674298(曾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张宏被道外区东风派出所两警察张广铭、武金龙绑架,送到太平区公安局。当晚十一点就被劫持到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在得不到任何笔录的情况下,他们竟擅自罗列材料和罪名,六月初非法判张宏劳教三年,再次把张宏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因体检有问题被拒收,人被退回到看守所。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劳教人员和班长,他们对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进所就逼写“三书”不从者就上大挂、电棍击、坐铁椅、长时间罚蹲、拳打脚踢、不让睡觉喝水、不让上厕所、不许申诉上访、不许看法律书,长期播放诽谤资料、谩骂法轮功及法轮功创始人、背“誓词”、“守则”、“五不准”(为用于精神迫害胡编的东西当作法律法规来背)、反复答题、反复写“三书”、加期,凌辱人格、经济上乱收费、索贿受贿等行使禁止的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二日,警察再次将张宏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强行转化队)迫害。上午,张宏拒绝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警察就罚她蹲着、不许张宏去食堂吃饭。午饭过后,管教和集训班班长张桂云用手铐把张宏两臂平伸站立着挂在床边,从中午一直挂到第二天。
七月二十三日,警察说张宏心脏有病(本无病)要给其打针,并继续逼迫张宏等人写「三书」。张宏拒绝。警察就将张宏按倒在床上,(床上只有一块木板),人躺在光板床上还要把双手举过头顶,用手铐铐在床头,并用绳子把双脚绑在床尾,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致使张宏小便失禁。
张宏就这样被警察铐着双手,绑着双脚躺在床上,屎尿都便在床上。警察还让人给她脱光下身,上身只穿着一件小背心,放在风口处吹着。
可怜一个未婚女孩,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忍受着莫大的屈辱,冷了还不许加衣服,更不许盖被子。有一天晚上,天太凉,值夜的人员在张宏的要求下给她拿了一件上衣穿,第二天警察吴宝云就把值夜的人大骂一顿。
七月二十四日,张宏绝食抗议警察对自己的酷刑迫害。七月二十六日,队长赵余庆、科长姚福昌唆使其他警察对张宏强行灌食,警察在灌的玉米面粥里放入了大量的浓盐水。赵余庆、姚福昌下令不许任何人给水喝,不让她上厕所。长时间站着,她的脚肿成紫黑色。张宏身体被绑不能动,就大声的揭露坏人对她的迫害。警察就立即用胶带把张宏的嘴封住。
七月二十九日,强行灌食后,整条毛巾被鲜血染红(警察扔在厕所里被人发现)。
七月三十日,给张宏打点滴前,姚福昌将点滴药瓶用水冲的凉凉的然后再给张宏点滴。后来一天灌食三遍,每次灌食,警察和严管班班长张桂云等人就使劲拽张宏的头发,按脑袋强行插管,还污言秽语谩骂侮辱。
在极端的酷刑折磨中,张宏还在和这些迫害她的警察讲道理,好言相劝。而张宏却被他们摧残的曾昏死过去。就这样,女警李长杰还跟队长赵余庆说张宏是装的。赵余庆说等张宏好一好再使劲的收拾她。
三十日下午,张宏被迫坐在椅子上,头上沾满了一块又一块的白胶布。双手背铐在一起,脸庞青瘦,双腿双脚肿胀的又粗又高。
七月三十日上午八点多钟,张宏在又一轮酷刑中大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动力区健康路××号。」显然是在告知同修警察们要对她暗下毒手。
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一点多钟,无言的张宏被两个男警察和四个劳教人员用担架抬走,说是送往二一一医院(部队医院)。三点二十分家属接到通知,说张宏于当日下午两点心脏病猝死。后来队长赵余庆说张宏因心脏病引发肾衰竭而死。家属根本就没信那些警察的谎言,家人都知道张宏根本没有心脏病。
张宏走了以后,万家劳教所将张宏呆过的集训队严管班的牌子换成了「医务室」,并拿来氧气瓶等医疗用品布置室内。集训队的管教们神色都很不自然。
当张宏的妈妈、姨妈、兄嫂等近十位亲人看到张宏遗体时,只见张宏双眼圆睁,嘴巴大张,口腔里全是血。裤内有大小便。身体明显消瘦,人比以前要瘦掉三、四十斤。家属问狱医心脏病猝死为甚么口腔里全是血(后两天没有灌食,而是打点滴),狱医说他解释不了。
家属看到张宏面目全非,要求给尸体录像和照像,被警察强行制止。他们催促家属尽快火化。家属不从,要求按法律程序进行尸检,却被劳教所的警察威胁恐吓。
张宏单位哈尔滨市第四医院给付的一千二百元丧葬费和家属的五百元钱一并被万家劳教所警察拿走。
二零零四年八月末,将近一个月时间,张宏家近十位亲人到哈市和黑龙江省各相关部门要求彻查万家劳教所对张宏迫害致死的真实原因,但都未果。在多个部门的压力恐吓下,在四十多个警察的监视护送下,张宏的遗体被强行火化,她的妈妈哭得死去活来。
几年后一目击者坦言了这样的事实:张宏在最后的那个夜晚,也就是三十一号那天晚上,她仍然被吊挂着,有气无力的,地上一大摊血,血的表面已经凝固了,两只脚就埋在血泊中,两腿和脚上都是血,不知血从何而来。第二天早上仅有的几个人看到张宏被放下来躺在床上,脸像白纸一样,已经看不到呼吸,瞳孔已经扩散。劳教所里把她弄到医院,医院说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