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娄风琴在家对警察说:在家炼,恶警姜维峰二次把娄风琴绑架到派出所,后送二看守所二十六天,家人被勒索了三千元钱才放娄风琴出来。丈夫也被无故绑架到派出所一天。
二零零八年,庞士兴拿了个笔记本电脑,和三千多元钱,正在回家路上被片警潘仁看见,要强行扣押庞士兴的钱物,庞士兴趁其不注意走脱。五月份,在上班的途中,潘仁伙同其他警察把庞士兴绑架到红旗派出所,所长姜卫峰,他们把庞士兴绑在铁椅子上,不让庞士兴睡觉,轮流折磨庞士兴,用腰带抽庞士兴,使劲用脚踹铐子,用凉水浇头,在屁股底下塞木头楔子,两天两宿后把庞士兴母亲找来,诱骗庞士兴说,签字就放庞士兴。经历了这么多的迫害,庞士兴胆怯了,麻木了,不想再承受了。他们说是十五天放庞士兴,十五天后还没放,说劳动教养庞士兴一年,最后劳教了两年。正如《九评共产党》所说,谁在什么问题上相信了共产党,谁就在什么问题上就送上小命。
在看守所的八个月中,庞士兴受尽了耻辱奴役,又被劫持到了绥化劳教所,所长叫杨金璐,队长姓潘,教导员范小东,中队长姓石。庞士兴,被叫到了教导室,范小东和其他狱警拿出一张转化书叫庞士兴,签字,如果不签,就用各种刑罚对付庞士兴,,往昔多次迫害一下子涌上心头,庞士兴,被迫签字了。庞士兴,无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莫名的恐慌,象油煎火燎一样,仿佛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度过。庞士兴,象一个被人操纵的木偶一样,要庞士兴,干啥就干啥,就是这样庞士兴,呆了一年后回到了家里。不久,片警战雪松与一个女的政法委的人拿了一个什么东西让庞士兴,签字,这时的庞士兴,都麻木不仁了,哪有正义可言,就这样又一次违心地签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