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抚顺市教养院里,为数众多的警察参与了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迫害,其中最卖力、最邪恶的两个恶警:恶警吴伟(警号2145056),恶警姜永枫(警号待查)。目前(二零一六年四月),这两个人到抚顺罗台山庄洗脑班进行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七十六岁的薛林去北京上访,被抚顺驻京办事处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在抚顺教养院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几乎每天都被警察打骂、电棍电击,遭受坐板、开飞机等酷刑折磨,或者不断的强制洗脑,不让睡觉等体罚。警察还利用犯人来迫害、监管法轮功学员。参与迫害的主要打手有:姜永丰,吴伟,张副队长。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二年一月,恶警姜永峰、吴伟带头参与迫害被非法关在抚顺吴家堡教养院的大法弟子赵连凯,对其施以肉体折磨和精神上的摧残,长期体罚:跑步、坐板、高温曝晒、罚站、加期三个月、送本溪劳教所异地迫害,威胁、恐吓、打骂、开飞机,迫害二宿。把人弄成“飞”的姿势,两手向后上吊在二层铺上、一人坐在身后用脚抵住后脚跟、用肩扛住大腿、双手扳住膝部使劲往后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抚顺市法轮功学员杨秀兰从海淀看守所被转到武家堡教养院,恶警吴伟和曾秋燕指使一群人,酷刑折磨杨秀兰,让她半蹲(开飞机姿势),并且在她身上写下诋毁大法师父和大法的标语。不“转化”不让睡觉,天天强迫法轮功学员骂师父。在非法关押期间杨秀兰经常绝食反迫害,身体虚弱,半年后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十月初,大连教养院警察把秦中科老人移送到臭名昭著的抚顺市吴家堡教养院进行迫害。在吴家堡教养院,老人被恶警们打的满脸是血,躺在水泥地上,一动不动。尽管这样,吴家堡教养院的吴伟(大队长)、姜永枫,还有两个恶警还围着秦中科老人,棍棒雨点一样落在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身上,逼迫他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的一天早九点,南杂木公安分局恶警王金忠等人闯进崔玉庆的家,以贴法轮功真相为藉口,将崔玉庆强行抓到分局。当天下午,又将崔玉庆强行送到新宾县看守所,几天后,又把崔玉庆与其他十五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强行送往抚顺教养院。
第二天上午,法轮功学员们被转到迫害法轮功的一大队。派了马三家劳教所“转化”迫害法轮功的黑干将,对崔玉庆面前进行所谓“转化”的舆论攻势,被崔玉庆几句话顶了回去。恶警吴伟、姜永枫便纠集抚顺教养院邪悟骨干十多人把崔玉庆强行拖下床,把靠墙的办公桌撤走,把崔玉庆强行摁在墙上让崔玉庆“飞着”,崔玉庆不服从,他们就左右一面三个人架住崔玉庆 ,固定“飞”的姿势。然后向崔玉庆喊骂大法、骂大法师父的脏话,再有两个人用手抠崔玉庆的软肋,这是这个黑窝从普通劳教人员那学到的一种最残酷、凶狠的肉体摧残的手段。他们把崔玉庆摁在墙上飞着,脑袋和双脚两头扣一头,呼吸都很困难。
二零零一年一月,在抚顺市吴家堡劳动教养院强制洗脑班里,董宝新老人被恶警暴力殴打,反复折磨,剥夺睡眠,不许闭眼睛,否则就被包夹人员用牙签扎;恶警吴伟指使恶人用残忍的方式抠董宝新老人的肋骨、挠脚心等;每天强迫她以开飞机等体罚方式长时间撅着。
二零零一年,新宾县政法委宋俊林唆使大队长吴伟、女队队长陈凌华多关押尚莉萍一段时间。吴家堡劳教所,不仅在肉体上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还在精神上摧残。
二零零一年,新城派出所把宋子秀送到吴家堡教养院,半年期间,宋子秀被关在阴暗,潮湿的小破房,没窗户,没有阳光。宋子秀绝食后延长时间。几个月后,又被转送到章党一大队,没人住的地方很偏僻。大队长吴伟、陈陵华、石青云、刘庆文等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升级。
二零零一年二月三班又抓来一个姑娘,二十多岁,恶警把她的两手戴着手铐吊在二层床上边,手腕摞破了,恶警曾某还用大串钥匙打她的身体、肩膀,后来,她绝食抵制迫害,恶警吴伟就用二尺多长的胶皮管子从她的鼻子里灌面糊,痛的姑娘几乎窒息了。后来有位老年法轮功学员说:“停手吧,你们想把她弄死啊?”这时,吴伟把管子抽出来,鼻子里流着血,当时迫害她的恶警有:吴伟、黄伟、江永枫、陈玲华、曾秋艳。
二零零一年,抚顺法轮功学员王红被非法劳教送到抚顺教养院迫害,一次,警察吴伟中午喝醉酒,把王红叫到办公室殴打,他搬起办公室的椅子砸她的腰部,在场的还有很多警察看着。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恶警到耿林家抄家,抄走一本《转法轮》和一套师父讲法带。回到高湾派出所,有一610恶人问他:跟谁联系?他说谁也不联系。他就这样在警察违反中共法律和宪法规定“信仰自由”的情况下,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回到高湾派出所。在当天又莫名其妙的被那年轻警长在无任何理由、任何说法的情况下勒索一千元钱放回家(没有任何收据,至今未还),警察已经违反了法律。对法轮功的迫害,就是不讲法律。
迫害并没有结束,回到单位(公汽公司)他被无故调离司机岗位,叫他打扫卫生,就连修车的地沟也叫他用汽油擦出来,工资却只给三百元,连最低生活费都达不到 (他家当时的情况是:妻子下岗无收入、孩子当时正在上小学) 。公司邪党书记张杰、副书记王树玲几次找他谈话,叫他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包括工农街道邪党书记、主任。他们见达不到“转化”他的目的,就与望花区政法委、工农派出所互相勾结又把他送入抚顺(武家堡)教养院“强改”(那天正是圣诞节,上白班,在班上被绑架的)。
武家堡教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队长是吴伟、小队长是姜永丰。到武家堡教养院,首先是搜身。由于经济上的迫害,使他家的生活及其艰难,当时,他的衣服兜里还有两元钱,这两元钱是他临出门的时候,妻子把家里仅有的、也是他家当时的全部资金给了他,并告诉他:几天没买菜了,这两元钱给你,回来时买点干豆腐,晚上炒炒。就是这仅有的两元钱搜身时,还被普教搜走了。
杨桂珍在抚顺市武家堡子教养院绝食抗议非法劳教迫害达28天。身体极度虚弱,瘦的皮包骨。邪恶还利用伪善,允许她的家人随时可以前去教养院探望。妄图利用亲情让她“转化”、放弃信仰的目的。 有一次,全体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与迫害,恶警吴伟把几个年纪大的、身体虚弱的法轮功学员送到教育科一楼,两人一屋。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放一块板子,逼杨桂珍和王玉梅睡在上面,在严寒中冻的她们无法睡觉。
二零零一年月末已绝食八十天多天的清原县刘艳芹被吴伟叫出去,逼迫她吃饭,刘不吃,吴恼羞成怒,把刘打倒在地,用皮鞋猛踢刘的头部,把刘踢出十多米远,刘被踢得鼻青脸肿,这还不够,他又指使女队指导员陈凌华找来十二名打手用板条轮番打刘艳芹。刘艳芹曾在女号六班不让睡觉,把她两胳臂背过去使手、臂、朝上背贴墙, 头朝下倒控靠脚、胸紧贴腿, 两腿绷直靠紧(称为“开飞机”)。刘艳芹共被飞了六天六夜,被打得遍体鳞伤。
二零零二年年初张守慧在抚顺教养院遭到毒打、关小号酷刑折磨,由于手没有了知觉,吃不了饭,腿不能走路,精神受到严重伤害,出现了神志恍惚的状态,在警察吴伟的逼迫和欺骗下,张守慧的公公卖了仅有的粮食凑了一些钱把张守慧送进了抚顺市精神病院遭受迫害,二零零二年四月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春天,抚顺市武家堡子教养院把大法弟子们转移到章党偏僻的一个空厂房(是武家堡子教养院专门迫害大法学员的地方),对她们进一步迫害。
一次全体大法学员又集体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她们好几天没吃饭,恶警吴伟为了达到“转化”学员的目的。吴伟带领十几个警察进屋,让恶警陆凯把杨桂珍抓起来往桌子上摔,双手背后铐上手铐。然后其他人按腿、按住身体。恶警刘宝才用毛巾勒住杨桂珍的脖子,用脚蹬着她的头。周围还站了一圈警察看着。由卫生所姓李的大夫给她往鼻子、嗓子一齐插管灌食迫害,几近窒息。
还有一次,他们把全体学员都送到会议室去听邪悟者训话,把杨桂珍一人留在屋里,对她进行迫害。恶警刘声歌和石青云用一种叫“飞”酷刑迫害她。与此同时,恶警吴伟进来还对她拳打脚踹。
二零零二年七月五日早上,来了几个警察,为首的是:吴伟、王军、刘宾,还有姓关(可能叫关占和)和姓李的警察,这些恶警开始用电棍电击高娟的脸部及整个后背,还用脚踹,电棍发出吱吱的蓝白色的光,遭受他们拳打脚踢及电击,一直持续到中午,恶警们累了才住手,致使高娟的脸红肿、大小便失禁。
和王友庭一起被关押在抚顺教养院有八名法轮功学员,当时参与对法轮功学员转化迫害的恶警有姜永枫、吴伟。
恶警大队长吴伟带着包夹余某又让魏军转化签字,吴伟说:“你签不签,我替你写。”魏军说:“你签不算数。”。
在教养院,每天都播放诽谤大法的录像,魏军跟恶警说:“共产党才是邪教”,被恶警叫到办公室罚站,直到站不住坐地下,吴伟进来看见,拎着魏军的衣领,把她拽起来继续罚站,不让上厕所。魏军绝食为抵制迫害,到第七天,他们把她从男监又送回女监室时,她摔倒在地上,脊椎骨骨折已不能动。他们通知我家人把她接回去,到医院检察,在家只住了二十天,他们又把魏军抓回教养院。
二零零二年三十下午,刘春梅她们把窗户打开,把横幅挂在窗外,大家齐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她们这一喊,把楼下所有的眼光吸引到这里,那些在押的刑事犯看见横幅,冲着她们竖起大拇指。不一会,警察来了,不让她们喊,让她们离窗户远点,都坐下。恶警吴伟气势汹汹的把横幅拽下来,对她们说:“今天是过年了,要不非打你们不可。”
抚顺劳教所把女性法轮功学员分成七个班,每个班有二十人左右。一次,主管恶警陈陵华叫来十多个男警,警察吴伟、陈陵华、王军、路凯等逼她们“转化”,对她们拳打脚踢,电棍电她们,打的同修嘴里流血,其中一个警察,握着拳头朝她的眼睛打来,刘春梅和警察四目以对,她心无杂念,背诵大法经文,顷刻,他的眼睛就不敢看她了,拳头没打过来。刘春梅对陈陵华说:“你们用暴力迫害法轮功学员,逼迫‘转化’,会招致恶报的。你们把某人今天“转化”,明天就作废。”
一次,恶警吴伟接到一封大连同修发来的劝善信,他很心虚,对刘春梅说:“我打你了吗?”她说:“你没打我,并不等于你没打别人,我们是一个整体。”一位同修有一块手表,是发正念看时间用的,被恶警抢了去,恶警吴伟狠狠殴打这位同修,把椅子都打坏了,她的腰几个月都直不起来。吴伟却说:“我打她谁看见了?”她说:“你能躲过人眼,你躲不过法眼,上天都给你记着呢。”吴伟说:“你们上次打横幅,就应该给你们加期。”她说:“不可以,你给我们加期,就等于给你自己加期一样。”第二天,吴伟把她们关入小号,一个小号关进六个人,在潮湿的水泥地上睡觉,她身上、后背、臀部都长满了疥疮,奇痒无比;每天强迫坐塑料小板凳,早六点到凌晨一点左右,不能动一下,臀部坐的溃烂、化脓,肉粘在内裤上,上厕所脱裤时,连皮带肉粘在一起,鲜血直流,特别是我来月经,连卫生纸、卫生巾都不让买,恶警陈陵华说:“不‘转化’,什么都别谈。”
一次,她们立掌发正念被恶警吴伟发现,他气的火冒三丈,进班要打她们,她们发正念把恶警的嚣张气焰解体了,这一次他的施暴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