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从容在大丰农场期间因卖力迫害法轮功学员,受到劳教所提拔,从中队长升为专管队大队长。每当有新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劳教所,他就找来“谈话”,妄图误导法轮功学员,从而达到“转化”的邪恶目的。每次专管大队开会,他首当其冲的在会上唾沫四溅、手舞足蹈的诬陷法轮功。
在整个中队前往青浦劳教所后,恶警洪从荣也调往青浦,法轮功学员虞月宾揭发洪从荣击伤他的背部,致使他下肢麻木,使一直在外偷听的洪从荣冲进办公室,大叫:“你说你被打伤了,你有证据吗?真是幼稚。”
法轮功学员王臻自诉上海市第三劳教所对他的酷刑折磨:
(一)抱头蹲。即二手手指交叉抱在脑后,蹲在地上,头埋在两腿间,低到不能低为止。一次一个劳教人员在我身后用烟头烫我的手,逼迫我头低到极限,把我手指烫伤、起泡。一次我两腿蹲到发麻,完全失去知觉,控制不住倒在地上,恶人上来就打,说我想偷懒。
(二)老虎凳。一次我遭此酷刑,恶人强迫我背靠墙坐在地上,犯人一人拽我一只手呈一字摁在墙上,吸毒犯董伟坐在我对面,他的两脚踩住我的两脚内侧,把我两脚死命往两边顶,呈一字撑开,将近180度,致使我的腿韧带完全被拉坏。我当时痛得全身冒汗,衣服都湿透了,差点昏过去。我两腿有80~90%发紫发黑,双脚肿到踝骨都看不见,坐在凳子上就感觉下面垫了两个水袋。当天晚上我就昏过去一次。此酷刑非常毒辣,许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我至今仍然有明显的后遗症,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走路,也不能正常屈伸和运动。
(三)钻指缝。一次犯人董伟把我四指捏紧,拿牙刷钻我指缝,致使我手指皮被钻破。
(四)暴打。一次恶人把我推翻在地,一个将我双脚脚踝死死踩住,一个狠命往我腿上乱踩,踩了一遍,把我身子翻过来再踩,同时把我俯按在地上,把我的胳膊使劲往后扳。
(五)坐凳子。即双膝顶着墙,坐在小圆凳上。恶人在我面前贴上辱骂大法的纸条,并且让我眼睛必须盯着看,双膝之间夹一张纸,若掉下来就会挨打,而我双腿已经肿了,双膝不能并拢,只能用手拼命把腿并拢。那时的感觉是极其痛苦的。
(六)剥夺睡眠。恶警还把手表给那些劳教人员,让他们控制我的睡眠时间。我每天被迫只能从半夜两点睡到至早上六点,连续几天就觉得精神恍惚了。而且我在床上几乎睡不着,因为酷刑导致的身体剧痛,甚至翻身要持续五分钟甚至更长时间,往往刚刚觉得有些迷糊了就又痛醒了。
迫害过王臻的部份恶警:施利群、朱惠宏、项建中、洪从荣、赵文轶、顾文昊、曾磊。
在大丰的时候他就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中队的中队长,自始至终组织参与了一切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的行为。他是所有的队长中最狡猾和奸诈的一个。迁至上海第三劳教所后仍如此。二零零七年七月,恶警项建中因迫害法轮功学员被晋升所部任职后,洪从荣即接任其直属中队指导员的职务。
上海第三劳教所采取的迫害手段包括,叫学员坐很小很矮的小圆凳,背要挺直,双腿要完全靠拢,双手放于膝上,目视前壁,壁上贴有诬蔑师父、大法的标题,不准说话,不准移动,稍有挪动便拳脚相加。
恶警们整人有的是损招。开始是“坐飞机”,由四人分别拉住大法学员的手脚腾空拎起,一旁马上有人配合拿脏毛巾捂住学员的嘴,为的是不让房间外面听见。其他人则对着大法学员的两腿内侧狠踢;还有的大法学员遭他们用烟烫,烟熏;有的大法学员则被逼“抱头埋蹲”,即双腿蹲下分开,两手抱后颈深埋于两腿间,臀部蹶起,一蹲就是半天。恶警恶犯还用牙刷柄放在大法学员并拢的手指间,把手指伸直做撬杆,撬的血肉模糊;他们还有用“雷达”驱虫剂往大法学员脸上喷,名为“清醒剂”。
法轮功学员马总杰,在大丰劳教所被恶警残酷迫害,严管将近一年,这期间,天天坐在一个二十几厘米高的一个矮凳上,每天坐十几个小时,坐的不端正就要被打,时间长了,臀部都被磨破生疮。一个普教(劳教犯人)曾经一掌劈在他的喉咙上,使他两周失声,洪某还假作仁义的对马总杰说:“如果有人打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处理的。”实际上,这些普教(劳教犯人)直接说明:“打你我们的手也痛,我们为什么要打你,都是队长安排的。”
约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法轮功学员李白帆被非法关押在上海第一劳教所二大队一中队。李白帆进去后,被恶警中队长洪从容编到由一个极其凶恶的社教万绍兵(音)当组长的小组。
万绍兵是江西人,身高马大,是一个惯犯,他在其它劳动中队,没有一个人敢惹他,队长都不敢对他怎样。而李白帆是一个很文弱的书生,队长故意让这样一个最凶恶的人来管。李白帆进去几天后,就神情恍惚,目光呆滞。二个星期后,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违心的写了不该写的东西,于是被调到普管中队。而据其它管教讲,恶人万绍兵被提前一个月解教。
在普管中队,恶警中队长洪从容并不满足 “转化”,继续对李白帆进行迫害,逼迫他写文章,谈所谓自己为什么“转化”的体会,并出去讲给法轮功学员听。而一些很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提出和李白帆单独交流,洪从容表面同意,却心虚一直不敢安排,而是安排给已经有些动摇的学员交流。李白帆内心仍然相信大法,所以他十分痛苦,却无法摆脱恶人强加给他的精神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他在参加一次邪恶安排的所谓的“转化”大会时,拒绝配合邪恶,而被迫害致死。
劳教管理的“十不准”规定完全是虚假的宣传,根据劳教管理的“十不准”规定,不准殴打或者纵容默许他人殴打劳教人员;不准将管理劳教人员的职权交予他人行使,违反规定的,对于殴打和纵容、默许殴打劳教人员者,予以辞退,造成严重后果的,予以开除。其中还规定,对于违反第二到第十条者,予以纪律处分,造成严重后果的,予以辞退或开除;对于隐瞒不报、压案不查、包庇袒护的,将从严追究有关领导的责任。然而劳教所的恶警未将“十不准”放在眼里,执法违法,任意打骂、折磨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二日,法轮功学员周荣彪被绑架到徐汇区看守所。之后,周荣彪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往上海市第一劳教所二大队一中队进行迫害。
劳教所大量的所谓“学习”,进行洗脑。由于怕心,周荣彪被迫害两个多月后,被迫妥协了,走入了邪悟的死胡同。
二零零二年二月,周荣彪被转移至上海第三劳教所继续迫害。期间他醒悟了,在劳教所里写了“严正声明”,声明他写的不符合大法的内容全部作废。恶警中队长洪从荣将他从五大队四中队调到三中队加紧迫害。到三中队第一天由于不穿劳教服就遭到尹姓为首的七、八个劳教犯毒打,打的脑袋肿起来,在地上爬不起来。以后每天都有五、六个劳教犯强行将劳教服给他穿上。
二零一零年七月底,吕金龙被非法押送到上海青浦第三劳教所直属大队专管中队,当时担任过中队长、指导员职务的洪从荣此时已升任为直属大队的大队长,为了名利、权力,被控制的神智不清,是非颠倒,善恶不分,经常诬蔑法轮功。
专管中队设在离医院不远的一幢独立的三层楼的楼房里(二零一一年四月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迁移进由原来一大队食堂改建成的新的专管中队里),法轮功学员都被非法关押在第三层监房里(一、二层都不关押人)。狱警给吕金龙安排了几名身高马大,在社会上做流氓的劳教犯看管他,大队长洪从容、队长倪某和几名劳教犯一开始装起一副伪善的面孔,很“关心”他,经常和他谈心聊天等,当他拒绝“转化”时,他们马上撕下伪善的面具,凶相毕露,露出一副魔鬼的嘴脸。他们威胁恐吓辱骂他,用坐小圆凳酷刑虐待折磨他,每天坐十八个小时,过一段时间延长,过一段时间延长,直至通宵,强迫按高难度的标准坐,面对的墙壁坐,墙壁上贴满了诬蔑法轮功的字,不按标准坐或动一动,就拳打脚踢的殴打。他们不允许他大小便,饭菜给一点点,不“转化”,迫害步步升级,让他生不如死。有一个劳教犯后来曾向他透露,“某某队长对他亲口说过,对法轮功只要能弄出材料(“转化”材料),随便你们怎么搞”。连续几次的迫害,他的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他晚上都睡不着觉,睡着了有时会突然惊叫身子坐起,直到现在晚上睡着了有时也会把自己叫醒。